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莫非真的途中有其他变故?若是被他们跟踪,难保他人
会做收渔翁之利啊」。
巴伺使道:「我和右仆令布的乃是本教大阵,这里山险林密,妖邪众多,他
们被牵扯住,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若生了其他变故,若真的破阵而出,或者跟
踪我们,刚刚在我们对战血尸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突击我们,这样看来,他们
也生了其他变故」。
「嗯。」左仆令沉思了后回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后方爆出一声巨响!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拿血雾
末端出口处爆发一股金芒划破了夜空。
「那是道宗顶级秘法九天阳明印!」右仆令惊呼。
「嘿嘿!看样子他们果然碰到了极大的麻烦!」左仆令冷笑道,这下他的心
终于安定了。
巴伺使欣喜道:「呵呵!这道宗的运气也不怎么好嘛,估计碰上的麻烦比我
们的大多了呀」。
趁着众人望着后方,沈伺使不知什么时候无声地出现在左仆令的身后,用高
耸的胸脯蹭了一下他的后背。暗中传音媚惑道:「仆令大人,妾身好难受,好想
要呀」。
左仆令闻到那股香风,心头一阵异样,权衡一番,传音道:「嘿嘿!小母狗。
làng_xué又欠干了是吧,别急嘿嘿!等会老朽好好让你爽」。
左仆令对身边几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先歇息一下,巴伺使和沈伺使
随老朽回后面再查看一番,右仆令在这好好养伤!等我们养足精神了,再齐发将
军庙」。
「左仆令说得对,我们应当这样」沈伺使附和道。
巴伺使好像知道他的坏心思,道:「右仆令先好好歇息一下,我和沈伺使随
左仆令看看道宗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理由充足无比,右仆令想要反驳却又没有理由,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对,
但却又不知为何。
原本左仆令还担心把寐生和右仆令单独留在一起会不会泄了机密,但以想到
右仆令的粗鲁脾气,沈伺使那妩媚的身体,就把这些暂时抛在了一边。
右仆令见三人背影走远,冷冷地哼了一声。
寐生看在眼里,心道,这家伙果真奇货可居也。
「扑通」一声,他「累」地和血尸一块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道:「仙
人真是厉害!这东西我连背起来都费劲!居然可以随随便便一张黄纸就收拾了它」。
「哼哼!你这贱民,倒是那左仆令捡到的一条好狗!」右仆令轻蔑地看着他,
轻描淡写地嘲讽。
寐生故意激道;」「唉!左仆令神威盖世!能做他身边的一条狗也是小人荣
幸啊」。
右仆令听了很加不屑,道:「都说山民淳朴,我看你这比那青楼妓女也不遑
多让」。
寐生见开启了话题,便顺着杆子往上爬,神秘兮兮地道:「之前我在那密林,
见沈伺使在左仆令跟前连个妓女都不如呢!有些人看起来高不可攀,实际上下贱
和狗一样」。
右仆令听了这话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愣了好一会,眼中突然爆出厉芒,瞬间
冲过来,提着他的脖子拎了起来,沉声问道:「贱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看到
了什么?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否则我将你肢体分离」。
「咳咳……」。
「咳咳……右仆令大仙饶命啊!」寐生只感觉喉咙要被搅碎一般,这是在赌
命。
「快说」。
「咳咳……小……小人只是看到了,沈……沈伺使光着屁股,左仆令坐在她
的屁股上……」。
右仆令听得双眼喷火,追问道:「还有呢?」。
寐生断断续续地道:「沈伺使那屁股上隐约用朱笔写着左仆令胯下母狗沈媛
几个大字。后来左仆令还干了她的pì_yǎn,说以后要沈伺使给他怀孕生孩子……啊!
饶命啊」。
右仆令目龇欲裂!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他一把将寐生丢在地上,
拿出冥王幡便向左仆令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对寐生的话深信不疑!因为沈媛这个名字寐生并不知道,再者他本来就察
觉三人关系很蹊跷微妙,今日一听寐生所言事实,他恍然大悟!看来这左仆令探
查敌情是假,玩弄沈伺使是真!那可是主教的妻妾之一!左仆令竟敢染指!看来
已经判教了!怪不得临行之前主教将冥王幡交给了他,并且嘱托他限制左仆令,
原来如此!他一生对黑巫教忠心耿耿,绝对容不下叛徒,更容不下敬仰膜拜的主
教的女人被手下所染指。
寐生冷漠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随即在山脚另一处找个隐蔽处,将血尸拖了
过来,藏了起来。
按照他的计划,此时沈伺使和左仆令在树林里已经上演了野合大戏,右仆令
这暴躁脾气亲眼目睹那样的情形,定然会直接暴走与之发生流血冲突,这是一场
龙争虎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要二人以命相搏,他就可以脱身。
在乱骨石碓和草木遮掩的阴暗处,寐生盘坐在地,运气行功。盘坐的双腿前
躺着正那具血尸,裹尸布被掀开,露出腐烂狰狞的尸身,散发着阵阵恶臭。
黑白两道漩涡轮从小腹内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