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林咨诚,林咨诚头靠着王姐隆起的肚腩,眼望着斜上方出租车的挡风玻璃,今年过年时林咨诚还暗下决心说要认真工作,一年还没一半林咨诚已经泄光了气。也许还是有杨凡走了的缘故,原来他清楚知道这行里的竞争法则,却只把压力当动力,满心壮志要凭自己的年轻美貌捞足一笔,可逐渐地他就懒了、怕了、做不动了,他想暂且歇一歇看一看再说,但是不容得他这样做,只能被赶着往前走。车子没进车流里,红灯停绿灯行,城市里堵成这样,上了道只能乖乖排着,掉不去头,也难找得到地方停车,得一直开到目的地,杨凡一死,林咨诚经常搞不清楚自己是把哪终点来着。
他身边熟的只剩一个阿j,然而阿j和他不同,阿j总说挣够了就回老家去,他父母以为他在大城市当健身教练,等着他漂够了回家娶老婆呢。林咨诚没有老家可回,他自己那套等着他每月还房贷的房子就是他的家。
王姐怀抱这林咨诚这个大孩童,依旧充满怜爱和满足,她希望总有这样的孩子往她这里靠上一靠,也不单指林咨诚,ellis她睡过,性格比林咨诚讨巧多了,床上也很有一套,不过他比林咨诚眼界要大,要得钱多,也一心要往上走,王姐这点资源和资本是留不住他的,林咨诚是小地方人,二十岁整,也有精明算计,可总能在脸上寻着端倪,傻子装蠢,更显得单纯。她给ellis介绍的活也能给林咨诚介绍,但王姐开始不愿这么做了,枉费一番力气,她能得到多大的好处呢?林咨诚又能感激她多少?
林咨诚料酒醉的王姐,让她喝了热水,王姐在沙发上惬着不愿动弹,林咨诚吃力把她抱去浴室洗澡。浴池注了半截子温水,林咨诚先用浸湿的毛巾擦拭王姐的身体,不让她凉着,过一会水满了,林咨诚脱下衣服,在一旁的花洒下冲洗,王姐靠着浴缸边,水珠击打林咨诚平滑细腻的肌理,打浴液时林咨诚削窄的身体,胯间晃动的jī_bā,紧绷绷的下颌角,无一不年轻气盛,王姐为林咨诚这样的孩子身上鲜活的朝气所倾倒。
洗完了上床,王姐靠坐床头,身后垫着三个枕头,林咨诚说自己喝得太多,只肯用手,王姐摸摸他的嘴唇,林咨诚开始没有动,他刚刷了牙,一会还要下床漱口,多麻烦。他把手指头戳进去,刚刚打过浴液、洗得干净生涩的地方又泛出一堆滑腻的液体,林咨诚原是躺着的,逐渐坐起了身,后来趴王姐的腿上,支着下巴认真地用指头操王姐的屄,肥厚的褶皱里滋出一道水来,打在林咨诚下巴上,林咨诚看反正都弄到了,干脆凑过去,尽心尽责舔吃一番,啧啧有声的。王姐意乱情迷,扭着脖子叫春,这声听得林咨诚耳朵烦,都说男胖短女胖深,林咨诚手指头伸进去插到指根,王姐还抬动着屁股让他再往里面一点。
做完林咨诚去浴室漱口,王姐迟迟不见他回来,就叫他,林咨诚拿着烟推开半边门,让王姐看见他的半张影,王姐问:“怎么又抽起来了?”林咨诚以前有烟瘾,好一段时间没见他抽,以为他戒了。林咨诚把烟投进马桶里冲水,回来爬上床,说:“烦。”
王姐自然问他怎么了,林咨诚说了场子里新人来的事,东一句西一句说了半天,又说:“都他妈鸡毛小事。”他抓抓头,酒店里洗发香波的味散开,王姐闻着这味,林咨诚又说:“唉,算啦,也没什么,日子还是朝前看吧。”
王姐说:“瞧你这话,光听还以为你多大岁数了呢。”王姐招他过去,搂着他,摸他的身体,可再没别的话,林咨诚闭上眼准备睡了,王姐又开口说:“你前段时间去哪了,我找你都说你没来。”
林咨诚说:“偷懒了呗。”他说:“你要找我就微信我,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把错赖她身上。
王姐笑了笑,问:“你是不是住童春真那了?”
林咨诚神色自若,“没,有时候她叫我我就去了。”
王姐说:“可不是这样吧,她同我说,你天天赶着往她哪做饭,跟找了一家政阿姨似的,赶你也赶不走呢。你这么费力气伺候她?”
林咨诚打了一激灵,完全睡不着了,羞耻恼怒到极点:“她这么给你说?”
王姐说:“上回她带ellis出台,你到她楼下站了半宿。”王姐笑出声来:“你这干嘛呀。”
林咨诚无话可回,追一个年轻富婆没什么好不让人讲的,可童春真把他说成一倒贴货,他一点脸也撑不起来,里子面子都丢了干净,心里霎时恨极了。原来那天她是看见他在楼下,这个婊子,嘴是真欠操,什么都跟人说,又拿他当什么玩意在逗着玩。王姐故意把林咨诚翻过来,看他僵硬的脸色,觉得很有意思,上手拍了拍,林咨诚的脸颊被她打得一颤一颤,眼皮还保持着刚刚要睡的样子,不过紧闭得用力了,眉头也是往死里锁,王姐道:“你哪玩得过她,她个天生婊子养的。”
王姐上回在包厢里讲温宏的事,大描大绘,把童春真极尽贬低,也不知跟童春真有什么私仇,可能是孙媛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