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挺早的嘛,案宗在那边,自己看,不懂的问我~”
李叔一边淡定的处理着手中的事,一边不带丝毫感情的对着进来的两人说着。
“哼!”
冷哼一声,袁子承并没有理会李叔,径直朝着他的指向走到了案宗存放的地方,开始于商流儿查看起来。
“林天一,男,二十一岁,孤儿,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七月十二日深夜到十三日凌晨,死因为脏器破裂大出血而死,死者身体遍布伤痕,初步断定为践踏所致......”
“怎么样?有没有头绪?”
碰了一下袁子承,商流儿问到。
“就看了一眼这个别人写的东西怎么会有头绪,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了解比较好,不要太相信别人,特别是——”
袁子承说着冷笑一声,指了指李叔,意义不言而喻。
“额,你还是不要这么直白的好,过会你还要问他一些信息呢,你就不但心他故意骗你啊~”
无语的看着袁子承,商流儿提醒了一句。
“哦,对哦,那就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吧,暂时先相信他说的~”
愣了一下,袁子承反应了过来,转身看了一眼李叔,默默的说了一句尴尬的话。
“喂,小子,老夫不是聋子,你说的话都听到了!”
李叔当然不会当作没听到,放下了手中的活,转向了两人,就这样淡淡的看着袁子承的故作姿态。
“随便你咯,反正到时候没破案我就怪你给了我假情报咯,反正我不是这里的人,受到你的打压很正常的嘛~”
放下案宗,摊了摊手,袁子承睁着大眼睛一板一眼的看着李叔说着,似乎丝毫不担心他生气一样。
“说吧,有哪些疑问,老夫还有事,没多少时间跟你这小屁孩闹腾~”
不知道为何,今天李叔的态度明显软化了不少,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呛人了,到是袁子承,成功的学到了李叔呛人的本事。
“好吧,我就简单的问几个问题吧~”
寻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袁子承掏出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纸笔,准备问问题,这才想起自己的毛笔字写的忒丑了一些,所以理所当然将东西递给了商流儿。
“流儿,帮我记一下~”
“哦~”
商流儿坐在袁子承的旁边,很自觉地开始担任记录员的角色,听着两人的谈话,小心翼翼的在白纸上面挥毫泼墨。
“李叔,首先我想知道尸体在哪,是否完整?”
“嗯,尸体在冰窖,最近天太热了,担心臭了,所以就直接冻冰窖了。”
“第二个问题,案宗上面写的践踏所致的伤痕,这践踏是什么所致的践踏?”
“这就要你自己查了,不过我最近接到一个案子,说是谁家丢了一匹马,恰巧就是那几天丢的,所以你可以自己翻阅一下看看,只要不乱来,我都允许。”
“好的,这里就先谢谢李叔了,第三个问题,案宗上面写的死者是孤儿,我想知道他父母的事。”
“嗯,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直接去书架最低端的柜子里面翻吧,如果我没记错,那里面有详细的记载。”
“这样啊,那行吧,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否能够随意进出需要调查的地方,比如冰窖!”
“给你,拿着这个令牌,如果有人拦着你,你就将这个给他们看就行了,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也回答了,我走了,拜拜~”
李叔说着一把从椅子上面跃起,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外面跑去,似乎很是着急一样。
“哦,对了,李叔啊,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意,但是还是感谢你昨晚裁缝店的帮忙,虽然我并不打算接受~”
看着李叔离去的身影,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回荡在袁子承的心头,顿时就将昨晚的事嚷嚷了出来。
“嘿,就知道你会这样,看你这下怎么办,嘿嘿!”
挥了挥手,李叔心中暗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好了,现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来吧,分一下功,现将马匹丢失事件和孤儿事件的信息找出来。”
双手一拍,袁子承看着杂乱的屋子,顿时有些认真起来,这可是自己接触到的第一宗案子,可要漂漂亮亮的解决才好。
“不过我们也是有的忙了,这里也太乱了吧~”
点了点头,商流儿看着屋子,也是有些伤脑筋起来。
“慢慢来,不急,我们可是有着三天时间呢~”
安慰了商流儿一句,袁子承率先来到了书架这边,蹲下了身子,打开了柜门,开始寻找李叔所说的资料。
“噗!咳咳咳~怎么柜子里面还有这么多灰啊~”
随意翻动了几下,顿时呛鼻的灰尘猛扑过来,引得袁子承不断咳嗽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这边挺容易找的,已经找到了~”
商流儿看着袁子承的囧样,很没形象的笑了几声,然后挥了挥手中的案宗,问到。
“没事,就是有些受不了这里的灰尘,我怎么感觉是他在故意整我啊,不过里面确实都是讲述孤儿事件的记载啊~”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袁子承连打几个喷嚏,总算是舒服多了,这才发现里面所有的文献都是自己需要的。
“全是啊!看来这件事不寻常啊~”
商流儿惊讶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个孤儿而已,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就算出了意外也不至于记载这么多啊,看来死者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嗯,难怪李叔不愿意接手这个案子,恐怕他也是有意让我们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