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吮乳、挤乳,现在,每个幼奴挑好一个
rǔ_fáng。」三位学姊,刚好三对rǔ_fáng,供我们作答。其中一个学姊的rǔ_fáng格外巨硕,
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姊,但是有这么大的rǔ_fáng特征的,也就只有「ㄋ
ㄟㄋㄟ」学姊了。
她的rǔ_fáng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下垂,就连像现在这
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rǔ_fáng,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样前端吃重下
垂、rǔ_fáng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样拉长变形的丑样,而是仍然维持完满饱足的,
因为悬挂略微下沉的rǔ_fáng,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胸肌部分受过严格的改
造与锻炼,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种姿势下,让这一对rǔ_fáng维持着高
挺巨硕的饱满形状。
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rǔ_fáng大小的学姊,说是中等,其实比
仪队社的梦梦学姊的rǔ_fáng要小一号,甚至跟我这位幼奴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
而已。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管才是一年级生,那rǔ_fáng却已经算是
「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从「吮乳」开始考起。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姊们的rǔ_fáng,用口舌刺
激直到催出「奶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rǔ_fáng考试的女
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
尿」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虽然还
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尿骚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
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进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rǔ_fáng,经过前面每一
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交只在
一起,除了饱受榨乳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rǔ_fáng受到长时间的刺激的快感,
而产生因兴奋而皮肤泛红的「潮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射催乳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
强制催乳,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
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具要密集产乳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痛苦,
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点,心中一阵酸苦之下,把头埋进了学姊狗爬姿势的身体下方,
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rǔ_tóu根部。敏感处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学姊
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我维持着牙齿轻轻把整个rǔ_tóu叼在嘴里,并用舌头
去磨擦、挑动着rǔ_jiān,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学姊的反应完完全全被逼了起
来。
另一方面,在我对面的女孩,采取的则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个rǔ_tóu
连同乳晕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却长时间不放开,像是去拔罐时那吸住不放开的罐
子一样。而且在这样吸住的状态维持数秒后,却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紧,使
原本好不容易要习惯这吸力的学姊,又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口中发出不知是痛是
舒服的呜呜之声。
视觉、听觉被暂时剥夺的学姊们,相对的在触觉上会变得异常敏锐,加上她
们原本的高敏度化的体质,在这长达一个下午的幼奴考试实作中,不同于之前碰
到的那六位担任「尿壶」的学姊,这三位担任「乳牛」的学姊,所受到的rǔ_fáng刺
激,以及被强迫榨取新鲜刚产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说每一组考试的幼奴,刺激方式各异,就连此时,左右乳也是同时、却不
同步地,受到来自两个直属家族所教的,性格迥异的刺激方式,大脑一次同时接
收两种不同的刺激讯号,所产生的却是远超出两倍以上的成效,在这眼前一片黑,
耳边无声响的「密闭」状态下,这刺激无预警、源源不绝地产生,不知何时才会
停止,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么方式的新鲜刺激,学姊们那超出负荷的大脑,
唯一能下达给身体的指示,就是藉由刚注射的催乳针的帮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觉到,学姊的rǔ_fáng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但稍微胀大了些,也变得沉
甸甸了些,就连rǔ_tóu也勃起、肿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从我吸吮的
部位,渗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这虽然不是熟悉的口味,
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姊的乳汁差异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
知道终于可以填饱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吮乳之势尝了几口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乳腺」了的rǔ_tóu更多
的刺激。因为要引出「奶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