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做了,露个大腿怎么了。
想明白便没再拒绝,任由纪元洲抱着自己放到了床上。
灼热的掌心贴在冰凉的腿上,热度扩散开来,烫得俞玉脸色绯红,刚挨着床,就急急地拽了被子裹好。
纪元洲在床边坐下,将手伸进被子里,不顾她的惊呼,握着她的脚腕拽了出来。
“别动,我看看有没有沾到水。”
俞玉靠在床头,咬着唇看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摸了摸纱布,细细检查完没有问题,才放下。
“手给我,上点药。”
俞玉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个小小的药箱,里头酒精纱布创可贴,什么都有。
掌心擦伤了,刚刚被水一泡,周围起了皮,沾到消毒水,立马火辣辣疼了起来。
“嘶——”
纪元洲立马放轻了动作,一点点处理伤口。
俞玉安静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阵的暖意,却又有着莫名的伤感。
处理完后,纪元洲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突然凑近了,轻轻地呼起来。
温热的气流抚平了伤痛,却也温热了脆弱的眼睛。
俞玉用力眨了眨眼,将泪意逼退,硬生生打破了温情暧昧的气氛:“你不是说,吹一吹伤口,根本没有用吗?”
纪元洲抬起头看着她:“可是你觉得有用。”
顿了顿,淡淡地道:“亲一亲更有用,需要我帮忙吗?”
俞玉:“……”
作者有话要说:
纪医生: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佛系男神纪元洲了
小鱼:还自称男神,臭不要脸……等等,你不是纪元洲是什么?
纪医生:复仇暗夜黑天使,请叫我:纪·钮钴禄·元洲!
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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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钴禄元洲送你们当守护神
第17章 安慰
俞玉冷笑一声,抬起脚丫子:“那你先给亲亲脚吧,这里最疼。”
纪元洲面色不变,当真握住她的脚要亲,吓得俞玉连忙缩了回去。
“你也太……”
纪元洲轻哼:“又不是没舔过。”
俞玉:“……”
俞玉脸色红红地咳了声,努力挤走脑海中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明天要早起先回宿舍,不然没衣服没鞋子,怎么去上班。”
纪元洲皱了皱眉,冷下脸道:“上什么班,工伤放假。”
俞玉一愣,立马急了:“不行,我刚上班没几天呢,要真休假,领导肯定不满。”
纪元洲轻蔑一笑:“他不满?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俞玉抓住他的手急急道:“别,千万别为了我做什么,孙博涛说的有道理,不论如何,事情因我而起,我让顾客不高兴,我确实没处理好……”
纪元洲冷下脸:“有道理?你给我说说,哪句话有道理?”
俞玉踟蹰片刻,叹息道:“可能立场不同吧,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一样。”
孙博涛说的那些话,俞玉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纪元洲心里的怒意更甚,低下头和她对视,一字一字认真地道:“你今晚确实有错。”
俞玉郁闷地点了点头,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
“你唯一错的,就是没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受伤。”
俞玉怔住了,霍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纪元洲摸了摸她的头发,眼中讽意更深:“说的再如何冠冕堂皇,也不过是狗屁不通的鬼话!”
俞玉惊讶地看着他,认识这么久,纪元洲总是一副刻板的模样,为人不冷不热,哪怕内心柔软一片火热,外表却总给人一种端着架子装逼的清冷疏离。
纪元洲最在乎形象,上班穿个白大褂还得专人手洗,洗完了每天一早还要熨出褶儿来。这还是第一次,俞玉从他嘴里听到“狗屁”这种脏话。
纪元洲漠然地道:“医生虽然也是一个职业,治病救人,卖弄学问和技术去赚钱牟利,但医生本身就有其特殊性。”
纪元洲语气平静:“简简单单将医生定义为服务业人员,这从根本上违背了医生救死扶伤的本性。因为我们服务的对象,是健康和生命,而这些是无价的,根本无法给这种服务明码标价。”
“真是可笑,数十年寒窗苦读,熬尽了青春才成就出一个合格的医生,我们的职责什么时候包括无条件服务别人哄他们开心了?”纪元洲嘲讽地笑起来,“我有着学不完的新技术,翻不完的书,看不完的病人,我还要字斟句酌地迁就一个无赖?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公立医院也没见过哪个医生护士这样奴颜媚骨的。爱来不来,这世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纪元洲摇了摇头,不赞同地道,“死盯着宣传、服务、态度、装潢……而忽略了最本质的技术,即便吸引来了患者,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