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段时间,一些事都知道该怎么做。”
“嗯。”
“温念啊,好好照顾自己。”
温念又应了一声,随后说:“向姐,九月份我和他要结婚,去法国。”
向理哽了一下,闷声问:“包机吗?”
温念笑开了,他说:“当然了,林岁稳那么有钱。”
九月婚礼,七月时,林岁稳开车去普陀山,说要去还愿。
温念昨晚没睡好,林岁稳扒了那层西装后,就兽.性毕露,也不管温念怎么求饶怒骂,把他顶的话都说不利落。
早上就被林岁稳从被窝里捞出来,温念满脸困倦,靠在车子里睡了一路。
是在上午十点到的,他把车停在山脚,把温念从车里拉出来,温念说:“我能不上去吗?太累了吧。”
“不远的,走上去就十来分钟。”
他还真是撒谎不眨眼了,温念服气,被他拖拉着往外走,戴上大墨镜。
这个时候上山的人不多,山上小路人烟稀少,温念走了一段就要歇一歇,林岁稳说的十分钟的路被他硬生生走成了半个多小时,爬上了山,气都喘不顺畅。
他挂在林岁稳肩膀上,喊着累。
寺庙还是和以前一样,姻缘树杵在那头,枝叶繁茂,树梢上挂着一根根红绸带,温念走到树下,抬起头想要找找之前林岁稳挂的,没想成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好几处。
他扭过头,纳闷地看着林岁稳,“这树上怎么大半的求缘红绳上都是你的字迹?”
林岁稳说:“来的多挂的就多。”
他有些不好意思,走到温念身边,抬手拿住一段枝干,抽开绸缎,苍劲的黑色字迹跃然于眼,是“温崤念”三个字,几乎挂满了整棵树。
他从前也是不信神佛的,可当最爱的人死了后,除了祈求神灵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能有什么指望?
一步步的爬上山,看着寺庙,低头跪下,在神佛面前祈求,是他唯一可寄托的仰望。
温念怔怔的看着他,拿着那根写着自己名字的绸缎,压在心口,他听到林岁稳说:“你看,付出总是有回报的,你重新回来了。”
他牵着温念走进堂内,取香点燃,温念同他一起跪在蒲团上,林岁稳凝望着佛像,温念侧头凝视着他。
檀香味飘在鼻尖,他听到林岁稳说:“小念,敬香的时候要专注。”
温念一顿,赶紧闭上了眼,拜完了佛,可又想,林岁稳让他专注,他自己也不是没认真吗?
从里头出来,点了香的手泛着一股檀香味,温念拉着林岁稳的手臂,问他:“这次还要不要挂红带子上去了?”
“挂。”林岁稳去取了一段红色绸带,拿着笔在上头写下两个名字。
探头看去,“温念”和“林岁稳”两个名字紧紧靠在一起,依偎相连。
日光之下,往事已去,他和林岁稳再也不会分开了。
正文完
☆、番外一
番外一 圣诞节
平安夜那天温念还有一场演出, 表演结束和粉丝道了一句圣诞节快乐,回到后台休息室内,就见林岁稳坐在沙发上,手持着平板。
见温念来了,他便起身,温念朝他走过去,他拉住了温念的手, 捏在掌心里摩挲。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很久吗?”
“没多久,我也是刚到。”已经在这远程开会了一个多小时的林岁稳面不改色说着。
温念去卸妆,他脸上沾了一些亮片, 伸手去剥,把脸弄得有些红。
林岁稳把他的手拉开,抽了一张纸,在他脸上轻柔抚过。
这一个晚上林岁稳有自己的计划, 等着温念换好衣服,戴上帽子, 他拉着这位新生代的流量大明星从后门悄悄离开。
他开车,温念钻进副驾驶,他靠在车里头,暖气扑簌簌对着他吹, 没多久脸就红了,他问:“我们去哪?”
“你想去哪里?”
林岁稳想留个悬念,反过来问他。
温念半阖着眼,有些累, 他侧头瞧着林岁稳,想了想,扯开嘴角笑了,他说:“我想去你的心里。”
林岁稳一愣,没反应过来,听到温念哈哈大笑,他后知后觉也跟着笑了。
温念听到他说:“不用去,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这下子,轮到温念怔愣了,他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身体微微侧,发红的脸撇开了些。
林岁稳打开了音响,这次学乖了,换了温念前两年的专辑。
车沿着入夜的公路行驶,道路两旁的路灯成了连在一起的光线,平安夜的晚上,雪花应景,几片雪落在车玻璃上,在黑夜里似乎隐隐发亮。
林岁稳侧头看向温念,见他的小念已经睡着了,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去把音乐声音降低了些许。
车内很温暖,他从城市开到海边,听完了温念的四张专辑,车速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