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让她在这里养好伤,好好待她,她愿意走就走,愿意留就留,你也看到了我是什么人,以后也再不许你们强迫她!”
“我答应你,”
花姨痛快。
陆锦荣起身,又嘱咐道,
“还有,我刚才给你看的东西,你若是向外泄露半个字,你小心将来人头不保。”
陆锦荣说完转身走了,屋子里的花姨一片郁郁,杀鸡不成反倒失把米,不过刚刚陆锦荣那盒子里的东西,好像在哪见过。
花姨从屋子里左翻又翻,终于翻出了多年前一张告示,
上面画着的金锁图,和刚才陆锦荣的果真一模一样,关键是,旁边写着若发现此锁,得赏银千两。”
花姨脸上一喜,怪不得陆公子手上有把反锁,刚才看他的年纪,该不会是上柱国大将军之子吧。若是将此事上报给上柱国将军,不但有了赏金,也是功劳一件啊,以后他们杏满楼可是要开到长安去了。
花姨收了好告示,叫过一个伙计,
“你将这封信,送到,长安柱国将军府,自会有人接你进去。”
伙计领命走了,花姨坐在屋子里一脸兴奋。
外面,那两个伙计早拉了银杏去房里休息,人群也散了,陆锦绣盯着陆锦荣,一副担忧,
“你该不是把你的金锁档了吧,那可是你的随身之物,你档了它,你连你自己是谁,……”陆锦绣说到一半,还一脸惋惜,十分担忧。
陆锦荣嘴角一杨,从怀里取出金锁,往陆紧秀前面一抖,金光闪闪的金锁挂在半空中,
“陆锦绣,你是怕我不知道自已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知道我是谁?”
一连串的谁像绕口令一样说得陆锦绣糊涂,而陆锦荣已将锁收好,杨长而去。
周银雪在后面追着,上去一把抱住陆锦荣的的胳膊,一副暖昧。
陆锦绣看着周银这副媚态,几分怒愤上了眉心。
她走着走着,忽然身子一栽,‘啊’的叫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陆锦荣听到陆锦绣的叫声,忙回头,
“你怎么了?”
“陆锦荣,我的腿拐了,你背我回去吧!”陆锦绣苦着脸。
陆锦荣二话没说,走过去俯下身,便背起陆锦绣。
周银雪一脸奇怪,刚才她只听到陆锦绣一声叫,这就走不不了路了?
周银雪盯着陆锦绣的腿困惑。
这离县府还有一段距离,若要一直这么背回去,这不是要把她的荣表哥累死。
周银雪一脸骇然,跟在后面,几分不悦。
春天的天气本就变热,陆锦荣背了一段脸上已是一层薄汗,周银雪心里焦急,
“小表姐,荣表哥都累出汗了,不如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回去,叫忠叔拉马过来。”
陆锦绣摇头,
陆锦荣也一脸不在乎,
“没事,我还能坚持。”
两人人一喝一合,气得周银雪不知说什么了。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终于看到县府。
陆锦荣将陆锦绣一直背到大门前,陆老爷正从院里出来,看着陆锦荣背着陆锦绣走过来,
陆老爷一怔,站在大门口,
“你们怎么了?”
“小表姐说他腿拐了”周银雪接道,
陆锦绣忙从锦荣身上下来,
“我没事,现在好多了!”
说着,她便往院子里走。
锦荣忙扶着,三个人前后进了院里,陆老爷站在后面观望。
周银雪一直跟着锦荣将锦绣送到房里,又跟着锦荣钻到锦荣屋子里,陪着锦荣看书,跟着锦荣去吃饭,
晚上一直到很晚,银雪一直在锦荣房里,直到陆锦荣要休息赶她出来。
第二天一早,陆锦绣看见周银雪吃完早饭便去找陆锦荣,又看见陆锦荣去了书房,陆锦绣也跟去了书房。
书房里三个人一起看书,
周银雪一直想跟陆锦荣亲近一些,可是陆锦绣老是阴魂不散的跟着他们,她一个机会都没有。
望着陆锦绣,周银雪道,
“小表姐,我跟荣表哥,想说点悄悄话,你能不能先去休息一下。”
忍了很久的周银雪终于反客为主。
陆锦秀当即明白周银雪的意思,她答应得痛快,
“好啊,我这就走。”
说着,陆锦绣出门,然而还没迈出门,就回头对锦荣道,
“锦荣,周表妹说她有话跟你说,等她说完,你到我房里来。”
说完,陆锦绣便站在外面等着锦荣。
周银雪一顿,看着站在外面的陆锦绣气上眉稍,这是非要跟她做对啊,
周银雪脸色越发难看,压了压心中的怒火,
陆锦荣问,
“银雪你有什么事?”
周银雪回过神一顿,还没来得及说,外面,陆锦绣就回过头,
“周表妹,你若是想不出来,就等你想出来再说,我找锦荣还有事”说着,她又叫锦荣,
“陆锦荣,你过来!”
陆锦荣看得明白这两人的戏,不过就算演戏,他早就答应锦秀,什么都听她的。
他看了看周银雪,
“我先走了”说完,人就像一阵风一样的出了门口。
陆锦绣见陆锦荣跟了上来,一脸得意。
周银雪则在后面又丧又恼,明明自己才是主角,可这陆锦绣老缠着陆锦荣,她一点跟陆锦荣独处的时间都没有,这一晃也来了不少时日,过两天她就要走了,到现在,连跟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