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助教,看着这一幕讪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当母狗的才华,为了她的将来出路着想,让她先温习
一下以前的课程嘛!……喂!贱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吧!」
「……汪!汪!……」梦梦学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却连呜咽哀伤之声都不
敢发出,就当着助教们与其他同学们面前学狗吠叫了几声。
尽管在一年级基础的「牝犬课程」,就已经学狗吠了无数次,叫来并不生疏
,但是如今已经不是牝犬课程,梦梦学姊脖子上的狗项圈跟铁链也是这位助教替
她挑选的「配件」,其他同学们根本没有,甚至其他助教为了节省移动时间,都
会让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梦梦学姊是像狗一样,被牵着四肢着地爬进来。虽
然每个同学们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这一堂课,跟其他同学相比,梦梦学姊在
身分地位上彷佛更低了好几个层次。
也因为是用四肢缓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学慢了许多,所以也理所当然变成
选修这门课的十几位学生中,最后一位抵达的,当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学们
看得最清楚…
「嘿嘿!说她有当母狗的才华,那我这位呢?」一位等候许久的助教开口说
着,将脚抬起,轻点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学姊,安安学姊马上会意过来,屈伏身子
转头用自己秀丽的脸庞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撑。却被助教一脚把脸踩在地上。
「哇塞!这位大哥,小弟错了,你怎么弄到这特优的货色的?」前一秒还在
炫耀自己牵着的那条母狗的助教,这时却整个锋头都被抢走了,心中些许的不是
滋味,却完全无法掩盖那羡慕与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凭子贵」,对于这些助教们来说,却是凭这些请求他们协
助授课的女奴们为贵。没有自己专属私奴的他们,如果有「自己永远买不起」的
高档女奴,自愿卑屈低贱主动请求他们协助授课,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问题了。
这位有幸协助安安学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边要安安学姊也像梦梦学姊一
样摆出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一边嘴上还在那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对方如何下贱
恳求、如何开条件要在今晚帮自己怎样怎样的,才终于获得自己同意…
其实每个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学姊这样的抢手货,过来求自己协
助上课,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设法空出来答应,只是女奴仍要按照规矩,低
贱恳求、开立对自己不对等的条件、作贱自己讨得助教满意…就算是全班名
的安安学姊也无法避免。
而前一秒还被牵着自己走过来的助教用来炫耀的梦梦学姊,此时却像是弃之
敝屣般,遭到助教的唾弃。
「喂!妳这贱狗!看看妳的同学做了些什么,妳又做了些什么?」越说越恼
怒的助教,顺脚踹了梦梦学姊一下,梦梦学姊那无颜面对他人而低垂着的头,委
屈的一滴泪珠,无声滴落到地板上。
虽然不比安安学姊优秀,但梦梦学姊也已经是很努力、很辛苦地,才能进到
特殊班级成为学姊,这点,在场每个女奴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被拿来跟最优秀的
安安学姊或思思学姊比较,显示自己的逊劣,是任何女奴都会不停遭遇到的窘境。
…
「好了,贱奴们都到齐了吗?」正当助教们还在吵闹之时,一位年及四十的
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她是这门课程的教官,学生与助教们都是称呼她「何教官」。
学园里,助教几乎都是壮年男子,只有少数特殊状况下会聘请女助教,反倒
是负责教学、授课的教官,却是绝大多数比例是由女生担任。学姊们也从不敢过
问为什么,或许是为了避免男性教官在授课过程抵御不了女奴们的诱惑而影响讲
课,也或许是因为女教官比起男教官更能了解女性的心理,更能掌握到女奴心中
最脆弱最在意之处,另一方面,上课过程女教官无法达成的「体力活」,男助教
们也都会很乐于效劳。
不管原因是什么,至少这些学姐们,心里也都非常清楚,虽然教官跟她们同
样是「女生」,却不会因此而怜悯同情她们,相反地,很多女教官在传授着那些
性奴课程之时,还会因为这些正值美貌年华的学生们,所做的不知羞耻的行为表
现「侮辱了全女性」,而更加深恶痛绝…
「还等什么?妳们这群贱货们,还不是成天想着舔男人的pì_yǎn吗?那就快点
脱去男人的裤子啊!一群被千人骑的死破麻!」
被教官这样大声辱骂,对这些可怜女孩们早已是家常便饭了,最让她们难过
悲哀的,还是无法反驳对方那污辱性字眼…在这学园生活一年的她们,说是「千
人骑」可能已经不是夸示,甚至有些抢手的女奴来说,还被低估了…
梦梦学姊也终于「归队」,被那助教牵着爬到他跟前,跪着帮助教脱裤子,
已经是她们的生活常事,甚至要做这种羞辱事前,还得先恭敬请示助教:「贱奴
为助教大人您脱衣。」伸出柔荑双手温柔地解开助教的裤头,替助教褪下裤子,
还得恭敬地帮忙助教将脱下来的裤子折整齐,平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