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是光明正大了,呵」。
「会不会不是飞鹰帮的人呢?」。季彤还是怀疑,对李沾道:「总觉得事有蹊
跷,你叫老头子他们谨慎些,我马上就到」。
「用不着我们了」。李沾道,「科长一大早就去搜查金溏那片儿了,这会儿
接到消息,直接就奔过去了。不过,季队,除了这事儿,还有件事要汇报」。
「什么事?」。
「你让我查的那些受害者,确实都在近期参加过单位组织的各类活动,而且
都是第一次参加,都有高层领导参与,都是在参加后一周左右失踪」。李沾兴奋
地拿住电话,说道,「季队,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呵,既然如此,你就帮我把这猫腻查出来吧」。季彤摇着头笑道。
「呃……」。李沾语塞之际,一计暴栗砸了下来:「干什么!捶个腿还敢偷懒」。
「不是、我……」。李沾很无辜地仰头望向坐在季彤位子上,腿翘得老高的姑
奶奶,一脸苦相。
「别我、我、我的」。风芎双臂抱在胸前,喝道,「快点快点!给我捶捶!
小彤彤说了,我可是大破飞鹰帮至关紧要的人物,你敢怠慢我?我向小彤彤打你
小报告去」。
「我去啊……」。李沾无奈地夹住电话,两只手给她捶起腿来。
风芎这一阵嚷,季彤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哭笑不得,向李沾道:「那货是羊
角疯犯了还是怎么了,还指着你给她捶腿?你还真干了?」。
「季队啊,我也很绝望啊」。李沾几乎是哭着说,「我根本打不过她啊」。
「行了行了,别跟她闹了」。季彤摇摇头,「快去把从梦怡搬来的资料准备
好,尤其是vip名单和那天封查时在场顾客的名单;还有,别忘了让三局的去
拿资料」。
「得令」。李沾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地向材料室跑去。
幽暗的房间,厚厚的窗帘将本就不多的阳光隔绝在外;房中两人,却是无话,
只有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和女子的低泣;而男子则仰面躺在床上,满是悠然地
看着女子慢慢地将衣服穿好、抚平。
只是原本一整套的衣装如今已然不全,柔软的系带文胸被男子攒在手中不肯
归还,内裤完全浸湿,提起来就能滴下水来,大冷天的如何穿得,衬衣、衬裙的
纽扣被扯散,外套的纽扣也有一颗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丝袜腿部倒还完整,但裆
部也被撕开,这样穿出去,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嘤」。女子抽泣一声,拿袖口轻轻抹了抹泪痕,将半开的上衣紧了紧,向
门外走去。
「哎哎,我送你」。见女子衣衫不全就要离开,男子这才翻身坐了起来,一
个箭步到了女子身边,伸手将她牵住。
女子用力扭了扭被拉住的手腕,挣脱开来。
「你打算就这么回去啊?衣服都破了,走路上还不得遇上坏人了?」。男子上
前拦住她,「我虽然没豪车,但巡逻车也是可以的」。
女子犹豫着,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哇!这就是女神的家」。刚踏进门,何益伟就贪婪地睁大双眼东张西望,
似乎要把霍兰音家的每一寸地板、每一寸墙漆都牢记内心不可。
霍兰音带何益伟到的是江芯小区自己的家里,她只是想将撕破的衣服换了,
然后回赵姝的住处;何益伟却像是闻到了鱼腥的猫一般,赖着不肯走了。霍兰音
也不给他倒水,他自己就着放了半月有余的凉水喝了起来;霍兰音也不关门,他
倒像进了自己家一般,把门关好,换好鞋子,在沙发上舒适地坐上一会儿,又去
厨房瞧瞧,又去卫生间瞧瞧。
霍兰音见他不愿离开,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自个儿往卧室换衣服去了。可
还没来得及锁上房门,何益伟就撞了进来。
「女神的闺房」。何益伟也不看霍兰音那一脸嫌弃,自顾自地东摸西蹭,一
个劲儿地猛吸残留的香水,「唔!真香」。可事实是,二十多天没住人的房间,
哪还有香味儿?
「好舒服啊」。何益伟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看着四周淡蓝色的墙纸,上面有
着漂亮的郁金香花纹;椅子整齐地摆在墙角,上面铺着一层塑料纸挡灰;床尾的
电视机外同样罩着一层塑料纸,透明的塑料也不影响观看,何益伟就从柜子抽屉
里找出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一边感慨道,「女神的闺房就是不一样」。
这架势是明显不想走了,霍兰音不得不开口:「我要换衣服,你走吧」。
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可把何益伟高兴坏了:「女神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
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会儿就一直在想,这么美丽的妹子,说话的声音肯
定也很好听,可惜一直没机会听你说话,今天终于听到了」。
霍兰音听他这么说,身子气得直抖,卡在喉咙下的话几乎要怒吼出来,但从
小养成的淑女修养还是让她忍了下来,只冷冰冰地开口:「快走」。
何益伟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走到霍兰音面前,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但
被躲过去了;何益伟又逼近一步,霍兰音再次后退。「呵呵,躲什么啊?刚才把
你肏舒服了,这会儿翻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