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床正常走路,她今天有一些焦灼,因为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一看日历,回国机票的日期就在明天上午了。
言阮想到要离开了,心里有些怅然和些许迷茫,以及比起这些怅然和迷茫更加现实的……
是她应该如何开口跟他们说她要走了……
言阮之前旁侧敲击过她要走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话题都会被他们岔开。她也想过要留一张纸条潇洒的偷跑,可是不说别的,就自那天下去被开明抓上来之后就没有再出门过,连奕以定期安检为由换了电梯的ic锁,重新录了指纹和虹膜,而言阮那几天都因为沈恪的打屁股趴在床上过的,根本就没有去录。
没有他们的同意,她压根就出不去这个君临生活区啊!
所以言阮很焦灼,今天打游戏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她做了一天的思想准备,终于还是去找了连奕。
“连队……你有空吗?”言阮抓住只有连奕一个人在训练室的时机,从地毯上翻身跃起冲到他面前。
连奕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有精神,嗯了一声。
“我,就是……明天要去赶飞机回国了,连队你明天几点起床呀,可能要你帮我开个电梯,我自己下去……”言阮卑微试探,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晦暗莫测的神情,心里直打鼓。
xiǎo_xué因为这两天的休息才好了,如果今天晚上再被连奕借题发挥狠操一顿,明天她起不来床的可能性也很大。
“软软要走了呀。”连奕的语调没有多大的幅度变化,但是言阮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今晚到顶层去开一个送别会吧,软软这么好,真舍不得软软呀。”
“连队……”连奕平常是一个感情很少外泄的人,他说的那句舍不得她,差点把言阮给感动得掉眼泪。她立刻抱住了连奕,在男人的颈窝处眷恋的蹭蹭。
连奕回抱住她,那力道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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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送别会,大冬天的晚上其实在顶楼也不能开泳池派对,也就是在花房里吃个饭什么的。
玻璃花房有恒温制暖,里面搬了一些不耐寒的花,有一张桌子和六个正在享用晚餐的男人。
言阮的小脸涨红,体内的酒精让她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羞耻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然而很快就被夹到rǔ_tóu上的一筷子给逼得发出几声哼哼。
今天吃寿司,这是很适合摆在那瓷白莹润的“餐盘”上的一种食物。
下午的时候被灌了肠,身体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下体的两个xiǎo_xué被灌入红酒,那冰凉麻醺的液体进入到身体里让言阮立刻就想挣扎,可是连奕轻飘飘的“最后一次了”,让言阮又压下了这股羞耻。
然后就是被迫躺在了餐桌上,身体被摆上了食物,双腿曲折大开的展示着因为灌满了红酒而显得饱涨的xiǎo_xué。
她的脖子上戴着项圈,脸上戴着眼罩和口枷,分腿绳和束缚带都紧紧的绑在她的身上。这样任人宰割,甚至真的被摆上了餐桌的感觉让言阮不安极了,可是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她并没有能够活动的空间。
男人们的筷子并不老实,言阮被蒙蔽了双眼,感官更加的敏锐。她的rǔ_tóu被恶劣的夹起把玩,像被夹一个包子那样夹起小乳包。他们的说话声传来,就是在讨论“软软的奶子好软”,“rǔ_tóu这么快就硬了呢”,“软软的穴肉好红”,“身体在颤抖呀”之类的话。
紫苏叶和玫瑰花放置在言阮的小肚子上,在装饰性菜品周围摆放了一圈高级寿司,有鲔鱼肚,鲑鱼卵等。那天生就没有一根毛的下体自肚脐往下,整齐的排放着两列青瓜小卷。那白皙润泽的小身体被黑色的束缚带捆着,上面摆放着美味的佳肴,在昏黄的灯光下照耀得更加诱人。
十二支筷子却并不老实,总是夹着在言阮那被塞着塞子的yīn_chún把玩,有时候还过分的用筷子用力的触碰yīn_dì,言阮呜呜的叫着,但是在口枷里说不出话,会被男人们恶劣的翻译成其他意思。
“该喝点饮料了。”
有人这么说着,然后就是塞住了饱涨的yīn_dào的塞子被打开,那被言阮体温所加热过的红酒流出,言阮呜呜叫着,这有一种shī_jìn般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是红酒还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她羞耻的害怕着万一这模糊了感官的东西其实不是红酒,而是尿应该怎么办。
泪水洇湿了眼罩,言阮后悔答应连奕的这个要求了,可是她现在后悔不了,说不出话,做不出动作,只能在他们的筷子之下被好好享用。
这一场盛宴结束的时候,言阮哭着被解下束缚,坐在桌子上又直打哭嗝。
六个男人们看着那光溜溜的小姑娘鸭子坐在餐桌上,哭得鼻头眼角耳尖都泛红,一边哭泣一边含含糊糊的控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