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把十只金雕和十只苍鹰各分一组,道:“等一会我们去叫阵,金雕组见对方放鸽子,你们就放金雕。听明白了吗?”
王府的鹰奴一齐点头道:“谨遵郡马钧旨!”
顾眊不知北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北斗向他解释了一番之后,他才晃然大悟,命令道:“三军听令,列队出击!”
官军摆出了一列横队排在了山脚下,几名士兵向山上喊话。喊了半天山上也没动静,倒是放出了三四百只鸽子来。北斗一见鸽子便命令雕奴:“放金雕,快!”
那些鸽子一见金雕便吓的麻了爪,赶忙往回飞,把那些炸雷扔到了自已的山寨里,炸的那些小喽啰七仰八歪的。
本来放鸽子之前,唐赛儿用意念算了一下对方的虚实,她没算到人家的金雕和苍鹰用红布罩着,红布上还抹了狗血,她算露了,才遭此大败。
官兵得胜回营,北斗道:“上午由金雕值班,下午由苍鹰值班,晚上由两只金雕值宿,不得有误。”雕奴和鹰奴点头称是。
嘱咐完之后,南棋北斗隨同主帅顾眊走回帅帐,商量如何进攻山寨。顾眊请诸位发言,南棋见诸将都低头不语,便道:“大帅,小王想今夜去独探山寨,看看他们的动静再做下一步打算。”
顾眊有点不情愿,这让少王爷孤身犯险他心里有点没谱。不同意吧,人家是少王爷,说出的话别人岂能更改;同意吧,又有点危险。最后,顾眊把眼神描向了北斗,他的意思是让北斗表态,这样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自已的头上。北斗终于表态了:“我的意思王兄去可以,但要把身上抹上狗血,不能让那个女魔头给算出来。”
晚上,南棋按着北斗的设计抹上了狗血,连六星宝刀都涂上了。他悄悄地来到了山坡的拐弯处,趁着黑夜的星光爬上山寨。他的攀爬功夫可比北斗强多了,他十岁时便能从无量山的石砬子上下自如了,有藤抓藤,无藤便攀岩。来到山寨里见一队喽啰在巡夜,他来了个放头掐尾,把最后一个喽啰搂住脖子捂住嘴,来到了一处辟静的地方,问道:“寨主房间在哪?快说,不说掐死你!”那喽啰用手一指,便被南棋一掌打昏。他顺着喽啰指的方向,找到了寨主的房间,来了个金钩倒挂,两脚搭在房檐上大头朝下,用手指蘸了吐沫捅破窗纸往里边描了一眼,发现有五个人,出了唐赛儿、宾鸿、小活佛和莾琏之外,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三捋长髯,微黄的面孔,扫帚眉,暴突眼,看不清身高,这人是谁呢?南棋不知道,连全体官兵都没见过他。
南棋从屋檐上下来,摸到了鸽子房,把带来的泻药放到水槽里,那些鸽子来喝水,半宿的功夫,别说抱炸雷了,连自已起飞都困难了。南棋按原路返回大营,顾眊坐在灯下正盼着他早点归来哪。见南棋走进来,一颗玄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迎上前去问道:“少王爷,咋样?”
南棋道:“准备二百爬山好手,我和北斗领着从山坡的拐弯处上去,你和西侠韩兄还有邢开领着全体将士,先用火炮轰它一阵子,然后里外夹攻,打他个措手不及。”
顾眊问道:“少王爷,您吃饭不?”
南棋道:“我不饿,不吃了。”
顾眊道:“那就等今晚上吧,让我们一举歼灭这帮山贼再举杯同庆。”
天亮时,一个小喽啰来找唐赛儿报告:“报告圣母,鸽子都拉稀了,看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唐赛儿起身忙隨那名小喽啰去鸽子房,一看那些鸽子耷拉着趐膀,闭着眼睛,还不住的拉稀。她马上意思到是有人放药了,不然好好的鸽子怎么会突然间拉稀呢?她用意念一挲摩知道了来龙去脉,便吩咐门人道:“派一百名门徒去看守砬子口,防止有人再上来。”
二更时分,南棋北斗和他们挑选的二百名士兵头缠红布,脸抹狗血,一字排开等待命令。剩下的士兵推着火炮向山下走来,顾眊和邢开以及西侠韩连雪也整装待发,所有的官兵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千人,其余的全被唐赛儿给吃掉了。
一切准备好,顾眊一声令下,队伍开拔。南棋北斗领着二百名士兵来到了拐弯处,北斗对南棋道:“王兄,山上那娘们有意念,会算出我们的来意,咱们是不是从另外一处上山?”
南棋满不在乎的说道:“不会的,昨天晚上我上山时都抹了狗血,她再有意念也不会算出来的。”
北斗见拧不过南棋,便道:“王兄,要不我们各带一百名士兵,分头上山,如何?”
南棋道:“你也太胆小了!好吧,分给你一百人,你从别处登山吧。”
北斗领着一百名爬山好手来到了一处悬崖,命令士兵用金钩爪抓住上面的岩石,一步一步向上攀爬,当一百人爬上山寨时,寨门也己经被大炮轰开,官兵潮水般涌进来。这时,山寨里的赑屃人挡住了官兵的去路,这是唐赛儿有意放官兵进来,好一并消灭官兵。她万没想到后营着了火,这火是北斗带领的那些人放的。
南棋这边可遇到麻烦了,当他们要爬到顶端时,守在这里的一百名门徒砍断了那金钩爪的绳索,攀登的士兵噼哩啪啦地掉了下去,坠崖身亡,最后仅有六十多人爬了上来。南棋一见这情形,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率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