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下巴搁在了大姨夫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大姨夫把我扶正了,我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他,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
要他一鬆手,我就会立刻瘫倒。我不知道刚才是我怎么了,只是刚才那感觉太充
实,太饱满,让我像洗了温暖的澡,浑身汗毛孔都散开的舒服。
大姨夫把我移到床上,自己分开我的腿,jī_bā同时贴了上来。我福至心灵的
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jī_bā,大姨夫腰上用力插了进来。大姨夫使劲儿插了一下,
操得我“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
刚才的样子,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被大姨夫操原来
这么舒服!比小北操的得劲儿多了。
我其实不知道大姨夫只是凑巧赶在了我被kāi_bāo后的时候,这正是慾望初开的
时间,换了谁,都会把我操得很舒服,情形也差不多少。
大姨夫接着把jī_bā在我的屄裡抽动得呼呼生风,我小小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
团烂泥,给他操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力气。
回到炕上躺下的时候,小小的我竟然第一次失眠了,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
大姨夫操屄好厉害啊,知道这样早该让他操我的……。
第二天我起的比较晚,吃过早饭后张小北急匆匆从外面跑回来了,要拉着我
出去玩。
我其实很讨厌去外边玩,还不如趴在床上追剧开心,毕竟屋外的寒冷让我想
想就打憷。可终于还是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外走,穿过侧街又来到老赵家小卖
店门外,我就有点不高兴的说:“是买好吃的还是来看脏东西?”
小北冲我挤挤眼,满脸神秘地说:“我是来表演的”。
不我说话直接拉着我跑进了仓房裡,“又来偷看人家操屄,你咋这么不要脸
呢?”
我伸手指在脸上做个刮羞羞的样子给他看,小北也不理只是拽着我。进来才
发现裡边仓房裡站着个男孩,我吓一跳问小北:“他谁啊?”。
“宫浩轩啊”。小北扯着我,“姐你忘啦,就是他告诉我来这裡能看大人操
屄的”。
我有点纳闷,以前只是听小北提起过他,到没见过。我狐疑着,说:“我知
道,他也来这……他又来……”。
我还没想好措辞的时候,宫浩轩忽然说:“张小北,你吹牛说你操屄了,是
操她吗?“转头又问我:“姐,张小北说昨天你俩操屄了,是真的吗?”
小北也不等我说话马上回击他道:“小姐,你告诉他,昨天咱俩是不是操屄
了,晚上我还把你操出血了呢”。
我看了看小北期待的脸,心想:这种事儿怎么能和外人说。
“那是他胡说”。
我矢口否认转头想往外走,却被小北从身后一把抱住屁股:“小姐,你怎么
不实话实说呢,想害我丢人啊?宫浩轩,我现在就 操给你看”。
我吓了一跳,见小北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熘圆。我忙不迭后推着他,指着他:
“你要干啥?”我奋力挣脱,却被他 抱得更紧。
“小姐……操一下,操一下”。小北喘息着伏在我耳边。
“我不要……”。
我依旧去推搡,却被小北调转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草甸子上,“就一下,
就一下……”。
小北哀求着,手上却不老实。一手压住我,一手下来扯脱我的裤子。我把身
子扭成了一条小蛇,死命地按住,小北的手扯到哪裡我便遮挡到哪裡,那劲头儿,
倒像是对付了一个qín_shòu般的坏人。
见我如此推诿,小北不禁有些恼怒,闷哼着问了:“姐,这是咋了?昨天让
操今天就不让操了?”。
如此一说,我立时便有些气馁。只是心裡非常彆扭,一时间,我却有些迷惑,
不知自己转了什么心思,竟是这般的不情不愿,只是因为宫浩轩在么?还是因为
在我心裡更喜欢大姨夫的jī_bā?我越发哑口无言,身子不知不觉地鬆弛了,下意
识地便把屁股高高地翘在了那裡,两隻胳膊死死地抵在草蓆上,头也不回地说:
“想操就来吧……”。
小北急得火急火燎,三两下便把我的裤子解开,我的裤子便滑下来,堆积在
我微微有些抖动的膝盖上。
我的小屁股,像盛开的并蒂莲一样颤微微扭动着。小北看得鼻腔裡冒火,急
急地把jī_bā从裤口裡拽出来。那精緻的东西竟也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橛子,没
头没脑地便往裡鑽,插得我“啊”地一叫,恼怒地回身给了小北一下:“你看清
楚啊,往哪插呢?”。
也许是怕再弄疼了我,小北便低了头来看。这次看准,把jī_bā搭上来,顺着
我屁股缝隙往下滑,找到了我的肉眼儿,便挺腰向前。我下面还有些干,小北也
不管不顾,死命地往裡挤,待入了门,却我和暖暖湿漉漉的滑腻揉在了一起。我
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jī_bā乍一进来,chōu_chā几下竟干得我有些感觉
了。不禁让我想起昨晚和大姨夫操屄,坐在大姨夫jī_bā上的痛快感。
我顺势推倒他,小北以为我又反抗刚要挣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