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摸下去,赵蕙很湿了,我用食指轻轻探进她的绒毛,里面像是岩浆又
像是雨水,热辣和滑腻的触感交替刺激着我的神经。两片yīn_chún像是婴儿的嘴,吸
吮着我的手指。
这熟悉的身体让我感到陌生。
我低头,她会意,自己撩起上衣,我埋头在她绵软的胸口里,深呼吸,让血
液里也溶进她的气味。这气味穿越了许多的年岁,裹着青葱的少年志气和疲倦的
中年味道,再次俘获了我。
我看不见赵蕙的表情,只能听见蒸腾出的阵阵喘息。我含住她的rǔ_tóu,舌头
搅动起来,rǔ_tóu上的肉粒硬挺着,高傲热烈。
一只手柔软地滑进我的胯间,攥住了我的yáng_jù。它几个月未沾雨露,鼓胀着
和赵蕙的手指搏斗。我听见了赵蕙的娇哼。
赵蕙的腿很长,在夜里只有两道笔直的剪影,像是两柄闪着寒光的剑。我翻
身下了沙发床,蹲在地上,把赵蕙的双腿架在肩上,亲吻上了她的绒毛和溪水。
汗味的咸混着yín_shuǐ的腥味狂野地冲刷我的唇舌,温润黏滑的yīn_chún在我舌头上翻腾。
我用舌尖刮擦着yīn_dì,感受着它的悸动和羞怯,周边复杂的褶皱纹理和我的舌头
产生了神秘的共振。我能听见压抑的喘息声,这声音属于黑暗和孤独。
我站起来,扶着挺翘得yīn_jīng靠近赵蕙,终于要回到最熟悉的地方。我想起和
赵蕙的次,青涩迷离,带着游泳馆的氯气味道,我好想回到那时。
插入时,赵蕙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声音不大,却让我血液奔腾起来,我用力
顶进她身体最深处,好像要用guī_tóu洗刷掉自己的懦弱与贪婪。我一边chōu_chā一边吻
上了赵蕙的嘴唇,我们一起发出低沉的呜咽,呜咽声里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有
擦肩而过的怅惘。
高潮来得很快,赵蕙在我怀抱里颤抖,我把她的双腿从肩上卸下来,拿到前
面,把一双软绵的脚拿到面前,含住小巧的脚趾,舔动起来。我的感到赵蕙yīn_dào
一阵阵收缩,在yīn_dào尽头,一股最原始真诚的力量把我的yáng_jù包裹起来,拉扯撕
拽揉捏,好像是用粘膜和体液诉说着悲欢离合的故事。这滋味舒服得让我想哭。
「射在里面。」赵蕙轻轻说,带着心跳一样的喘息。我只觉得浑身被融化在
暖洋洋的光芒里,脑中溢满了沸腾的水,小腹里一阵阵热流横冲直撞,jīng_yè像是
离弦之箭、脱缰之马,向着温暖宽容的子宫飞腾过去。
shè_jīng之后,我伏在赵蕙身上喘息,她把头歪到我耳边,轻轻舔我的耳廓,之
后用双唇含住我的耳垂。我只道她是调情,却没想她一口咬了下去。
我痛得叫出声来,之后被她捂住了嘴。
「算是罚你。」赵蕙在我耳边说。「真是便宜你了。」
我捂着耳朵,叹了口气。
赵蕙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呆,一会儿,又凑到我耳边。我吓得一颤,她咯
咯笑了几声,之后说:「祥子你知道么。杜成那天跪在我面前求婚,给我讲他二
十年的思念和幻想,我却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我有些惊讶。
「可能直到那天我才明白你对我的意义。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忆过去,觉得和
我在一起就是和记忆里的阴影一起生活。但杜成跪在我面前,要我做出决定时,
我就发现我不可能离开你了。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你救过我,也许是
因为你死过一次,也许是因为兰心。」
我听着,没说话,只是轻轻吻了赵蕙的唇。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你我只是普
通的情侣,在毕业时分手,同学会见面重温一夜旧梦,也就如此了。但因为那场
噩梦,你我缠绕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赵蕙声音悠远,像是在讲给全世界
听。
「回来吧,祥子。」赵蕙伏在我耳边,甜甜地说,温热的气息抚摸着我的脸,
让我想哭。
/家.0m
/家.om
/家.om
【24回家】
午后。
我和父亲在雪里散步,我说上午去了趟商场,父亲没理我,只是闷头抽烟。
我向父亲要一支烟,父亲摊手说刚才是最后一只,明天才能买新的,你妈管
着呢。
「家教挺严。」我打趣说。
我们并肩走着,午后的暖阳驱散了一点寒气,脚下的雪微微融化,脚踩在上
面,发出明快的响声。
「爸,你当初跟我妈怎么求婚的?」我问。
「求什么婚。哪有求婚,没那么多洋事儿。我们那时候,车间主任谈个话,
说介绍个对象。我和你妈在工会礼堂看场电影,两家吃顿饺子就算是订婚了。」
父亲说道,眼神里有怀念也有幸福。
我笑笑,没说话,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个东西,递给父亲。
父亲接过来,看出是一个蓝色绒布包裹的盒子,他颤抖着手打开盒子,一枚
钻戒露了出来,钻石把阳光播撒在雪地上。
戒指是我上午去商场买的,不贵,却很美。
「你跟我妈求个婚吧,她肯定开心。」我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