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万氏当天谋害我亲弟,我和父皇联手除掉了万氏,丽妃若不在你府里,这时早该随他们去了。”
“你并非皇室血脉,无权指手画脚。”徐佑脸色阴沉下来,眸子里全是冷漠不耐烦。
徐明月平静的拿起毛笔,静静的在脉案上写下徐佑的脉象,“是啊,我一个外人,天知道我报仇那刻,心里有多痛快!”
徐佑将尚方宝剑抵在徐明月的脖颈上,“朕再进一寸,你便再无全尸。”只是,一双冷漠的眉眼却不受控制的打量她细嫩的脖颈,兴许是被北风吹的,有些粉红,让人不由的想轻轻触摸。
徐明月实在猜不透徐佑的心思,稍稍思量一阵,清了清嗓子道:“皇上是明月一手扶持上去的,说起来皇上欠本宫的。”
听到她这句话,徐佑语气中有些许嘲讽,“你用这等事儿来救一个废物?!奸污妇人,姜晨是断断逃不掉的。”
“明月知道,如何判明月也不会阻拦,只是明月希望换成大理寺的王婴淼,只这一个要求!”
徐佑猛地把剑插回剑鞘,眼神却全是冷漠,“王婴淼,先帝身边最英猛的人物,在大理寺的威望无人匹敌,朕倒是疏忽了,徐明月你的确可以!连王婴淼都能收服。”
徐明月喉咙有些干,起身端起御膳房给他熬的参汤,润了润嗓子,“本宫可受不得那个王婴淼,他是向来讨厌后宫夫人干政的,皇上请放心。”
“好,朕许你。”徐佑坐在她身边,一双眸子直直盯着她,“但是,朕要你手中的皇陵暗军!”
“你说什么?!”徐明月惊讶地开口,掌心沁出了一层冷汗。
徐佑看到她震惊的模样,不由的弯了弯唇,“如何?”
徐明月收敛表情,“都是宫中那些人乱讲的,父皇皇陵什么都没有。”
“哦?即使没有,那明月你为何不给朕?!”
两人僵持之际,只听见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走水了,承华殿走水了!”
浓烟滚滚,侍卫和太监提着水,往承华殿救火。
大太监任和吓的脸色苍白,小步跑进了房间,“皇上,承华殿走水,大半个西厢已经烧毁了,您可……”还未说完,任和一下哽住了,因为他一眼就看到徐明月正心安理得的用着皇上的汤匙喝参汤。
天知道,他们皇帝主子是个多么洁癖的人,先前有个受宠的贵人不小心错拿了他的汤匙,就被打倒了冷宫。
“无事!下去。”徐佑神色平静的朝任和吩咐道。
任和瞄了一眼,忙小心的关上殿门,抬手抹了一把冷汗,“这是吹的哪阵邪风……”
徐明月放下汤匙,朝着徐佑道:“放些蜂蜜会好喝,苦味儿太重了。”说完,也不顾徐佑那益发阴沉的脸,踮着脚立在窗外看忙着扑火的侍卫。
“太医院说一更上交脉案,糟了!宋太医会挨罚的。”徐明月着急的皱着眉,柔软的发从肩上滑下来。
徐佑宫里女人虽不是很多,可是个个都是出挑的,不过没有任和一个像她这般,窘得的让人愉快。
徐明月来回踱步,半晌直接挡在徐佑跟前,“藩王蠢蠢欲动,表哥你说我急匆匆的去太医院,被侍卫捉住,我再一哭……你说藩王们会说什么?到时江山会不会易主?”
“你给我收敛一点!”徐佑斜了她一眼,“去内殿呆着,朕不会为难宋太医!”
徐明月笑了笑,俏皮的朝着徐佑道:“多谢表哥。”
徐佑重新坐回案桌前,翻着奏折,脑中却全是她那个笑,假扮太医,还堂而皇之的威胁他,倒真可以!
刚要提笔批阅奏折,就见徐明月小步走过来,不由分说的直接钻进了他的案桌里,柔柔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大腿,徐佑皱眉要一剑砍死这个祸害,结果一双圆润滑腻的手圈住了他,笑笑道:“民间传闻抱大腿。”
徐佑眉头微皱,刚要训斥,就见徐明月伸出手指,低低道:“有人。”
殿外,皇后立在门前,一双带着护甲的手微微敲门,刚要说话,就被任和开挡在了门外,“皇上正在批奏折,娘娘还是不要打扰,免得圣上心烦。”
皇后应了一声,刚转身要走,就见丽妃大阵仗的来了,凶残嚣张的要掌掴任和,“你算什么东西,皇上出事了,你担得起么?!守门贼!”
“吵什么?皇上正批奏折,收起你那嚣张脾性!”皇后没好气地训斥丽妃一句。
“妾身也是关心皇上。”丽妃压着火儿,想不依不饶。
“吵嚷什么!”徐佑皱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