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清洗作业后,我们所有女孩都因为连续的灌肠与排空,已经有点呈现虚脱的状态。但是助教根本不理会我们还有没有力气,把我们带出浴室后,发给每个女孩一条浴巾,「快点把身体擦乾,擦不乾净的同学过来这里,我来帮妳擦!」
听他这样说,我们百般不愿意让他替我们代劳,只得像是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样,把我们的身体擦乾。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清洗过程太过羞耻,以及现在的无力感,使我们只能麻木地擦拭身体,我们一定会察觉到,刚才的清洗真的是我们有生以来洗澡洗得最乾净的一次了,不但体表每一寸肌肤都被迫要搓洗至乾净为止,连极为隐私、平常洗澡都会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处也里外都清洁乾净了,甚至连骯髒的肠道也因为多次的灌肠而毫无异味,反而还因为还留在体内的肠道清洁剂,隐隐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味。
会要我们这幺费力把自己清洗得这幺乾净,其实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节目…
「待会,就是你们的入学仪式,好好表现,如果敢出纰漏的话,等等可要妳们有得受了。」助教边说边丢给我们一人一双新的高跟鞋,要我们穿上,一样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经很勉强的我们,变得更加难站稳了。
但是助教并没有让我们有太多时间适应,转瞬间又拿来了另一个我们所害怕的东西:项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样,助教也是直接把项圈丢给我们,要我们自己戴上,但是我们却比起刚才还要更加不愿意,毕竟戴上这个一般只有宠物才会戴上的项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当人了。
不过我们在助教面前,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看我们还没有动作,就顺势夺下距离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项圈,往她的颈上用力一缠,整条项圈紧紧勒在她的脖子上,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女孩还来不及反应,「喀」的一声,项圈锁扣已经在那女孩后颈处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将双手往后颈处摸索,想找到解开锁扣的方法,但是我们从后面瞧得明白,那个锁扣一但扣上了,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怎幺样?自己戴上可以调鬆一点,若要我帮妳们戴上的话,我会给妳们的项圈都拉到这幺紧喔!」助教再次威胁我们。看到那女孩吐出舌头,像是随时都会窒息的样子,眼神还不断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后,我们也不敢再有犹豫,只得耻辱地将项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尝到戴项圈的羞耻,不过上一次是在被矇着眼的情况下,还可以鸵鸟心态选择逃避现实,而不用正面看着这样的自己。之后我更是如获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样得被老公用牵的方式到早餐地点,但是也因为这样,使得我现在比起其他经历过这种羞辱的女孩们,一时还无法适应自己戴上项圈的耻辱。稍一迟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们纷纷自动自发地把项圈往脖子上扣好后,助教瞪了还拿着项圈没有动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乱地戴上它。
「那幺…」在我们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后,助教才又继续开口,邪恶地说着:「我现在跟大家介绍一下这项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们的吗?)我心里这幺想着,但是还是感到隐约有点不安,虽然我都没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项圈长什幺样子,但是很明显地跟这次不同,这次的项圈不但比较宽、比较重,而且紧贴着脖子的项圈内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间还有一块一块像是金属的冰凉感觉…
「就由妳出来为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绪迅速拉来,我惊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了我,我刚才的迟疑也即将受到报应了。
我恐惧地走上前去,助教还是挂着那邪恶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后,他要我转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与其他女孩们带着不安的眼神交会,当下有一种像是要被斩首示众的错觉。
「妳知道等等要做什幺吗?」我摇摇头。「很简单,妳只要跟大家讲,妳叫什幺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这一声惊疑,惹来了下面几个女孩们的憋笑,刚才都绷紧了的神经也瞬间鬆懈下来,大概没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这幺紧张的气氛,结果这个示範却还是要自我介绍而已。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不只是这样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遥控器,对着我的项圈,项圈「哔」一声之后,助教示意我可以开始说了。
「我叫…啊!」我甚至连「叫」都还没说完全,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脸上表情扭成一团蹲跪到地上,双手慌乱地要把那项圈拔下来,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轻鬆表情,现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幺了?妳名字应该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问,笑着望着我,但我却是急着摇头,不敢再说半句话,在其他女孩们还露出一脸或惊恐、或茫然的表情时,我却已深深了解到,这个项圈的恶毒之处。
在我刚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觉得颈部一阵麻麻的感觉,还没意识过来时,那种麻痺感瞬间变成好像是被什幺东西狠狠咬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带来的所有痛觉立刻就把大脑的思绪淹过,更别说要介绍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后那一声尖叫,更让我确定这项圈最可怕的地方…
「调教项圈…」助教看我已经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