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届时本宫会在接天楼观战,静候消息,于优胜者决出的下一日当众与这
位青年俊彦合体双修,以昭阴阳之理」。
陆嘉静的声音薄得像是春冰,又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
那一段话不长,所有人却都觉得听了很久,特别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少年,听
到后面更是面红耳赤,气息浮动,望着那张高贵绝美的容颜,不知道联系到了什
么场景,一个个情难自禁。
裴语涵神色看着陆嘉静平静地说完这句话,神色黯然。
陆嘉静继续道:「本宫是自愿如此,既是为了自己的大道之行,也是为了轩
辕王朝的众生子民。若能换王朝千秋太平,嘉静女子之躯并不足惜」。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始终平静,彷佛是深埋在坚冰之中的翡翠。
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的意思。
正当大家还在揣摩陆嘉静口中的意思时,忽然听到场中有人极其煞风景地大
喊:「不知道陆宫主还是不是雏儿啊」。
说完这句骂声和笑声一并起来。
林玄言顺着声音望去,台前的栏杆前趴着一个面容线条分明的健壮青年男子
,他下巴有青色的胡渣,半敞着胸膛,咧嘴而笑,一脸不正经的模样。
陆嘉静人如其名,听到如此质疑,依然面不改色:「本宫尚是处子之身」。
那人还不罢休,大声问道:「陆宫主一面之词怎么证明?众所周知,几百年
前你可是有一位情郎啊……」。
林玄言的脸黑了下来。
那段日子自己和陆嘉静确实如道侣一般,只是他那时候一心向道,也诚然没
有碰过陆嘉静的身子。
这句话犹如溅入沸水溅入油锅,众人纷纷骂骂咧咧,气焰高涨。
在大家心中,即使陆嘉静即将要被当众破身,也是被逼无奈之举,是苍生大
义之为,清暮宫宫主的名头绝不是轻易可以玷污的。
陆嘉静看着他,问道:「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答道:「摧云城王酒」。
陆嘉静道:「王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酒摸了摸自己澹青色的胡渣,转动着黑熘熘的眼珠子,冷笑道:「眼见为
实。不如陆宫主让我验下身子,亲眼见一下那张象征雏子的膜,不然难以让人信
服啊」。
未等众人开口斥责谩骂,陆嘉静只是稍一犹豫,便颔首道:「王公子既然要
求一解,那任公子验身便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当众验身?这句话是从那位清冷如雪的清暮宫宫主口里说出来的?曾经轩辕
王朝最神秘的几个人物之一,为何今日要作出如此举动?或者是她明知道王酒应
该不敢顶着众怒上前,故意这么说?可是,万一呢,万一王酒真的去验身怎么办?难道陆嘉静就……林玄言也蹙起了眉头。
许多人控制不住手中的兵器,金石琵琶的清鸣不时自场间亮起。
王酒闻言也是愣住了,他环顾四周,忽然哈哈大笑:「既然佳人有请,那我
便只好从命了。宫主得罪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跃下了数十丈的高台,弹丸般弹跳起顷刻来到了陆嘉静身
前。
方才是远观容颜,如今近看之后王酒更是呆住了,那张容颜毫无瑕疵,即使
是最好的工匠也无法绘出如此钟灵秀美的样貌。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陆嘉静道:「王公子好胆识」。
此时试道台早就一片沸腾,怒骂声,斥责声还有起哄的声音,还有无数人一
脸期待的表情,此时甚至有很多人后悔,为什么没有胆量自己问出那个问题。
俞小塘也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陆宫主不会真的……不会吧?」。
陆玄言没有回答她,他愿意相信陆嘉静只是开个玩笑,但是隐隐约约,他有
种不祥的预感。
王酒其实自己内心也十分紧张,他声音有些沙哑道:「不知道宫主要如何证
明」。
陆嘉静清风濯水般微微一笑,她轻轻地弯下了腰,手轻轻撩起青色的裙摆,
伸向了大腿之间,随着青葱玉手的伸入,裙摆被手臂带起,向上推挤,露出了一
截白嫩得可以隐约看到青筋的小腿,陆嘉静双手伸入裙摆之中,片刻之后将一条
月白色的亵裤褪下,一直褪到了脚跟处。
可以想象,此刻陆嘉静裙摆之中的私密处已然不着寸缕!那清暮宫的圣洁处
子此刻平添了许多媚色。
王酒也看得目瞪口呆,而场面上欢呼声伴随着大骂声热浪一般汹涌,那些男
修者个个喘着粗气,林玄言更是心乱如麻。
而很多本来将信将疑的女修者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心想什么宫主仙子,竟
然当众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
妓女都不如!陆嘉静抓住了自己青色裙摆的一角,对着王酒说道:「王公子
不是想要证明么?自己看吧。眼见为实」。
说着,陆嘉静还微微地分开了一下双腿。
这个简单的动作又惹来了一阵更加热烈的骚动,那些年轻弟子哪里把持得住
,下体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王酒见陆嘉静不似玩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陆嘉静身后,掀起了陆嘉
静青色的长裙,那雪白的小腿大腿乍现春光,但是王酒适可而止,没有撩的更高
,他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