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该阐述的观点都说完,他们统一口径,都尊重儿子的决定。出人意料地是,杨踞铭竟满口答应,当时,惊得杨夫人连忙拉过儿子到一旁,把其中要害说给他听。
母亲说完后,杨踞铭仍就坚持地要求与习诗暄交往,弄得杨夫人无话可说。最后,杨庭轩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既是这样也好,我和习司令本是故交,如今若是能做上儿女亲家,更加亲上加亲。但有一点,踞铭,你是要谨记的。”
“父亲,请讲。”杨踞铭真挚地看着父亲杨庭轩。
“无论怎样,都要待暄暄好,她毕竟是习司令唯一的女儿,习司令这样看重你,你切不可做对不住人家的事,晓得吗?”杨庭轩的话一半是警告,一半是告诫。在他看来,两人确实男才女貌,门当户对,能够和和美美的白头偕老最好不过,怕就怕漫漫人生中总有些磕碰,碰上歧途之际,就要靠儿子的度量来平复那些荆棘。
“父亲,我会一辈子待她好的,请相信我。”那会的杨踞铭只觉得喜从天降,头脑都是热乎乎的,就是说起话来,也洋溢着恋爱男人中的热情,就连杨庭轩在旁看了也能感受到他的实诚,起初,还担心自己给儿子定的亲事,儿子不会同意,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顺利。
“既然这么说了,以后就要这么做。我们男人是要有担当的,待家庭好,夫人好,都可保家之和睦,以后,你会慢慢明白这道理的。”杨庭轩对这个儿子从来没有失望过,他认为自己真是命好,许多朋友都羡慕自己有个争气、懂事、孝顺的孩子,他表面上都数落数落儿子的某些不足,其实,那也是为了给朋友们面子。
朋友的孩子还真没有一个能和自己的儿子相提并论,简直没有可比性,他确实以儿子为傲,儿子的人生看起来一帆风顺,他也觉得知足了。
有子如此,无可所求。
“还没见到人家,你这会就说喜欢人家了?”知子莫若母,杨夫人从儿子的脸色中看到了不妥,她本来对这门亲事就有种不安感,这会,越发加剧了忐忑。
杨锯铭郑重地看着满是狐疑的母亲,“母亲,我小时候见过她。”
四月的金陵,草长莺飞,整座城池被清幽的绿意给覆盖。
杨锯铭早早地来到郊外的一座公园里,他先把自行车靠边停好,走到湖畔,怔怔地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他在澄清的湖水中看到自己的脸,那满面春光的样子让自己都不觉发笑。
他心里酝酿,等会她过来之后,两人并肩游园在春意盎然的湖心公园,那番郎情妾意就是这么在脑海里勾绘一番,都多么的令人神往。
念想容易让人陷入幻觉,自从他被习暮飞和杨庭轩安排与她见面,他就觉得幻觉离自己越来越近,当初,杨庭轩曾嘱咐过他,在两人相好之前,千万不要让习诗暄知道两个家庭的想法,否则,会造成反效果。
父亲的话其实也是习暮飞的意思,杨锯铭那时才知道,习司令想让两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产生感情,而不是单方面的家长告之,他也是那时才第一次从中了解到习诗暄的一方面。
想起来,习司令待暄暄也算煞费苦心,他应当珍惜和暄暄在一起的每一次,每一刻。
“铭哥哥!”
习诗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猛拍了他一下,把他可吓了一跳,不自觉竟把手伸入腰间。
习诗暄看到他这样,不禁捂着嘴唇,眉眼弯弯的,弄得一直刚收神回来的杨锯铭又臊又难堪。
她知道从军的人警觉性极高,动不动就爱抽枪,以前她就看习暮飞老这样,可能算是习惯吧,职业警觉。
“暄......”杨踞铭嘴唇轻抖,还没叫出声,就发现习诗暄后面闪现一个人,正笑盈盈地走过来,也叫他铭哥哥。
原来,秋凌和习诗暄一齐来了,身后的不远处,还跟了孔知河等两人,两人均向他行礼。
他心里一阵不小的失落,但未免把这一场好不容易盼来的约会打乱,他就强打精神,和她们一起推着自行车在湖边的小径并肩走着。习诗暄和秋凌一路嬉笑不止,他在旁基本插不进一句话。
有时,习诗暄会偶尔投眸过来,会心一笑,浅浅的梨窝乍现,他看了忙撇过脸,然后双眼放前。
他的手握处溢出了湿润也没发觉。
习诗暄建议各自骑车在园子里转悠,秋凌和杨踞铭都表示同意。杨踞铭跟在她们的车后悠闲地骑着车,骑了一段后,秋凌突然哎呀叫了起来,人和车戛然停住。
习诗暄和杨踞铭骑过去以探究竟,秋凌苦着脸直抱怨,“我的车才骑就坏了,真倒霉。”
“我来看看。”杨踞铭把车停好,正想走过来,被一道轻盈的身影直接拦路,“让孔知河修吧,他对机械这些个东西在行。”
说完后,她朝后面气喘吁吁的孔知河摇摇手,再转身对杨踞铭报以一笑,“铭哥哥,我看你的车结实,就载载秋凌吧。”
“啊?!”杨踞铭没想到习诗暄会突如其来地,给他出这么一个难题,他揶揄地说,“那不太好吧,我看还是我把车给秋小姐骑吧,你们去转转,我就在前面的八角亭等着。”暄暄怎么能叫他载秋凌呢?苦于没有单独相处机会的他,现在更没有机会了,暄暄的话令人丧气,他一定也不想带秋凌。
秋凌把车交给孔知河,见杨锯铭的样子客气而冷静,心里就委屈了起来,“铭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