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肉唇向内闭合一线,缝隙紧窄,不扒开都见不到内里小唇。而若是从两侧一扒,
那鲜美牝肉便一层层打开,亮出当中艳红果裂,嫩瓤沾着细小水珠,仿佛入口即
化。
袁忠义一贯将女子胯下私处看作第二张面孔,若是毛茸茸乱糟糟,红里透黑
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绝世仙容,日起来也少了几分味道。
而长着一口好牝,妙处娇媚,连带着也能觉得相貌都美了几分。
他心头一乐,将指尖吮湿,便往膣口摸去。
处子之躯,玉门关自然是紧小无比,藏着一环阻碍。但他指尖略一搅拌,就
发觉她入口弹性极佳,并不只是软嫩。
这种回缩有力,扩张极易的蜜壶,抽送起来要比一般女子纯软洞口舒爽许多。
他更觉满意,往前一趴,压在吊藤兰身上将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边揉奶
一边把玩。
炼蛊期间,他多半抓不来什么新人,既然这里的蛮女最出挑的就是这个,那
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这段时日当作主餐。
玩弄女人的本事,袁忠义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身上练出来的,对付吊藤花,
自然是手到擒来。
一番亲吻抚摸,上下齐攻,不多时就将她弄的rǔ_tóu竖立,奶丘膨胀,羞处粘
液外溢,娇喘吁吁。
袁忠义有心给她多留点体力,今晚好歹先盘问些炼蛊法门出来,便趁她还未
泄身之前,挺身坐起,抬高她双脚搭在肩上,左右各亲一口,将高翘阳物压下,
抵住紧缩yīn_mén缓缓发力。
“唔——嗯嗯嗯……”吊藤花眼中顿时冒出一片泪光,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
口,哽咽道,“袁哥……胀、胀破咯……”
袁忠义粗喘着低下头,心中也颇为差异。
那膣口弹性极强,轻轻松松就叫他借着蜜润破开处子门户,插了进去。
可不曾想,这条细长蜜壶竟与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连绵一线,绕生
成旋,竟像个倒长在里面的肉螺,越深越紧,攀绕蠕动,不过进去半根,就吮得
他马眼一松,险些将刚才没出来的一腔热精就这么射了。
寻欢作乐的时候袁忠义也曾听闻过,女子私处有天生不同,格外讨男人欢心
的异构,便被称为名器。他糟蹋女子无数,自然也遇到过褶皱分外多的,肉管儿
特别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内突的,在欢场上还都有些个名目说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这般销魂。
若那些比寻常牝户刺激强烈的可以叫做名器,当下吊藤花这内旋收缩,如能
自然吸精的销魂宝穴,就堪称名器中的名器,让他甚至想要拿来纸笔,好好记下,
列为销魂美景。
蜜汁润泽,滑溜却不失紧致,螺肉内旋,一进一出连膣壁都仿佛跟着微转,
他暗暗记下,这内藏乾坤的宝穴,将来定要命名为蜜螺。
不仅身负奇穴,吊藤花好像还生着一身媚骨,袁忠义呆愣中本能抽送,就这
怔怔出神,暗地寻思的片刻,她竟熬过了破瓜胀痛,春水潺潺润湿了ròu_bàng不说,
两只手还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翘挺立的奶头,咬唇一阵乱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义喘息着向前一挺,顶入最深处。
果然如他所料,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层层旋纹直到尽头蕊心,才终结于膨
大酥软的那团屄芯儿肉周围。
而到了那里,花芯贴着guī_tóu微微磨弄不说,周围嫩肉还活螺般不断内吸,吮
得他毛孔发麻,嘶嘶抽气。
“还……还胀,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哟,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几
下……”吊藤花抓着奶子媚眼如丝,两只脚勾到他背后,仿佛在催着他狠插一样
下压。
袁忠义刚才猛肏灯草已经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着,他又不需要
太顾着吊藤花,当即往她身上一压,抬臀一顿猛耸,在那销魂噬骨的绝美滋味中
射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顿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唤着,陪他一起丢了阴津,阳精与其交融,
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决定先不动她阴关。
如今他身上积蓄起码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见闻作为,怎么也不会缺
阴元来路。
而吊藤花这蜜螺奇屄,说是千里挑一的销魂器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让他
久违地体会到了纯粹交媾的快乐,比起吸纳阴元的愉悦,蹂躏女子的舒畅,隐隐
都要胜过一筹。
这让他颇为动心,想着怎么能彻底收服,将来就算不带在身边,也能寻个安
全地方放着,为他炼蛊。
“袁哥,我……给你洗洗不?”吊藤花动动身子,丢了之后虽说浑身舒泰酸
酸软软不想动弹,可她此刻一心巴结讨好,便只想着让他欢心。
“不用。”他咕哝一句,侧头轻轻舔着她耳根脖子,柔声道,“你这汉名里
那个吊字忒不吉利,今后你跟着我,就叫藤花吧。”
她嗯了一声,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藤花,你好好学,你们护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学光了。将来,你就在安全
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