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烈轻濪面色大变,已经认出云彦倒上去的液体,毫无疑
问是令女人谈之色变的春药……
「教主练功,自然该与寻常人不一样!」云彦道。
长老们见了,神色更加不自然起来。能够看着教主像母狗那般发情,是他们
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烈轻濪恨恨地瞪了云彦一眼,重新回到那根假yáng_jù上,如方才那般姿势,身
体重重地往下一沉。巨大的guī_tóu由于有了春药润滑,变得畅行无阻,瞬间撑开了
那扇肉门,牢牢地顶进了烈轻濪的yīn_hù里头。
「嗯!」烈轻濪难受地哼叫了一声,身子差点没蹿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咬
着牙坚持住了。
疼痛,就像要将她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她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层薄膜被
坚硬的假yáng_jù捅穿了,顿时感到自己的yīn_dào里有些生涩。低头一看,一股暗红色
的鲜血已经汩汩地流了出来。
天呐!我的次,居然给了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
烈轻濪疯狂地念着,替自己感到有些不值。
这时,几名教众已经把女教主的手脚锁进了木桩上下的铁铐里,将她的身子
和四肢拉撑开来。饶是如此,那根假yáng_jù依然挺在她的ròu_dòng里头。
云彦令人在石磨上挂了一头驴子,驱赶着驴子饶石磨打起转来。
guī_tóu在烈轻濪的肉户里不停地慢慢旋转着,将她的肥厚yīn_chún也惹得震颤不止。
「真没想到,教主居然还是出自之身!」长老们在议论纷纷地说着。
烈轻濪在石磨之上听着他们不住地讨论自己的身体,顿时感到羞耻无比。她
禁不住地闭上了眼睛。不料,在黑暗中,羞耻感更加强烈。
「云大人,梁王殿下有消息传来!」就在云彦兴致勃勃地看着烈轻濪在磨台
之上颤抖的时候,一名小卒来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
云彦似有不悦,但还是随着小卒出了石室,问道:「怎么回事?」
小卒又将身子附到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云彦脸色变了变,道:「看来,我有必要到江南去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