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夫伸手泄出美式震动器的吸盘,直接捏着我充血发胀的rǔ_jiān:「太太,你
这rǔ_tóu太性感了…是不是轻轻一捏就有感觉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呀…呀…呀!」傑夫的手指连捏三下,痛楚与快感
同时蔓延开去,两颗发胀的小豆连成一线,冲击着大脑,我不自觉仰起头,傑夫
庞大的身躯从上而下压过来,用大嘴封住我的唇。
我们从漫长的湿吻中分开来,傑夫温柔地问:「太太,当我求求你,可以用
口帮我发泄一下嘛?至少用手帮帮我?」。
rǔ_tóu过度的刺激使我无法思考,久违了的雄性唾液让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在
狭小的更衣室里弯下腰,解开傑夫的裤头,见到他一点也不雄伟的ròu_bàng。
严格来说,十五公分长的jī_bā一点都不失礼,我的亡夫也是这个尺吋,但挂
在傑夫19o公分的躯体上,却显得小器。但我还是甘之而如饴地吸吮着粗大的
guī_tóu,用手上下套弄着他的ròu_bàng。
雄性的气息越来越浓,我不自觉走进幻想之中,回到那夜店狭小的厕格,忍
不住引诱,开始一分一吋地吞下更多的肉茎。最后我握住傑夫ròu_bàng的茎部,用力
地吞吐着露出的jī_bā,他的手也一边把玩我的jù_rǔ,一边拉扯高高翘起的rǔ_tóu。
我的yīn_hù已经湿透了,我渴望公厕里的男人轮流押玩我。
当我从傑夫的店离开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傑夫礼貌地替我打开
上了锁的门,然后把放满一整个纸袋,我们玩过的性玩具交到我的手上。
我回到车上,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老公,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和男人
做了。不过…我却感到万份畅快…为甚么会这样…为甚么」。
四、牧师谢洛(上)。
今天早上,儿子的看护天娜,还有和负责打扫的苏珊,一本正经地拉我到一
边说话。今年才二十六岁的天娜支吾半天,还是说不出半个字来。早已当上祖母
的苏珊按耐不住,直接了当地说:「韦健士太太,可能你要找你儿子谈谈。最近,
我们发现垃圾桶内,都装有沾满jīng_yè的纸巾」。
我反而喜出望外:「那很好呀!证明他很有精神。之前他只剩下半边上身能
动,最近整个左掌可以活动了,现在还能…自慰,不是一直进步嘛?」。
天娜含羞答答地说:「韦健士太太,不是这样。纯粹生理反应的话,他一直
都没问题。我和苏珊都知道他下体是正常的…」。
「所以呢?」。
「就是偶尔有梦遗,帮他洗澡刷身时,也偶尔…」天娜的头垂得低低。
苏珊不耐烦地说:「最近这两三个月,早上打扫时,都看见垃圾筒有两三球
那个纸巾。就像今天,有三泡了」。
我突然想起昨晚又在一百多人面前玩弄yīn_hùrǔ_tóu,忽尔晃了神。
「太太。我们觉得你可以和他聊聊天,不然的话,找牧师来跟他聊聊也可以。
谢洛不会介意你不是教友的。」苏珊说。
「我想想怎么说。」然后我转向天娜:「对不起,我的儿子吓到你了」。
一个星期后的礼拜三晚上,我如常登陆「积臣镇的人妻」直播聊天室。今晚
的主题是站街人妻,所以我特意买了一袭廉价的哑银色的吊带连身迷你裙。这袭
连身裙非常贴身,而且短得连走路也几乎走光的程度,简单来说,就只有街头流
莺才会穿搭的打扮。
我在镜头前的表演去到高潮。早已脱下丁字内裤的我,双腿张开,搁在桌上,
yīn_hù里插着一根电动yáng_jù。我让亮着闪灯的yáng_jù在yīn_hù内随意转动,yáng_jù上的颗
粒早已钻得我快感连连。但我的表演,我的呻吟,并不能满足聊天室内那八十个
男人。
我按停电动yáng_jù,向男人们展示早已放在桌上的yīn_dì按摩器。这个有趣的按
摩器是那次从傑夫店里买的。它是一个类似一个迷你水车,上面装有十二片粉红
色的软舌风叶,嵌在一个黑色的防水外壳上,按摩器下方有一个3公分的孔,可
以让男性的yīn_jīng或是仿真yáng_jù穿过,在做爱时增加快感。
我把yīn_dì按摩器固定在电动yáng_jù上,把yáng_jù插进yīn_hù里,yīn_dì按摩器的软舌
轻轻地触碰在阴核上,我一下子跳到正反转模式。粉红色的软舌先向前拍打在我
的阴核上,下一刻由下而上反向挑逗着我的yīn_dì。
「这是谁的舌头哦?好猛…啊…好灵活…怎会…太疯狂了…虐死我了…呀…
呀…呀…呀」。
屏幕上的男人起哄了,这个yīn_dì按摩器把震动这回事形象化了,男人们看得
见软舌快速地绕成一圈粉红色的环,快速地拍打在我裸露的yīn_hù上。男人们犹如
付钱给一个流莺,在后街张开腿,让他们品嚐她的yīn_hù一样。
突然,房外传来一遍警鸣声,我被吓个魂飞魄散。匆匆地与聊天室的男人道
别,便拉下短裙奔到儿子房里。
足足有十八个月没有响过的警鸣,如今响遍全屋。当我打开儿子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