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隻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隻有她。」梁薇
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
yīn_máo,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
……呜……」梁薇哭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
起我,不敢跟你表白,隻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她趴到了
床上,埋着头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
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
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梁薇抬起
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
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産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
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爲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
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
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
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隻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直到多年
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
熟美豔的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yīn_dào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guī_tóu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yīn_máo里,随着我
紫红色ròu_bàng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
腔低吼着。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
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
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fēng_liú,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
的yīn_dào。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