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笑着道:“这敢情好,那鲁杠的武艺人都是一等的,当初他考武举时常与我一同吃酒,这些年也没断了往来,回头我给他写封信,让梧哥儿带上,也好多照应些。”
盛维大喜:“那可多谢二弟了,梧儿,还不快给你叔叔磕头谢过!”
身旁侍立的长梧,看着和长柏差不多大,但身骨结识,方口阔面,开朗精神,高高兴兴给盛紘磕了头,盛紘忙扶起:“大哥又说这两家话,梧哥儿将来有了出息,也是我们的福气,有自家兄弟在官场互相照应着,咱们家族才能兴盛不是?”
盛维又转头去看长枫,笑道:“瞧吧,你梧堂兄是不中用了,回头只能做个武夫,看来还是得你们亲兄弟俩一同赶考了,我闻的枫哥儿诗好,小小年纪便颇有才名,将来定能考个状元回来。”
长枫一直含笑站在一旁,此时才拱手道:“小侄有愧,只望将来能有大哥一半问便知足了,前朝张岳9岁为童生,小侄不才,打算明年去试试手。”
盛老正色道:“虽说诗要紧,但科举考试并不全考诗,你也当多花些力气在章上,便是你祖父当年诗倜傥盖杏林,也是先好了章的,回头你也随你大哥哥一同读书罢。”长枫笑着答是。
又说了会话,盛老让个哥儿自去顽,大人们再聊会儿天。
等他们出去了,盛维才恭敬对盛老道:“本这次您侄媳妇也是要过来的,偏被家事绊住了腾不开手脚,我替她给二婶磕头道喜了。”
“这大老远的来什么来,侄媳妇管着偌大一家如何出的来,我们两房用不着这些虚的,你母亲身如何了,可还健朗?”盛老笑道。
盛维神色黯淡了些:“家里一切都好,就是我娘她最近越发懒了,身骨大不如前,她时常叨念着二婶您,我想着等婶什么时候得了空,来我家住一阵;就是怕累着婶您了,是以娘不许我提。”
盛老叹气道:“累什么累?我与你娘妯娌一场,也甚是相得,弟妹去瞧老嫂有什么不好说的;唉……我对老嫂是敬佩,她一个弱女熬了这许多年,也算熬出了头,却可怜累出了一身的病痛。”
盛维真诚道:“当初都亏了婶给我们母撑腰,侄儿一家方有今日,说起来真是……”
盛老连连摆手制止他继续:“不提了不提了。”
盛紘见气氛沉重,想找个轻松的话题,看了看王氏,王氏收到信号,立刻明白,于是她笑道:“好久没回金陵,不知道松哥儿媳妇怎么样了?上回来信说她有了身。”
盛维神色愈加黯淡:“可惜了,前儿忽的小月了。”
一阵压抑,气氛更加沉重,盛紘不满的瞪了王氏一眼,王氏很冤枉,她又不知道。
好吧,搞活气氛也是需要天分的,王氏显然还需修炼,盛紘不满完王氏,决定自己出马,笑道:“不知上回来说梧哥儿的那户人家如何?大哥可打听好了,要是好,我这做叔叔可得开始备贺礼了。”
盛维脸黑如锅底:“唉,不提也罢,那家闺女跟马夫私奔了!”
屋内气氛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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