个小sè_láng出来祸害人间,老娘我也算是见义勇为」。
离上次shè_jīng已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黄子君毕竟年轻,身体也好,ròu_bàng基
本上已经恢复状态,这次无需多做前戏,直接翻身就插进薛芸琳的肉穴。她以一
种yín_dàng的姿态迎接插入,双脚高举使劲往头部掀,几乎用腰部贴着床,向前耸起
屁股,纤细的腰肢下两片浑圆的臀丘朝前翻着,两手扶在大腿后,膝盖紧贴胸部,
丰硕的jù_rǔ被膝盖压扁。
黄子君水亮亮的ròu_bàng凶狠地进出粘稠湿滑的肉穴,胯部正前方的部位不断和
薛芸琳肥大的屁股相撞,啪啪作响,ròu_bàng根部很快积起一层白沫。
干了几十下,薛芸琳呻吟着问:「你好像……不太喜欢从后面来?总是在…
…在前面操」。
「嗯……」。
「为什么……从后面操我不爽?」。
「不是,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很爽。可从后面来就看不到姐姐的脸了,我
舍不得。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
薛芸琳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她知道自己的脸足以令男人陶醉,但经历过那么多男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为
了看她这张脸,宁愿大多数时候用最普通的体位来做爱。
「到那儿去!」她指了指门厅过道,电视机柜边有一面一人宽的落地镜。她
站到镜子前,扶着墙哈下腰,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成了身体此刻的最
高点,她扬起脸笑着说:「这样就可以同时看着我的脸啦」。
黄子君二话不说,从后面又插进肉穴。
干了十几下,他抽出ròu_bàng,用手指抠进肉穴,掏出一些yín_shuǐ,抹在pì_yǎn上,
随即将ròu_bàng顶在肉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薛芸琳也不催,只是从镜子的反光
里盯着他。
磨了好一会,黄子君又一点点将guī_tóu顶进肉穴,手扶着ròu_bàng根部,抖了几下,
像是要多沾些yín_shuǐ似的,再拔出guī_tóu顶到pì_yǎn上。
「就知道你想干后面……」薛芸琳脸上泛着潮红,笑吟吟的。
「没办法,你一撅屁股,就看见菊花绽放,实在很难忍住不去插」。
薛芸琳gāng_jiāo经验很丰富,尽管pì_yǎn至今依然很紧,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
纳ròu_bàng,何况此刻插入的guī_tóu还被她自己的yín_shuǐ润滑了好久。
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神情,黄子君一点点将ròu_bàng顶进pì_yǎn。
随着粗大ròu_bàng整根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黄子君全是满足,薛芸
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见她的表情没有明显的痛楚,
动作渐渐变得猛烈,chōu_chā得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ròu_tǐ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乳,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
小塔,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是
趴到了薛芸琳背上。
插了好一会,抬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黄子君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薛芸琳莫名其妙。
「姐,你看,我们现在像啥?都说从后面操就是狗交式,但一般男人都是直
着腰,哪里像狗?还是老汉推车更形象。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你像不像是在
被狗gǒu_cāo?」。
薛芸琳在镜子里看俯身在自己身上,一边摸乳一边插的黄子君,噗嗤一声也
笑了。
「闹半天,我是在被gǒu_cāo啊?那你就是公狗了……」。
「公狗就公狗,能操到你,当公狗我也无所谓。倒是你,被gǒu_cāo还叫得那么
骚?」。
「就骚!只要操得爽,被公gǒu_cāo也行!再快点!快点!」薛芸琳扭起了屁股,
「像我这种被公gǒu_cāo都能那么爽的sāo_huò,你还不干得狠一点!啊……」她扶着墙,
屁股越耸越高,浑身被黄子君撞得不住乱抖,一对肥乳前后甩动,要不是腰部被
身后的男人牢牢箍着,好几次险些被撞得站不稳。
一波高潮汹涌袭来,薛芸琳终于讨饶:「站不住了,回床上去吧」。
黄子君没有马上放开她,抱着她的腰,一边继续chōu_chā一边碎步挪动,薛芸琳
知道他的意思,配合着他慢慢转身,两人始终保持着chōu_chā动作回到床上。
薛芸琳俯身趴倒:「腿酸死了,先趴会,你凑合着从后面插吧」。
黄子君持久力只比一般男人略强,但每次射过精后的第二次,却能坚挺很久。
薛芸琳每每刚开始还能戏谑般地耍弄他,到第二次往往会被操成一滩烂泥。今天
也不例外,足足干了一刻钟pì_yǎn,黄子君还没有要shè_jīng的意思,又将她整个人翻
过来,插进前面的肉穴干起来。
「姐,这次我射了,能不能别洗掉?」。
「干嘛?」。
「我想让你带着我的jīng_yè去和老公吃饭」。
「神经病!」薛芸琳哭笑不得。
「你别洗嘛」。
「万一被我老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