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打折。”他转身要走,童春真叫他回去,把手里的烟盒递给他,说:“在这等着,一会送我回去,价格好商量。”
林咨诚看着表,现在十二点半,林咨诚靠门边等了五十分钟,等累了,想走时童春真从里面打开了门,一个醉醺醺乱蓬蓬的脑袋,脚下步子已经乱了,她伶仃的脚从鞋跟里脱出来半个,差点崴一下,林咨诚托着她的胳膊,刚上手以为抓着一根木棍,硬还细,林咨诚手递给童春真,一条腿折下去跪着,童春真把脚从鞋子里拔出来,踩在林咨诚的大腿上,林咨诚把地上的高跟鞋正好,童春真的脚趾在林咨诚的腿上抓了抓,脚底板左右踩了踩,站稳身了才把脚伸进去,林咨诚扶着鞋跟,童春真穿好了把他拍起来,“跟他们说帐还记我这。”
林咨诚点了点头,童春真抖了抖衣领,她毛衫上沾了一块酒渍,林咨诚让服务员帮忙取童春真的外套,童春真折回迎他在包厢里招待的客人,那些人逐渐从里面往外走,童春真站在中间,几句话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举止孟浪,不畏那几个人手脚上蹭了她一些便宜。林咨诚审视地用眼在这些人的手势里穿行,他有些能猜出童春真的职业,但童春真又比他预测的这个职业富有得多,林咨诚不懂童春真为什么还需要辛苦应酬,如果他是童春真,有那么多的钱,在家可劲花就行了。而且童春真这么的爱玩,看起来不像是愿意自己赚钱的。
童春真跟那些男的作别,几乎每个人都搂走一个公主,喝得也高兴。林咨诚把外套搭童春真身上,童春真把车钥匙给他,说:“走吧。”然后整个人缩进外套里。林咨诚去开车,童春真上车后报了个地名,躺倒在后座,红灯的时候林咨诚往后看了一眼,童春真闭着眼,好像很冷似的牢抓着衣服,林咨诚开高了点空调,黄灯河淌过童春真的脸的时候,林咨诚都有错觉她会流下泪来,林咨诚思绪万千,想了一些童春真身上可能发生的值得人可怜又值得戏说的成分,他正想着,自后视镜里看到童春真已经坐起来了。
童春真看了看周围,“你走错路了,这样绕远了。”
林咨诚说:“我跟着导航走的。”
童春真往上提了提衣服,说:“一会下车了你把我弄床上去,记得给我卸妆。”她说着又躺回去,林咨诚问:“你要睡了?”童春真说:“我累。”停了车她果真睡得死沉。林咨诚从童春真包里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到了门前看是指纹锁,掰着童春真的指头按上去,童春真很轻,让他轻而易举地抱着找了半天卧室,最后扔到沙发上,因为还是没找到床在哪。卸妆水一楼的卫生间里就有,林咨诚拿了,蹲沙发前给童春真卸妆,童春真无意识仰着她的脸,显得很顺从,林咨诚卸掉了眼唇,顺手往下拉了拉童春真的领子,童春真胸果真是小的,因为外面穿的宽松,里面就是一件薄的,今年比较流行这种款式,童春真穿的是墨绿色,丝绸三角罩杯下是缀一圈睫毛形蕾丝,林咨诚手闲,往外拨了一下,童春真奶头是暗红色的,软软的内陷着,林咨诚拿手指头刮了一下,这小玩意慢吞吞站起来了一些。
童春真有点醒了,看见林咨诚的后脑勺,还有他放她胸口的手,童春真感到自己没在床上,立即抱怨:“你把我扔这干吗?我睡不了沙发。”
林咨诚收回来手,“我没找到你卧室。”
童春真说:“在楼上。”她看到桌上的卸妆棉,摸了摸自己的脸:“卸完了?”
林咨诚说:“没呢。”童春真勾了勾手指,又倒沙发上,林咨诚拿着卸妆棉凑近童春真的脸,顺着额头、鼻梁、下巴往外侧擦,手法挺好,童春真又要闭上眼眯过去,林咨诚把自己嘴巴贴她嘴巴上了。
童春真没动静,林咨诚细细地舔了童春真的嘴唇,上面都是卸妆水的苦味。童春真等他亲完了,睁开眼说:“你喜欢我?”
童春真语气特别的自然,林咨诚怔了一下,回答说:“我觉得姐姐漂亮。”
童春真笑了笑,这才又回到嫖客身份,她说:“嘴倒甜。”林咨诚手撑到童春真手边,正要再俯下身,童春真说:“听说你口活好,”她下一句说:“来试试。”
林咨诚胳膊打直,定了一会,说:“行。”他往下移,摸到童春真的裙子拉链,童春真抬起了腰配合他,林咨诚则是趁她这一抬,把她那裙子统统卷到她腰上去了,童春真腰下垫着折叠了的料子,细黑丝袜的两条腿分开了些,林咨诚小心的把丝袜褪下,童春真的膝盖像小碗,林咨诚一路边吻边吸,一直到脚趾,林咨诚没见过人脚趾甲这样长,不是留出来的,是嵌在肉里的部分就很长,椭圆形,漂亮精巧像让人好好设计过。林咨诚把童春真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弄了圆润的指肚,那指甲轻轻地咬。
童春真慢慢吁出口气,感觉还不错。林咨诚又舔了一会,眼一直抬着观察她,童春真扬了扬脖子,挠了挠她自己耳朵后面,林咨诚吐出来童春真的脚趾头,手掐住童春真的脚踝,往上折起了她这条腿。童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