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说得也是,‘颠倒’这两个字,此时用在于某身上,最是贴切不过!所谓颠倒,却不是颠倒黑白,而是看见香蕊宫三位大美人,实是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害得于某迷离颠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对美眸紧盯着他:“恐怕未必,你胆敢对我徒儿做出这种事,还能说‘欲近不能’么?”
水姌流在旁看见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骂俏,又知眼前这个艳色无俦的宫,正是于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自己虽然喜欢于浪,然而,像于浪这等游蜂浪子,直来飘忽难控,又如何锁得住他的心,当下定一定神,与花映月道:“宫,令郎已服了本门解药,已无大碍,目前正在里间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连忙道:“多谢莆夫人,本宫实在无以为报,我这就去看看玉儿。”
“宫请!”水姌流领着三人走进内间。
莆绯珚看着她们走出大厅,先前满腹的疑团,终于按忍不住,走到于浪跟前,问道:“义父,刚才那位宫真是花公子的母亲吗?”
于浪点了点头:“没错,将来妳嫁进花家,她就是妳的婆婆了。”
莆绯珚娇嗔起来:“爹你又来了!”接着自言自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母亲不但长得漂亮,看起来还如此年轻,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样,真想不到!”
“这有什么奇怪,妳母亲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尝不是青春靓丽。”
“话虽如此,但她和母亲毕竟不同。母亲精通医理,晓得养生,况且我和母亲跟在义父身边,直来生活无忧,加上母亲乐观开朗。常言道:‘心宽出少年’,母亲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于浪微微一笑:“妳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觑妳这个未来婆婆,香蕊宫有一门相当厉害的秘技,不但能够增进武功的修为,而且能让女子青春常驻。只是这门子功夫,实在是有点儿邪门,不学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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