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给拱了,我看着就来气,双拳握着痛,手指甲快要把手心的肉给刺破了。
最后,我还是鬆开手,慢慢地摊开,瞧着手心一阵白一阵红,心里很複杂。
我到底要不要冲过去大喊一句还是把黎玲扶回家里,正在我权衡之际,在思
想中挣扎……趁着没人注意,李宏居然把自己的咸猪手伸到黎玲的大腿上抚摸。
结果黎玲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身子还忘情的往上挺,就像是在迎合李宏似的。
我目睹这一切,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噁心、难受。
此刻的黎玲在我眼里,已经彻底沦为dàng_fù了,瞧那浪态别提有多风骚了,恨
得我牙关紧咬,滋滋响。
他妈的,这女人可真够放荡的,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她能这么风骚。
我端起酒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还没落肚皮,喉咙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
热感,明知自己不能喝二锅头,结果还是被黎玲气晕了,气冲冲的跑去了。
当时我走得急,没有留意前面有人,我心里一直觉得内疚,看着弟妹被人猥
亵,堂弟知道会怎么想我?喔脑袋乱地很,结果在门口和一个小胖子撞了个正着
,把他手里的酒全给撞翻了。
小胖子急眼了,面容扭曲地揪起我的衣领说瞎了眼狗杂种,你他妈不长眼睛?走路不看人?我当时被黎玲他们气煳涂了,也没想那么多,一把拍开他的手,
冷冷的说了句滚。
小胖子大怒,宽大的鼻子喷着粗气,举起拳头就要揍我,恰好让大堂经理看
到,跑上来劝开了,这才让我逃过一劫。
事后我想起这件事,我非常感激那个救星,要不是大堂经历及时出现,我想
我们都会打得鼻青脸肿,我不是害怕打架,我怕惹麻烦,而且最怕那种就是被人
盯上了还不知觉,能不打架,不惹事,儘量不要去碰,这也是我个人原则。
小胖子显然非常不屑,一脸的嚣张样,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下次再
让他碰见,非得整死我不可。
我不屑的撇撇嘴,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跑厕所方便去了。
小解后,我站在水龙头前不停地往嘴里冲水,期望能将酒水吐出,在对镜自
照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红肿,眼睛有了血丝,我不知这是妒忌还是喝酒引来的
红眼病。
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休息室,我听见里面有些声音,这种声音见怪不怪,
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懂,但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没错,就是李宏的声音:宝贝,
快来吧,你可想死我了。
这话听得我肚里的酒直翻滚,手按在牆上,看着地下吐出的酒水,我缓口气
过来,抚着胸口平息心中的愤怒。
但一想到李宏的话,心里直犯噁心,麻蛋,你他妈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说
起话来还这么像个娘们。
紧接着就有一个女人在说话:宏哥,咱们去酒店弄吧,这里人多,要是被撞
见,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由得隔着门的缝隙往里
面一看,他妈的,天杀的。
果然是黎玲这个sāo_huò,亏她还知道要脸!欠干的,信不信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我越想越来气。
李宏说谁敢管这閒事啊,然后听到里面斯斯嗦嗦的声音,看着黎玲的礼服被
他拉开拉链。
礼服被褪到了腰间,露出黑色蕾丝胸衣和大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瞧着李宏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我觉得噁心。
他粗鲁的扯掉黎玲的蕾丝胸衣,手疯狂的揉搓起黎玲的胸来。
虽然rǔ_fáng被李宏抓的有些痛,可是此刻黎玲也顾不得这些了,这个贱女人不
单不反抗,居然张着大嘴大声呻吟着,配合着对方。
期间嘴里还发出「嗯哦」
的娇喘来。
那声音别提有多浪了,我气得不行,的是不甘心。
不甘心随之而来的我的yīn_jīng也有了反应,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硬邦邦
的。
他妈的,我低骂一句,这傢伙真不争气,偏偏在这个场合发挥作用,看着自
己的弟媳妇被人玩,被人抓奶,我居然他妈还有激情「性奋」
起来,我还是人么我,我非但不阻止还饶有兴趣在一旁围观。
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凭什么我摸她就不行,人家李宏摸她就爽歪歪
,这不是赤裸裸地打我的脸,而且,现在他们当着我的脸,在我眼皮底下搞这出
,如果我不加以阻止,被堂弟知道后,他怎么看我?我怎么又对得起堂弟?当我
准备阻止这对狗男女的不雅行为,更过分的事情已经上演了,在我思索的时间里
,黎玲已经将李宏的内裤拉下,现在她嘴里含着李宏的ròu_bàng。
黎玲依旧不忘媚眼如丝的看着李宏,这让他更加死死的搂着她的头,用屁股
挺着的阳物往她嘴里快速抽送。
黎玲丝毫不怪罪李宏的粗暴行为,反而舔得更有味,儘管嘴里断断续续的响
起「呜呜呜」,也忍不住将手里揉捏满是口水的ròu_bàng往嘴里送,好像这是一条即
将会融化、消失掉的,不吃以后就没得吃了,当今世上最后一条的火腿肠,那浪
荡样完全不输岛国片里的女主。
粗重的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