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插入已经没什么实际区别,宋斯嘉的ròu_tǐ终究是已经被自己干过了。
手指的进入比方宏哲想象得要难得多,倒不是因为宋斯嘉下体太干燥,而是
肉穴内壁不可思议地紧实,而且似乎设置了重重障碍,曲折回转,每往里插入一
小段距离,总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咬住手指,拖着它拒绝让它轻松前行,必须得多
加一分力才能继续深入。方宏哲愈来愈惊喜,不断想象如果此刻在宋斯嘉yīn_dào中
探索的是自己的ròu_bàng,那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终于中指完全钻进肉穴,方宏哲试着搅了搅,手指转动起来就像包了一层厚
厚的水质薄膜,凝重生涩。他突然丧失了耐心,变得气急败坏起来,还等什么!
老子要操了她!
他慌张粗暴地从宋斯嘉下体抽出手指,这时她似乎有感觉,双腿紧紧绞在一
起,半侧身翻转,面朝沙发靠背,把背脊和臀部留给了方宏哲。深邃的股沟和沟
中重叠的阴影愈发勾起方宏哲的欲火,他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重新掰转
宋斯嘉的身体,仰面向天,跨坐到她小腹以下,分开双腿,扶着ròu_bàng就想往肉穴
里塞。
可就在这时,方宏哲发现ròu_bàng居然还是一团软肉,半点都没有硬起来。
操!这是怎么回事?
下体一直没有完全充血兴奋起来,方宏哲当然有察觉,但他没有太当回事,
就算之前不够硬,放到肉穴边撸几下、蹭几下,还怕不能坚硬如铁?不管是昨晚
操苏凌艳,还是下午玩那两个鸡,自己不是都很厉害吗?虽然最后不行了,但那
是因为自己实在太累,不代表能力不行。
隔了这么久,总该歇够了,面对宋斯嘉这样一块美肉,自己怎么可能硬不起
来?
方宏哲从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然而悲剧的是,他现在就面对这样的事实。
他硬不起来。
方宏哲狠狠撸了一会,ròu_bàng依然软得可以甩来甩去,底下的肉袋也整个缩成
一团,连带着连gāo_wán都好像小了两号,摸都摸不到。
这他妈怎么回事?
方宏哲焦躁地起身,气恼地踹了脚沙发,蹬着一丝不挂躺在身前的宋斯嘉,
突然扑上去,叼住一边rǔ_tóu吸吮起来,一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摸着她的全身,
另一手飞速地撸着ròu_bàng。rǔ_fáng吮得够了,他又不顾鼻间传来的异味,俯身到宋斯
嘉身下卖力地舔弄起了肉穴。
在他花样百出的刺激下,昏睡的宋斯嘉都被弄得时不时发出几声不清醒的娇
吟,下体水涌如泉,可方宏哲却依然疲软如故,ròu_bàng短小如虫,丝毫没有生气。
方宏哲差点就要砸东西了!
对身体此刻的异状,他想不出别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从昨晚到今天下午,
他的体力透支得太厉害,整个人已经虚了,尽管精神上依然亢奋,ròu_tǐ却跟不上
了。
方宏哲追悔莫及!
昨天为什么要去找苏凌艳?下午又为什么非找两个鸡来浪费体力?如果没有
这一切,自己现在已经把宋斯嘉吃干抹净了!就算她现在醒来,也只能面对穴中
灌满浓精的现实,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自己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如果一整晚都不会恢复,那是令人绝望的。如果
再等个把小时,或者几个小时就能恢复,那就还有指望。看宋斯嘉醉成现在这个
样子,短时间内靠她自己应该不可能完全清醒。方宏哲自己就大醉过多次,知道
在这种状态下,就算多少恢复了一点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眼前的一切都会像
慢镜头闪回一样,没有任何真实感可言。实在不行,自己把灯关黑,再蒙上她的
眼睛,说不定宋斯嘉还会把自己当成丈夫,或者是春梦里的某个虚拟的男人,主
动求欢呢!
所以当务之急是,自己必须尽快恢复状态!
可悲的是,恢复状态不是自说自话就能搞定的,方宏哲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待,而且还面临着就算等下去,也不知能不能等到结果的尴尬。
方宏哲咬牙盯着身前这具赤裸女体,这种看得见摸得着,却就是不能彻底占
有的滋味实在太糟糕,太令人恼火了!之前以为今晚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却发现
实际上根本无能为力,这种落差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使此刻的他浑身满是戾气,
无处发泄。
他突然俯下身,横抱起宋斯嘉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他现在有点随性而
为的意思,脑袋也不太清醒。他环视了一下房间,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对夫妻
并没有把结婚照挂在卧室墙上。他现在面对全不设防的宋斯嘉依然做不了什么,
心里添了几分不自信,就没有立刻上床,而是遛跶着观察起这间卧室来。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像终于有了具体目标似地搜找起来,很快他打开衣帽间
的门,走入其中翻看起来。没过多久,就翻出了一大堆了宋斯嘉的衣物,去年齐
鸿轩生日时曾穿过的那件过于透明度的比基尼泳衣、为结婚纪念日而买的情趣修
女服、上学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