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喝了这么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
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
内心yù_wàng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
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sū_xiōng,
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
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干涸的jīng_yè,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
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
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
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
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
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
么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
魔,她却是更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yù_wàng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
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么,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jī_bā」。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
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么?」。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jī_bā!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
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
无法满足的高潮令她几欲昏厥,无穷淫欲催得她放声làng_jiào,「我要jī_bā!你的鸡
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
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么文化,什么知识,什么道德,都被抛得干干净
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
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淫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
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淫欲的渴望。何益伟毫
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rǔ_tóu,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
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
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
手脚也更加用力。ròu_bàng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jīng_yè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
烈地洒进霍兰音的yīn_dào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
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
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
手绑在背后,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
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更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sāo_huò」。何益伟一声骂,ròu_bàng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
的温润yīn_dào虽依然紧窄,但淫液、jīng_yè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淫药
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更为敏感,ròu_bàng一入,便浑身发软,yáng_jù一动,就全身
发颤。
「嗯!嗯!嗯!哦~ 」霍兰音跟着阳物chōu_chā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
乳忽前忽后,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肏,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么这么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
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么被qiáng_jiān,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