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不过学姊们都学会隐藏住自己的苦,不让学妹们知道。就算让她们纯真的笑
脸上染上自己的忧愁,对这情况也是于事无补。
「走了,该下去晨洗了。」学姊脚上的麻痹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
路而不被学妹们查觉的程度之后,便可以安心带着她们下楼晨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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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贱奴请求身体触碰权」
走向舍监室的过程当中,梦梦学姊体内的闹铃仍在无声地震动着,非但没有
减弱,反而随着下楼梯时的身体震动而更加发疼,催促着学姊的每一根神经提醒
着学姊要赶紧去把这在体内震动的恶魔关掉。不过从外表上,学姊却从来没有将
腹中的痛苦洋溢于表,也不会催赶着学妹们加快动作赶紧出发,因为这一段路程
,也是学姊得以与学妹们好好聊天的时光。
到了舍监室门口,原本聊得再热烈的谈话也只能停下,学姊们必须要带同学
妹们一起跪下向舍监问安,并进去请求当天晨洗,自己身体的触碰权。
舍监室里,幼奴学妹们一直没有机会一探究竟,主要是因为幼奴人数众多,
怕会容纳不下,而使得学姊们的工作发挥也受到限制,如此将学妹们关在外面,
除了保留神秘感外,舍监室里只有几名担任舍监的助教与提供服务的学姊们,大
约每五、六位学姊,必须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监助教…
「贱奴梦梦,过来这边。」其中一个舍监,看到梦梦跪爬着走进门来,就命
令她过来「奉仕」,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梦梦学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监了,这些
助教们,虽然未必有财力能买下一个性奴回家饲养,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
能挑选自己喜欢的货色,有这种「机会教育」都舍不得错过的。
那位舍监,除了即将加入的梦梦学姊之外,已经有另外三个女孩围绕其侧。
其中一位女孩将自己宝贝的rǔ_fáng,摆在舍监嘴前,双手以挤奶的方式,将自己辛
苦分泌的乳汁,从rǔ_tóupēn_shè出来,进到舍监张着的嘴巴里;第二位女孩双手恭敬
地捧着舍监的子孙袋,嘴巴不停亲吻、舔弄着舍监跨下那竖起的巨龙;第三位女
孩,则是坐在舍监弓起的左脚掌上,让舍监的左脚五趾都陷入自己下体的细缝内
侵犯着…
而舍监空着的右脚,则是将由刚到的梦梦学姊侍奉…
梦梦学姊看着旁边坐在舍监左脚上的同学,又看到舍监右脚正恶心地扭动着
脚趾,散发恶心的恶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早
没了羞耻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来,几乎脸颊要贴住地面,才能先舔过舍监那肮
脏的右脚,简单舔过一遍后,尽管还残留许多汗垢与尘泥,但是只被准许一次「
事前清洁」的学姊们,不管那只脚还有多脏,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梦梦学姊往前爬了几步,面向着舍监,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浓厚脚臭味
的右脚,整个前脚掌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
「嗯─比起上次,贱奴梦梦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么时候,可以
把整只脚都放进去里面呢?」舍监羞辱着梦梦学姊。
「回舍监大人,贱奴梦梦,会更加倍努力修习扩张课程,早日让舍监您的脚
,能完全放进贱奴梦梦的臭屄里。」梦梦学姊心酸地讲着,纵然是违心之语,为
了满足舍监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带任何犹豫地说完。
舍监一边感受着双脚来自不同女孩下体不同节奏与紧窄的温柔包覆,自己的
宝贝也被捧着呵护、伺候着,而且只需张开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现挤榨出来,送
至自己口中的乳汁,双手更是想触摸、抓捏身边任何一个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随
自己高兴。犹如帝王般宰制这么多女奴的舍监们,都把自己经日高涨的欲火,全
发泄在这些学姊们身上。
「怎么蠕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贱屄又在痒了?」
「是…是的…回舍监大人…贱奴下体犯贱发痒…恳请舍监…恩赐给低贱的贱
奴骚屄…」两位学姊们知道助教此时心中的意图,但没有选择权的她们,只得说
出这话让助教满意。
「唔──嗯──」坐在舍监两只脚上的学姊们,开始不约而同发出淫叫声,
原本就已经很难含住的舍监的脚丫子,此时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学姊们的xiǎo_xué
深处,更是被舍监脚趾的恣意乱动骚刮着。
自己重要的部位,却被一个男人又脏又臭的脚侵犯,壁肉还不停被那几乎没
在修剪的脚趾甲无情抠弄着,这画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呕,但学姊们不但不能皱
眉露出恶心的表情,还要表情yín_dàng搭配着淫言淫语的呻吟。经过一年训练而「身
体变得诚实」的她们,就连自己也分不出这种yín_dàng的呻吟是真实的身体感受,还
是在长期训练下克服内心的恶心而装出来的。
舍监室里,不管是哪个学姊,都要像这样做着这种肮脏低贱的事情,这种种
对学姊们都是极大的羞耻屈辱,但也早已渐渐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