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后来那个男人被老太后抓出来赐死了,大皇姐更加伤心,就一个想不开,上吊自尽了。”
“没想到那个惠岳还是这么蠢的人。”枯月自言自语:“难怪生个女儿也蠢得没边了。”
“嗯?我也觉得大皇姐太笨了。”覃苏认真地点头附和:“居然会为了个侍卫放弃天下黎明百姓,跑去上吊?想不通!想不通!而且朔行那么好,怎么也比一个破烂侍卫强啊,怎么大皇姐就是看不上呢。唉,造化弄人。”
“朔行?谁啊?”
“朔行就是国师啊,我们□□第一大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可算人命,厉害得不行!”
说起朔行,覃苏简直就跟儿子夸爹一样满眼的崇拜与敬佩,枯月记得他说的那个国师,在雪颜宫门口有过一面之缘,虽然看不清长相,倒是一身的气息就让人十分不舒服。
“看不出来,这个国师大人竟然还喜欢先皇帝,啧,果然是皇宫,密辛不断。”
“是啊,朔行可喜欢大皇姐,要不是当初大皇姐嘱托了他一定要留下来照顾雪颜,他早就离开这个伤心地了,怎么还会一直呆在这里呢?”
覃苏忧郁地长叹一口气:“朔行可真是个痴情种子……唉,皇宫里头的男人都是苦命的娃啊,喜欢的人总是不喜欢自己,朔行时这样……”偷偷瞥了枯月一眼:“覃苏也是这样。”
“阿月。”
谢隐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后,枯月抬头看他,将剩下的一把石子全扔进去砸得噗通噗通响,双手朝谢隐张开:“脚麻了。”
谢隐从善如流把人抱起来放在地上,又将她散落下来的碎发敛到耳朵后面:“等急了吧?”
“还好,有个醉鬼陪我聊天,勉强解个闷儿。”
覃苏自看见谢隐出现就不高兴了,赌气地缩在一边不看他,听见枯月说道才皱着眉头小声抱怨:“原来我就是个解闷儿的,好可怜……”
像个被人抛弃的大猫。
枯月难得爱心泛滥,随手拍拍他的头顶:“乖啊大侄子,姑奶奶最疼你了。”
“……”
“那个,那个谁?”枯月招手让长风过来:“我要走了,你家王爷你自个儿看好了,掉水里不关我的事。”
谢隐摇摇头,低低笑道:“阿月哪儿又来的这么大的侄儿?”
“就刚刚你进去那会儿。”
两人牵着手慢慢悠悠往回走,枯月见他只字不提宫里的事,就猜到:“昌邑什么都不愿意说?”
“嗯。”谢隐道:“虽然事关先皇,但归根究底算是他们的家事,长公主不愿意说也是情有可原。”
枯月嘴角一翘,邀功似的道:“你问不出来的东西,我倒是误打误撞都帮你问出来了,快许我些好处,我就告诉你。”
第75章 掩人耳目
“当然。”
谢隐自袖子里头拿出一把扇子,枯月接过:“这是那日从灯笼里面取出来的那把?”
“看看不就知道了?”
展开扇面,“枯月”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呈现在眼前,枯月看了会儿,忽然啪地一声合上扇面,谢隐不明就里:“不想看看画的是什么么?”
“我现在不想看,可以么?”
收扇放进怀里,谢隐一笑:“当然可以,我向来唯阿月马首是瞻。”
枯月两手揣进袖子里,慢慢吞吞把刚刚覃苏同她说的话都告诉他,谢隐听罢,面不改色,并没有多惊讶。
“你不觉得稀罕么?一个皇帝,竟然会为一个男的去自尽,多罕见。”
“是罕见。”谢隐点点头:“我不惊讶只是知道惠岳并不是自尽,如同你所说,一个皇帝,即使是敏感的女子,也应该有自己的责任与使命,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这个江山?”
“不是自尽?”枯月不明白:“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那你又何必跑这一趟去找昌邑,你明知她一定不会说出来。”
谢隐道:“并非如此。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