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还在，一直在，我一直在你身边。对不起，忘了那么多。”花夭抱紧悯厌。对，悯厌说中了，自己或许真的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但她却想要帮他，让他知道，他要找的人一直未曾离开过他。

不管生，或者死，从未走远。

爱是能够跨越生死界限的一种东西，不要去放弃它，会有结果的，一定会有的。

她懂，所以她一直爱着风曜凌，她也希望他懂。

——

花夭打开旅馆房间大门的声音，惊动了整个屋子的人。

“嫂子，你没事吧？”风寻瑶跑向花夭，仔细将她打量了一番。

“我到没什么事，”花夭摆了摆手，“你哥回来了吗？”

“他手机掉了，gps系统也自然没用了，我们找了好久，中午才把他找到。”

“没事，找到了就好。”花夭撇了撇嘴，“你们出去吧，我睡会儿。”

应该是太累了，花夭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鹿小羽，找鹿小羽。”睡梦中有一个模糊地这样说道，而花夭只是迷迷糊糊地在听，“她有办法知道到底谁是玉夭。”

玉夭？

谁是玉夭，她自己也很想知道，但那只是为了将风夜末和玉迭钦凑成一对，或者说，摆脱风夜末。而现在，这个黑影在梦里让她去找到整个问题的答案，是不是就说明，谁是玉夭很关键。

有能力出现在她梦里的只有君笑凡和君悲神，而这句话并不带任何情感，所以她知道这句话是君笑凡说的。

君笑凡的话，表示她一定要去完成这个答案。君笑凡已经十七年没有出现过了，这次来说的这句话，一定很重要。

“师父！”花夭大喊，她想把君笑凡留下，没有为什么。但这个模糊的黑影却没有因花夭的呼喊留下，而是随着刚才的那句话一起慢慢消失。而花夭，也因为这句呼喊从梦中惊醒。

还是午夜，并没有一觉天亮。

——

花夭和玉迭钦穿过人群众多的街道，来到了鹿小羽的私人实验室。

“对不起，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实验室门外的四位精英保镖拦住了花夭和玉迭钦。

“我们是小羽的朋友。”玉迭钦面带微笑，对着拦住她们路的人轻声说。

“朋友也不可以。”其中一位保镖摇了摇头。

玉迭钦咬了咬唇，突然眼珠一转，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鹿小羽的电话，这才进了去。

“小羽，不是我说，你最近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全部开除算了。”花夭腮帮子鼓着气。

“他们也是尽职嘛，他们才来，我忘给他们打招呼了。”鹿小羽笑笑，“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昨晚我梦见我师父了，她让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知道谁是玉夭。”花夭将玉迭钦拉来鹿小羽面前，“她是不是玉夭？”

“我不知道。”鹿小羽摇摇头。

“但……”

“但我确实有一个办法，能帮你初步判断，仅仅是初步判断。”鹿小羽修长的手指轻滑过桌面，碰到一个显微镜时，将它转了方向，而墙壁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大约一平方分米的正方形黑洞。

鹿小羽将手伸进黑洞里，拿出了一个碎玉纹玉杯，“这碎玉杯是用近远古的一只玉凤，也是天地唯一一只玉凤的翅膀上的骨头做的。将血滴在里面，若你前世有过纠缠，这杯子将会破碎，反之，若没有，这杯子里的碎纹将会消失。但，这个杯子，只能用一次。”鹿小羽将杯子置在花夭和玉迭钦身旁的桌子上，“谁来验，你们可是要想好。”

“夭夭，你来吧。”玉迭钦将玉杯推到花夭身前。

“不行，必须你来。你想想，我的血液有异，况且我经历过穿越重生，古代时确实纠缠于种种事物。万一它把我古代生活算为一世呢？不就白白浪费了一个验证机会了吗？”花夭又将玉杯拿给了玉迭钦，“再说了，玉夭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这次的验证若过了，那也就**不离十了。”

“等等，迭钦和玉夭长得一模一样？”鹿小羽皱了下眉头。

“对啊，”花夭轻点了两下头，“怎么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无言遗编》上应该有说，生灵的前世和今生模样应该是相同的。”鹿小羽尽力去搜集自己拥有的这方面的所有记忆。

“那……迭钦你快验啊。”花夭扯了扯玉迭钦的衣角。

“哦……哦……好。”玉迭钦拿起玉杯边的一根银针，向自己的手指刺了去。血滴在杯里的那一瞬间，三人清楚听到了玉杯碎裂的声音。

“迭钦……你是……你就是……你是玉夭。”花夭握紧玉迭钦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表面上的激动。同时，她的心里竟生出了莫名的失落。

“怪不得君笑凡会说我有办法。”鹿小羽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那个，小羽，你和我师父的关系，不一般吧？”花夭拿起玉杯的碎片，转身看着鹿小羽，“不然你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拿给我。”

“其实，不瞒你说，君笑凡和君悲神两大上神，对我的家族是直接管理。”鹿小羽轻抿了口矿泉水。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师父她们管理六界，而你们不用受人界的管理，而是直接性的被她们管理是吗？”花夭霎时间感觉鹿小羽的身份有点六，“那那个玉凤是怎么回事？”

“那只玉凤叫凤求凰，是天地间唯一一只玉凤凰。凤求凰初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