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吹气。但适得其反,邢国强的呼噜声反而更大了。袁敏一边发出恼人的闷哼,
一边开始用舌头袭击邢国强的耳朵。邢国强呼噜顿了一下,口鼻间发出猪一样的
叫声,接着侧过了脸,不到三秒又开始鼾声大作。
能睡到这么死吗?显然不可能!这招我懂。义父左膀右臂之一的「缺耳朵」
就经常这样,耳叔平时上刀山下酒海都不会皱一下眉,但每晚面对小自己二
十岁的老婆却只有假装喝醉酒或者太累,上床不到十秒就鼾声大作。我也曾私下
传授过他几招挑刺之法,可事与愿违,几次出色发挥反而让老婆更加期待他的表
现。
毕竟核心动力不足,要长期保持良好的状态也不可能,所以他更加惧内。
邢国强演得显然也正是这出戏,至于袁敏知不知道他在演,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子,在邢国强胯间来回抚弄。邢国强的呼噜声变成了
吹泡泡一样的咕嘟声,有点像猪吃泔水。袁敏仍然不死心,网袜包裹的长腿开始
在邢国强大腿内侧来回蹭动,嘴里还发出嗯嗯咿呀的闷哼。一个美女嘴里呻吟连
连,手在撸管,美腿在抚摸大腿,看得我都硬了,邢国强还是顽强地将呼噜进行
到底。
十多分钟过去了,邢国强依然虔诚地跟周公开会,可就是不愿跟老婆行周公
之礼。袁敏只有放弃了,嘴里骂骂咧咧地下了床,谁知她并没有进洗浴间而是往
门口走来。不知道她这身打扮大晚上的还能去哪里?关键是我该往哪里躲呢?攀
上天花板,不行,他们家的天花板并没有挂饰吊灯之类的东西,走廊也没有放几
个雕花柜子什么的可以藏身。该死!我真是色迷心窍。其实今晚夜访收获甚少,
邢国强夫妇并没有对三叔的去世表现出什么悲伤难过,同时他们跟其他亲戚的关
系也十分疏淡,只有堂妹邢芸跟三婶的关系算有点价值。我早该在袁敏开始挑逗
之后离开,弄得现在进退维谷,当心被人当小偷就太不划算了。
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只有赌了。一把扭开隔壁次卧的房门,迅速关门,然
后一个翻身直接窜进了床底。整个动作不到一秒,而且没发出一点声音。正在思
揣下一步怎么行动时,门开了,靠!以我的身手不可能被袁敏发现的啊!?袁敏
穿着黑色网袜的小脚踩了一双棉竹拖鞋,进屋之后小心地关上了门。我只有一招
将她击倒,然后把她放回床上,让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但是如果她不认为这只
是梦就麻烦了,喜欢搞点艺术的人通常容易胡思想乱,天生就有被迫害妄想症,
说不定他们还会增加点监控、红外线、保镖什么的,我可就更难混进来了。
虚惊一场,袁敏开始在柜子里找起了东西,搬出好些盒子之后才找到她要的
东西。听声音应该是个坚硬的东西,而且袁敏还在往里面装着什么,要不是我听
出这件东西是塑料质材的,我可能会怀疑她在往枪镗里装子弹。终于装好了,她
兴奋得笑了出来。
接着嗡嗡的蜂鸣声响起,袁敏慢慢趴上了床,「噗嗤」一声传来,蜂鸣声随
即消失,袁敏发出一声哀鸣,似乎是被弄疼了。不对,好像这叫声中还带着些妩
媚和妖艳。靠!我知道了,她在自慰。渐渐地,袁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闷哼,开
始胡言乱语起来:「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加油,再用力一点,
老……老公……公公……」
此时此刻,一根粗大的塑胶yáng_jù正在袁敏的yīn_dào里左突右转,而这一切都在
我头顶上发生。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性功能很强大的男人,是不是该做点什
么呢?上床摆平这个女人,我有99 的把握,但我有点迟疑,因为我下意识地
触到了左手食指上的疤,那是我在父亲临终前亲口咬下的,在伤口快要愈合的时
候,还特意让师傅给我抹上了抑制肌肤生长的药膏,让它永远留下一记丑陋的牙
印。我的复仇行动才刚开始,不能因为一点ròu_yù就让整个计划泡汤;除非今天已
经走到我复仇的最后一步,我将会当着邢国强的面,用我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他的妻
子,还有……一个都不放过。
发泄出心中的积欲,袁敏倒头睡去。等她发出熟睡的微鼾,我才从床底出来,
刚要开门,门却啪的一声打开了。邢国强进来了,我一时好色,贪婪地看着袁敏
满足之后的媚态,全然忘了先听一下门外的动静。幸好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一个
闪身躲到了门后。
邢国强完全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借着走廊的的灯光,他看着床上的性
感胴体,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这家伙不会是要杀了自己老婆吧!?
我该不该阻止呢?他两步走到床边,揭开床头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给老婆盖
上,然后温柔地理了理她的秀发。大好时机,岂容错过,我赶紧溜出了房门,一
个飞身跳下楼梯到了一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在客厅的沙发上静候了一个小时之后,楼上再无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