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梦中情人魔性的引诱力越来越强,呼吸也越发困难,司马楠的思维陷入停
顿,眼前只有白晃晃的一片。
桔黄色的光线下,任曦曼妙的胴体明暗起伏,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小小的
丁字裤拉到脚下,红嫩的花瓣若隐若现,像一具迷情的雌兽,彻底发散出女性肉
体的光泽和诱惑力,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发狂,迷乱,不可自拔。
「漂亮吗?」
甜润富有磁性的声音宛如天外飞来,司马楠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想要吗?」
一双热呼呼的柔唇热切地迎了上来,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旋即你来我往地纠缠
在一起,紧接着,丰满柔软的胸脯紧紧压住厚实的胸膛,男人的睡裤与内裤不知
怎么地就挂到了腿上,一跟硬梆梆的ròu_bàng当仁不让地挺了出来。
女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意乱情迷地嗯嗯哼着,嘴被吻的密不透风,两条腿像
蛇一样不由自主地攀了上来。
男人屁股一抬,guī_tóu立马顶住了已经像花瓣般张开的湿润肉唇。
突然,女人身下坚实的身体僵住了,光线昏暗暧昧的病房内,浓浓的情慾气
息刹那间烟消云散。
司马楠的思维好像一下就恢复了运转,拼尽全身的力气在紧紧相拥地二人间
推开了一道缝隙,大口喘息着含煳不清地叫着:「疼……手疼……回血了……压
到石膏……腿疼……」
任曦心下一惊,抬头看向上方,输液瓶裡面空空如也,再往下看,输液管中
鲜红如血,最后顺着视线看回司马楠,他的右手手背到腕部已肿成一座山,遍体
骇人的黑紫色。
光洁的胴体离开司马楠的身体下了床。
任曦赶紧拔掉了司马楠手腕上的针头,心「砰砰」
地跳着愣了一息,甩甩手故作轻鬆地讪笑道:「某些公子哥啊,指不定背着
我和哪个女人干了什么坏事,遭天谴了吧?」
「我说,你居然还……说风凉话!我手都快成酱肘子了……有点同情心好不
好?」
司马楠一脸委屈,只敢把右臂搭在床沿上,令右手悬在半空中,生怕触碰到
东西再发疼,模样实在是可怜。
任曦张开双臂,抱住司马楠,肉感十足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他的脸颊,柔情似
水地问:「很疼吗,drlg?」
「有点……」
司马楠本性正直纯良,即便身在情慾之网中忍不住动情,却没意乱,眸子裡
闪动的还是清亮的光彩,这一点让任曦很是感到温暖,微笑着走到床的另一边,
屈膝跪在地上,对着那手轻轻呵气,「这样是不是好受些?」
澹澹的微风吹到手上痒痒地,煞是舒服,司马楠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随口
打趣道:「正腾云驾雾呢,咦?哪边是北来着?我现在这是在哪儿来着?」
他的心中亦不禁感歎,自己上辈子也不知是积了什么大功大德,这辈子方才
有如此福分和一生挚爱相厮守,更况乎有如此美丽的女体跪在自己身边贴心照顾
,如此艳福彷彿是在天堂一般如梦如幻。
渐渐地,风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任曦的笑声,一如既往地悦耳,但一颗凉凉
的液体却掉到了司马楠的手上。
司马楠睁开了眼,没扭头,用馀光看到任曦的眼睛红润了,顿时心疼地无以
复加,用自己发肿的右手轻抚着任曦的秀髮,安慰道:「小傻瓜,是我自己打完
点滴忘记叫护士换药了,刚才回血多了些,等过一阵子血液流通了手就好了嘛,
你可是任曦任大律师,怎么能为这么点事儿轻易掉眼泪呢?」
「我知道,我没想哭,我就是觉得你为了我差点连命都丢了,我却总是那么
任性,我真的好自私……」
任曦手背拚命地抹,泪水却是越抹越多,摩擦过力,连带得脸也跟着痉挛。
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再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在司马楠心目中的完
美形象的。
一念及此,任曦慌忙起身,抱起自己扔到地上的内外衣服,迳直冲向了病房
内的卫生间。
没几分钟,任曦款款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打扮,上身是一套粉红色紧身衬衣,下身是一套黑色皮短裙,双
足套着很长的高筒皮靴,将整个小腿连同膝盖包裹着,剩下一小截裸露的大腿就
穿着性感的黑色丝袜,脸上回复了光洁,眼睛依然明亮,嘴边挂着微笑,整个人
再度散发出风情万种的迷人气质。
「司马,你中午没吃饭,现在饿了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任曦澹澹说着,扶着同样已穿好衣服的司马楠斜靠在床头,用枕头垫在司马
楠的右小腿下面,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颗苹果,开始用小刀一下下地削着
皮。
「小曦,你怎么换衣服比换脸还快,我也没见你带换洗衣服来医院啊?」
「唉,我看你怕是脑癌晚期没救了!司马大公子,听好了啊,你做手术的时
候我回了一趟我姐家,把我常用的衣物都拿来了,我没白没黑的留在这儿照顾你
换几身衣服怎么啦,又不是你给买的衣服,你哪来那么多意见?」
「小曦,我哪儿敢有意见啊,我就是还没看够你穿护士服的样子。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