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吃下去,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四皇子呵呵一乐,听说父皇吃了她的丹药精
神足了许多,想来这尼姑应该有几分本事。四皇子匆忙拜了拜「那就有劳师太了,
若有什么需要,师太尽管派人去东宫知会一声」。静安点点头,对着四皇子又行
了一礼,然后施施然走去。
几天后四皇子前来取药,静安只穿着一件道袍在院子里清理杂物。看到四皇
子后匆匆一拜,四皇子眼神有些怪异,这尼姑的道袍很紧身,从面前很清楚的能
看到rǔ_tóu的凸起。想了想最近听到的一些传闻,想来这女人真的和父皇有些不清
不明。四皇子客套了两句提出想要拿药,静安推开自己的屋门拿出一个紫色的小
瓶,「此丹炼制后存放不可超过两天,以后贫尼炼好后装在紫瓶放在桌上,若贫
尼不在,四皇子直接来取就可」。四皇子听后道了声谢,拿了药瓶匆匆往门外走
去。
中午,皇帝搂着光溜溜的静安在桌上吃饭。静安先根据皇帝的眼色,夹起皇
上想吃的东西,然后一只手在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夹着筷子恭恭敬敬的喂给皇上。
「师太,四皇子今天去你那做什么?」皇帝眯着眼问了一句。
「回皇上,四皇子再为韩皇后求药」静安乖巧的回道。「哦?什么药?」皇
帝追问了一句。静安听后妩媚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明知故问,四皇子还不是为
了您和韩皇后才求的」。正咀嚼的皇帝听到静安的回答明显放慢了嘴巴的动作,
语气有些冰冷的命令道「说清楚。」
静安看到皇帝的反应,匆匆离开皇帝的怀里跪在地上,先是磕了个头,磕完
后光光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而是继续贴着地面「贫尼前几日被四皇子喊住,四
皇子要为自己的母后找一些养颜的药物,而且,而且四皇子要求最好能保持身材,
吃了以后能迸发春情,还要求药力不要太强,换换而发最为适宜。贫尼,贫尼以
为他是为了您和韩皇后闺房之乐做的打算,所以并未深究。」
皇帝听了没有说话,面色有些阴冷。旁边的张总管却突然面子大变,紧接着
又恢复如初。这尼姑到底要做什么。昨天尼姑趁着他心情愉悦之时,问了几个问
题,当时不觉得怎样,如今看来似乎别有深意。
「徒儿,皇帝不用临幸其他妃子吗,尤其是皇后。如今万岁爷日日在师父身
上鞭挞,若是招来皇后的嫉妒,到时出手对付咱们浪师骚徒那可麻烦不小。」静
安摸着张总管的胸部,有些担心的问道。
「浪师骚徒,好称呼。哈哈……秃驴师父你多心了,韩皇后和万岁爷已经有
快十年没在一起了。平时一年也就见个一两次,说是东宫,其实和冷宫也差不哪
里去了。当年东宫西宫之事,把皇帝伤的太深了。」张总管拿着一根假yáng_jù在师
父的脑袋上拍打着。尼姑妩媚的看了张总管一眼,对着张总管的pì_yǎn舔了下去。
「哦,师父您这舌头,爽哦,爽」张总管闭着眼哼哼的喊着「皇宫的事乱着
呢,如今四皇子一直往东宫派亲卫,最近这两天甚至都住在东宫仔,这不乎规
矩的事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杂家也不知道。不过最近曹元帅的玉凤军已经开始调
回京州了。前两日四皇子和你有接触?他是不是拉拢你了?」
尼姑砸吧的正卖力,听到张总管的问话停下自己的动作回答道「四皇子见师
父只是求些安神的药,并无拉拢之意。」
「哼,这样最好,若是以后真有拉拢之意,你可得告诉杂家。皇宫里还是万
岁爷最大,万一站错了队,你就是再有能力,也逃不过身死的下场,白大人厉害
吗,天人之下第一人。可这次回来若真被查出牵扯东宫之事,他也难逃一死。」
突然皇帝的一声冷哼打断了张总管的回忆,看着皇帝逐渐发青的脸色,张总
管心里一阵纠结。四皇子明明求的是安神之药,却被她说成是春药,明知道皇帝
和韩皇后早已无夫妻之实,却依然装作不知道。
张总管猛然一惊,这盘棋已经被人步好了,他和皇帝都是盘中棋子,六扇门
门想借东宫之事搞小和尚,为此拉拢四皇子往东宫安插人手,可在皇帝和张总
管眼里他们的动作更像是以此为借口再造反,如今尼姑的一番话点醒了张总管,
到底谁才是下棋之人。
张总管犹犹豫豫的总归没说出来,首先说出来自己还有没有命未可知,第二
只要王元帅还在京城,等曹元帅在回来时,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只要有他们坐镇
京师,谁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到时管他谁赢谁输,只要皇帝无事,他就仍然是那
最炙手可热的红人。
「你去加派些人手往东宫,切记不可被人知道。」皇帝给张总管吩咐道。张
总管听后赶忙跪下「奴才遵旨」说完后又有些犹豫的试探道「万岁,东宫那里若
是派人,恐怕躲不过四皇子的眼睛啊。」张总管说的小心,皇帝听后把面前的碗
推了一下「朕的皇宫哪里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这东宫子莫非改了姓。」
天子一怒之威,吓的张总管瑟瑟发抖,反欢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