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卖珠花的店前,他停了脚步。
店主在门口摆了摊,以他多年在王府生活的经验和见过无尽奇珍异宝的眼光,这里的珠花太过普通,不过就算这样,这家也算是相对较好,不光银饰、金饰品、玉饰也都较为精致。
不过他欣赏半天,最终却没有一个看上眼的,要配阿姐的脸蛋,这些珠花只会显得更加暗淡,在他看来,若是好好打扮一下,阿姐这张脸也不次于宫里那次美人贵妃的。
可是,这个地方,?
他犹豫着,向老板的屋子望望问道,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我要这里最漂亮的!”
站在珠花摊边的老板仿佛没睡好,正打着哈欠,一听这位客爷大大开口,眼睛立码亮了起来,
“好的,有啊,就怕公子,出不起这价钱。”
老板话里暗带几个嘲讽,他的眼睛也是盯着杨紧荣这一身,虽看着不自穷也也不像富户。
陆锦荣一笑,他出不起什么价线,当今秦王殿下,他的封地大到关中一带都是都是他的,别说他要一个珠花,就算要一坐丹阳县都不在话下。
不过,想一想也是,如今身为陆锦荣,身上终归还是穷了点,且这老板,莫不是以为他没见过世面,黑他一把,也要把东西拿出来看看,过过他这双锐利的眼睛。
“老板,是不是好东西,那也要拿来看看!”
老板一见他年纪轻轻,口气不小,冲这口气,就是位爷,恭恭敬敬,一个请字,将他让到了屋子里。
翻箱子,倒柜子,小心翼翼拿出一个木盒,送到他面前打开一看,就见金灿灿的耀眼,光是那纯金上面镶嵌的宝石就是非一般珠花可比的。
他伸手将珠花拿出来打量,老板一副担心慌乱的样子,
“你可轻点,这可是从土谷浑走商过来的,就这一支要二十五两银子呢!”
一听二十五两,忠叔呆不住了,
“公子,二十五两银快抵上老爷一年的俸禄了!”
他一笑露齿,二十五两算什么,前世他动用过的国库的银子,数起来都快落成金山了,这技珠花,二十五两决不算贵,而是不值。
经他的眼睛一看,这宝石是宝石,不是纯度不够,又不是很闪亮,顶多算看得这眼,这宫里这样的货色是绝不能入宫的,就是身上腰带上镶嵌宝石,也比这成色好十几倍。
算了,这小地方,也计较不了这么多了,就算再不好,也比阿姐那些带的好看多了,况且,周表妹是就算是商户的家女儿,吃穿用度也不会超过一支钗子,二十五两银子,反正,和周表妹相比,这也够了。
他将钗子放回盒子里,
“这支钗子我要了,不过,二十五两我不是没有,而是这技钗子不值二十五两。”
一听这话,老板脸色一变,
“这位小公子,这可走商过来的,这各项费用加起来,怎么会次值这个价钱呢?”
“你说这是走商过来的,那么我告诉你,若是从土谷浑走商过来的,多数到了宫里,成了贡品,民间是不得私自留存的,所以,你这支根本就是不是走商过来的,而是本地产的,成色自是差了十几倍。”
一听这话,老板的声音顿时虚了几分,口气也软了下来,
“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真是见多识广啊!”
老板将收后,连同盒子一起奉上到,
“公子,即然您是行家,那么十五两,不算贵了。”
提出十五两这个价,他点点头,也就这个价了,若不是陆锦荣还穷,这种货色,他是决不可能拿来送心仪的女子的。
要知道,当初王府的婢女,用的钗子都比这个好。
前世且不必提,反正早晚秦王都是他本人,暂时委屈一下阿姐,待他回到将军府时,这些东西只要她想要,遍地都是。
叫忠叔点了银子后,两个离开了珠花铺,一路上忠叔,疑惑不解。
“公子,哪来那么钱,况且,买了技钗子,是要送给夫人吗?”
他摇头一笑,
“我娘?我娘不适合这么艳丽的花色。”
“那公子是送给周家小姐的?”忠叔捏指一算,觉得八九不离十,可他又是摇头一笑,
“周表妹?“她家就是做珠宝生意的,范不上我去给她买!\\\\\\\
最后忠叔憋了半天,
“那您这是送给心上人的?”
说话完,忠叔马上又改口道,
“不对,公子您什么时候有了心上人。”
这一下,他终于笑出声来,
忠叔,你还是别猜了,快走吧。”说着。
他加快脚步将忠叔甩在了后面。
一路走到县府,进门时也接近晌午了,锦绣从后院出来,享是要去吃午饭,便看见锦荣和忠叔,从大门进来,锦荣手中还拿着个漆木盒子,上面烫金花纹在阳光上直晃人眼睛。
到底里面是什么东西,还用这么贵重的盒子装子,况且,他们以前虽不算贫穷也不至于富到连个盒子上也烫了金边。
出于对这个盒子的极度好奇,陆锦绣改变路线,直奔锦荣而去,一把手抢过他手里的盒子,
“这里是什么,连盒子都这么好看。”
她一副惊喜,边说边打开了盒子。
随着油漆的香味散到鼻息间,里面一根镶金带玉嵌宝石玉钗,也映入了她的眼帘。
闪闪发光的金子,油润透彻的白玉,色泽艳丽的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