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迅速开车去寻辰玥,留影陪在辰玥身边,看着那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眸中只有阴冷的笑意。“你们几个留下清理现场,我们要快点送辰少去医院。”如今才知道她当初加入暗帝,还做了暗杀小组的组长,是多明智的决定,只要那些被抓的凌枭门人一死,就百口莫辩了,只是还不知道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不过没关系,就算杀不了他们,恐怕也会引起众怒。
一路狂飙,却还是来晚了一步,留给她的只有满地的血迹,凌乱的桌椅,辰玥不见了,言延失踪了。转而又给哥哥打电话,却也变成了无人接听。
刹那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只能开车往回赶,只希望哥哥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开到半路,接到长青的电话,简单的四个字,“初晴,医院。”“哥哥,”来不及多想,立刻开车到凌枭门的医院,那里几乎会聚了全世界的医学专家,况且还有渃哥哥在,一定一定会没事的。
忐忑不安的上了六楼,有些地方本是为他们所准备的,却也始终不愿踏进一步,“哥哥,长青,”初晴慌忙的跑到他们跟前,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如果他们都没事的,那出事的人是,渃之。
森然神色阴鸷的盯着手术室的灯,当他看到渃之倒在血泊中的那刻,已经失了言语,往日温润柔和的容颜变得沉寂黯淡,他的手上还沾染着他的血,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生命的流逝,也将他一点点摧残殆尽。
这比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的折磨,就是等待,煎熬的等待,撕心裂肺却又无力奈何的等待。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祈求,求苍天怜悯,把渃之还给他,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他。
长青垂眸不语,一直在想刚才的变故,初晴走后,那女服务员应该是故意把酒洒在渃之身上,所以渃之才离开他们去了洗手间,而后里面发生什么,恐怕只有渃之醒来了才知道。
而那几个随之而来的杀手已经被他们擒住,只是在打斗的时候一时分身乏术,等他们去找渃之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地板上,血流了一地,看样子是失血过多才晕的,究竟是什么人在浑水摸鱼,而专门挑了渃之下手,如果是留影她的目标该是森然或者是他才对?
重要的是渃之的身手不差,普通的药物对他也没有任何作用,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近身却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除非,是渃之的熟人。
初晴转身离开,在这里她做不了任何事,此刻她必须要查清楚言延和辰玥的下落,多耽误一分就多一份危险。
虽然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对森然来说却过得无比漫长,“病人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只是失血过多,只要脱离了危险期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直到看着渃之被送进了病房,森然才稍稍缓神,“森然,渃之肯定能挺过来的,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长青劝到,虽然手上的伤口不重,但是感染了也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