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说,她从吸上毒的那一天起,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了,她自己是成年人了,自
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担么?何况我只是小小地警告她。我蹭地站起,说有什么你
冲着我来,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李哥很沉稳地说,你算老几,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我搞不倒你吗?你不过
是在学校里给人打杂的一个小白脸,你和学生谈恋爱,然后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
的事实,还想跟着我老婆吃软饭,你很有本事吗?
我额头上有点冒汗,不过我还是嘴硬地说,你敢对小薇下手,就别怪我今天
和你过不去。
李哥轻蔑地笑了,他说你今天怎么和我过不去,把我绑了,把我老婆绑了,
然后呢?用刀捅死我们两个?你见过血吗?你个小白脸,见到血会晕吧。就算你
捅死了我们俩,你逃哪里去,你被抓住枪毙之前,能蹦达几天?我看你还是识相
点,大家好说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计较你。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
边。
我又问,那兰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李哥听到兰姐的名字,一点都不慌张,
反而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正好给你敲个警钟。陈若
兰那个婊子,在那天给你手机发微信,让你跑了,害我扑个空。我一算就知道是
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给办了。至于怎么办的,你想听吗?
我没有吭声,李哥继续说,听听你对你有好处,我先找她把事儿问清楚了,
然后找了几个男人把她轮了。她这样的贱货,被男人们把逼操烂也是爽得其所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妈的破房子里去了,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问问她,几
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愤怒地说,你不怕她告你们qiáng_jiān吗?李哥说问得好啊,我们全程录了像,
她告我们?她是想自己出名呢,还是想家里生病的老母早点归西呢。鸡蛋最好不
要碰石头,你说对不对?
听到兰姐的遭遇,我的心里沉下去了,以前觉得这伙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彬
彬有礼的,没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说话,李哥却悠悠地说,小薇的事我
跟你赔个不是,这事翻篇了。今天你绑了我这么久,绑了我老婆这么久,你也气
出够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咱们两清。如果你缺钱,我家里有的现金你可以拿
去。江湖事,江湖了,我不会报警的。
我走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闷哼倒在地
上,看样子下巴有点脱臼了,光见他哼哼了,说不出话来,他头上的汗珠直往出
冒。他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狠毒的主意,我揪着李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阳台上,然后把
他的手脚眼睛都绑牢,嘴巴重新贴上,蒙上眼睛,然后把阳台门拉到只剩一条缝。
我用李哥的手机给周妤发了条微信,意思是临时加班要晚三刻钟到一小时回来,
我回到主卧,把周妤从床上拉起来,撕掉嘴上的胶带。周妤的头被枕头一直压着,
可能有点氧气不足,人都有点软了。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说,你快点放了我,我老
公就快回来了。我把她的手机微信给她看了,说不急,还半个小时呢,出来陪我
说说话。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下,我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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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说,都这样了还惦记上厕所,别费劲了,就尿裤子里吧。大概看到我
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有点戏谑。周妤身体扭动了几下,头上都是汗水,说求求
你了,我快憋不住了。我皱了皱眉,环顾了下四周,觉得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被
她拿起来当武器搏命的东西,就把她解开了,她活动了下身体,因为绑久了浑身
酸痛,她走路都在晃,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我把门一推,跟了进去。她惊慌地说,
你进来干什么。我笑了下,说你别玩什么花样啊,我就在这儿,等你上完。周妤
沉默了,知道反抗无用,默默地走到马桶边,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哀求的眼神看
着我说,你不要看好不好?我侧过身,没有正视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观察着她。
她把裤子向下拉了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后坐在了马桶上。不料
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
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
要不要。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
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yīn_bù冲击尿道和yīn_chún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
忍不住笑了。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
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
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