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
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勐,她俩事后再
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
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
夫来说还不如精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屁的上好鼎炉。」
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
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
,没什么分别。」
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
孙断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
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
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嫩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
那巨龟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
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
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
,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
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
,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
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
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
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guī_tóu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
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枪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shuāng_rǔ,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
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压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挺,重重撞在处
子宫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奸的双臂,一番
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抽抽
搭搭上下动晃起雪臀。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
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感到他俩都已临近虚脱,孙断才冷笑
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yù_tuǐ,运功破开阴关,将她一腔阴元扫荡干净,供给邪
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满意。明日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
该给老夫读经了。」
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
……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日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阴元,就算是顶
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满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
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
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根汗毛。」
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根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
弟,操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宫里才好。」
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
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翌日,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
中,狗子次见到了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
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
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