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边rǔ_fáng捏搓揉弄,总算是干了几百回合。
射在这边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觉得颇为舒泰之后,便抽了最后这个
丫鬟的元阴,放回原位整好衣裤盖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边。
那半裸丫鬟还趴在那儿,晕厥未醒。
他趁着粘糊糊的腥臊汁水还挂满yáng_jù,过来蹲下就抱着她弄了进去。
已经开了阴关的蜜壶不堪亵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浆,可随之而
来的,还有大片经血。
袁忠义大皱眉头,心道衣裤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宽衣解带tuō_guāng,
重新挺枪上阵。
浴血奋战数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几声呻吟,yín_shuǐ混着红丝大片涌
出,染的细白大腿晶莹发亮。
此时,此地,事不宜迟,他深吸口气,放松精关,猛冲几十下,逆着yīn_hù收
缩褶皱向外一抽,将浓稠白浆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现成井水,袁忠义抱起那丫鬟为她泼洗干净,把她扶到井边靠着放
下,做出累晕过去的模样。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红白交错,颇为污秽,他新打一桶水上来,仔
仔细细也洗了个干净。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岂能平息得干净,他转念一想,为防万一,索性连头到
脚一并洗过,特地将发髻浇得透湿,也不去擦净身上,就将衣物穿戴起来。不止
如此,还额外又浇了一片,连刚穿上的衣裤,都湿到走路滴水。
若无意外,这股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口胡言。运转之中,
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阴郁烦闷的情欲。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
高耸。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入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逼到迸
发,竖起的jī_bā硬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屁股,他看着沾血yáng_jù在红肿肉唇中钻进钻出,一股将她
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头。
若不是怕府内少人惹麻烦,影响明日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
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ròu_dòng,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
了口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
到门口,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
样?”
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
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
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阴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阳气外逼,
几乎要破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
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总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
我……发起狂来,对你不利。”
老魔头会在他发狂时丢进一个女人的谎话,他相信贺仙澄不会瞒着师妹。
那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差不多,也该捅破这层早被他进进出出多遍的
窗户纸了。
包含蕊果然没走。
她本就是颇能舍身的侠义性子,今晚过来,也正如袁忠义所料,是念及明日
行动生死难料,想要大胆些满足自己心愿,之后死而无憾。
现下听他这么说,一腔柔情顿时混入了三分慈悲,让她眼眶微红,再也没了
半分犹豫。
袁忠义静等片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轻响不绝,肚中暗笑,却不说破,等声
音停了,才转过身来,跟着做出满面惊愕之色,道:“含蕊,你……你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双软底布靴,包含蕊泪眼盈盈向前一扑,那丰润饱满的酥
乳便火热地贴在他冰凉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当成那老魔头丢给你的女
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