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针。噗呲一声,插入了还完好的右rǔ_tóu。插入后,上官兰一如既往的开始转
动钢针。
「咿呀,不要啊」,反应过来的上官梅顿时感到一种和全身被撕裂的疼痛完
全不同的痛觉,一种被刺穿的点式疼痛。就如同很多在战场上负伤无数的老兵却
不能忍受打针的刺痛一样,完全不同的痛觉是不会麻木的。
上官兰松开rǔ_tóu上插的钢针,又拿起一把同样的钢针,一根一根慢慢的穿刺
着妹妹的右乳。有几跟还故意在rǔ_fáng里上下穿行转动,好一会才从rǔ_fáng的另一边
穿出。
每有一根钢针穿过,上官梅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哆嗦一下,而故意穿行转动的
钢针则引起上官梅身体激烈的抽动。
很快整整一盘子30多跟钢针全部插入了上官梅的rǔ_fáng,上官梅只能无助的看
着自己的rǔ_fáng被扎成刺猬一样。她自己也知道,这些金属钢铁已经彻底地摧毁了
自己的乳腺和输乳管,以后她都不能再分泌乳汁了。
一想到自己被姐姐骗到这里,彻底的毁坏了她身为女人得重要性器官-rǔ_fáng,
再看了眼自己的左乳rǔ_tóu已经裂成两半,上官梅仰头大哭,哭声凄惨。听得天祥
等三人都忍不住生出怜香惜玉之情。
然而,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说道「哭,就知道哭,你抢我东西的时候怎幺不
想到会有今天,只不过是几根针就让你受不了了?疼的还在后面呢,你省着力气
留到后面哭吧。」
姐姐上官兰说完就回头拿起一个夹棍,开始套在上官梅的每个手指上。
一看姐姐又要开始用刑,上官梅哭得更大声,更凄惨了。
然后她得姐姐无动于衷,拉近夹棍就开始用力,夹棍开始夹击上官梅的细长
美指。上官兰开始用尽全力,只听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是夹棍和手指骨的摩擦
声。
骨头传来的哀鸣夹杂着骨髓的神经痛瞬间袭来,上官梅头猛然上仰,呼哧呼
哧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在和手指传来的剧痛做着斗争,没一会整条手臂开始痉
挛。
就在上官梅以为自己的手指要被硬生生夹断的时候,上官兰松开了夹棍。
「哭啊,你怎幺不哭了?切,没意思,看来这东西不够狠啊」上官兰显然对
夹棍的威力不满意。又转头去刑具夹翻腾起来,似乎想寻找更让人痛苦的刑具。
此时的上官梅终于能喘口气了,然后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来,
眼前也开始一闪一闪的发黑。缓了好一阵子才喘过气来。
上官兰终于选好了道具,拿起来了一个虎头钳,走到炉火旁开始加热。
姐姐难道还要烙我吗,上官梅看到又开始绝望的哭泣,她知道烙刑几乎是所
有刑罚里最痛苦最难忍的,而且会留下很难看的永久性伤疤。想到眼泪又开始不
自觉的流下。
上官兰一边烘烤着老虎钳,一边说着「害怕了?我的好妹妹?姐姐我好惊讶
哦,你竟然也会害怕。刚才你说的我可还没忘记呢。你说什幺要把罗哥让给我?
哼哼,就你这没rǔ_tóu没乳汁的贱人也配管我亲爱的叫罗哥?还什幺要让给我?
你的意思是要施舍给我?啊?啊,我知道了,你是觉得你用下半身还可以勾引罗
哥是吧,那好,我就让你的下半身也报废。」
说完抽出了已经在火炉上烤的通红的老虎钳,狰狞的看向上官梅。
上官梅哭得梨花带雨的看着被烤的通红还发出啪次啪次声音的老虎钳,开始
反射性的并进双腿,并开始猛烈的挣扎,弄的刑架都噶扎噶扎的响。然后这一切
都无济于事,绳子的坚固程度让她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屈辱的张开下身,
让自己残忍的亲姐姐摧残女人最重要的器官。
看到小梅的挣扎,上官兰很是满意,又得意的说道「猜猜姐姐我想送妹妹什
幺样的礼物呢,呵呵,用这老虎钳夹住你的小yīn_dì再揪下来你看怎幺样?这样你
这辈子就别想体会身为女人的乐趣了。来和你的yīn_dì告别吧。」
上官兰拿着老虎钳,冒着丝丝热气就靠近了小梅那血肉模糊的yīn_bù。老虎钳
碰到了yīn_máo立马发出呲啪的声音,乌黑的yīn_máo瞬间被烤成了黄色。
似乎是感受到邻近皮肤的高温热气,上官梅开始没命的挣扎,绝望的喊叫「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
话声戛然而止,接踵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的抽搐。红热的老虎钳
已经夹住了yīn_dì并且迅速烧焦了小花蒂。
看到妹妹的yīn_dì被自己烤成黑糊状的结疤一样,上官兰满意的一笑,可是之
后不仅没松开钳子,反而更加用力的开始揪拉。yīn_dì上得神经组织和皮肉早已被
碳化,这一下没废多少力就轻松一点一点的生生撕下了上官梅的yīn_dì。
感到了什幺东西脱离了身体的上官梅意识到自己的yīn_dì已经被生生揪了下去,
哭声大作,鼻涕和口水也纷纷涌出,似乎想宣泄出自己的悲痛。
从老虎钳上取下自己妹妹断裂下来的yīn_dì,上官兰转手像扔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