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浑身欲火狂烧起来,但羞于不敢向他直说,这时见他发问,
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着大气,轻道:「明天我便要离开你去找师父去,也不
知何日再能和你见面,一想到这样,人家就……」。
郑克塽笑道:「所以就兴奋起来,想要我今日好好爱你,插得你舒舒服服,
是吗?」。
阿珂羞得满面通红,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过……不过如何哥哥真的想
要阿珂,我……我……」。
郑克塽道:「你就让我要,是吗?不论是十次,二十次,是不是?」。
阿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坏死了,谁说会给你十次,就算我肯给你,怕
你也没这个本事……」。
郑克塽哈哈笑道:「阿珂你这样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气和你做十次,我也嫌
不够呢!是了,为何这样急要离开?」。
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应承了师父,约定下月初二去会她,到时她不见
我来,必定要挨一顿骂,时间已经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须起程」。
郑克塽道:「但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去」。
阿珂道:「人家何尝不是,但也没法子」。
郑克塽无奈叹道:「既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但你放心,就算你跑到天涯
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把你娶回台湾去」。
阿珂脸现喜色,说道:「真的!你得记住这说话喔」。
郑克塽道:「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不得好死……」。
还没说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便是」。
忽地低下头来,想了一会心事,抬头又道:「哥哥,人家很担心一件事,这
几天来,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个,我怕……我怕会怀了你的孩子,到时真
的大起肚子来,师父必定打死我,这怎生是好!不过哥哥不要误会,不是阿珂不
肯替哥哥生宝宝,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希望你能体谅我」。
韦小宝暗骂道:这两个奸夫淫妇原来日做夜做,无怪刚才这样无耻,连老子
mí_jiān你还叫着姘头的名字!是了,那姓郑的说什么台湾,莫非他是……是郑成功
的后人?阿珂的师父又不知是谁了,不过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师父的功夫也好
不到那里。
以郑克塽的地位,身边的美女,可说是多不胜数,但自从遇见阿珂后,身边
所有的美女,已给阿珂的美貌全盖住了,显得暗而无光。
在他心中,也确实心爱着阿珂,说要娶她为妻,实是绝无虚假。
郑克塽道:「珂妹你说得对,这时期咱们实不宜有小宝宝,我在台湾也算是
大家大族,不想你给人看不起,到我娶了你回台湾后,须得为我生他十个八个娃
儿,可以么?」。
阿珂脸上一红,又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猪么?」。
郑克塽笑道:「珂妹,关于怀孕一事,你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传秘方,
女子服后,只要做爱前后不超过二十日,这药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怀孕,不过
月潮会有点乱。明天一早我去配药,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你一口气弄十次
,也不会出问题」。韦小宝听见,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这个药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来,大可
在sāo_huò的小屄大射大放,灌***一个满堂白。
阿珂听后大喜,郑克塽又道:「你决定明天要走,我勉强留你,也只会让你
难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你亲热一番不可,就算我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阿珂道:「我不要这样,若是你精尽人亡,阿珂会心痛。其实我也不舍得离
开你,今晚你想……怎样……怎样对人家,阿珂全都依你……」。
郑克塽大喜,说道:「好阿珂,现在就和我含一下好么?」。
阿珂听见,立时脸上飞红,轻声道:「你总是爱这个」。
郑克塽笑道:「难道你就不喜欢,记得上次吗,只和我含一会,自己竟高潮
起来,泄得满地都是水儿」。
阿坷一想起当时情境,更羞得无地自容,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含弄男人
的yáng_jù,自己也会如此兴奋。
但话说回来,打从第一次和郑克塽欢好,她已深深爱着这条大ròu_bàng。
粗大不消说,最要命是在他shè_jīng那一刻,那些又热又浓的jīng_yè,一下接一下
的射进子宫去,烫得她浑身发麻发酸,那种感觉,真个美得难以用笔墨形容。
韦小宝出身于妓院,对男女之事从来就不注心,看见眼前的情境,虽对阿珂
不满,大骂她是淫妇,但阿珂并非他的老婆,骂归骂,骂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
一听见阿珂为郑克塽含屌,脑袋不由轰的大响,又是yín_wádàng_fù的乱骂一遍,饶是
如此,终究欲火强过怒火,真想看看这个天仙似的小美人,会怎样为男人含弄。
只见郑克塽站起身来,三扒两拨,便将长裤内裤脱了下来,上身仍穿着上衣
,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过去,望了他一眼,见郑克塽那急切的眼神,便温柔地向他微微一
笑,纤细的玉手,轻轻把他上衣的衣摆掀起,一根四五寸长的ròu_bàng,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