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蔺玉妍看了殷玉珩一眼,殷玉珩笑道:“张姑娘,你这激将法有些过分了。我们家的人究竟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不过你都这样说了,要是不奉陪的话,岂不让在座的几位笑话?阿妍,你就陪二姑娘玩几局,看等会儿谁哭。”
“那就来吧。”张芸熙轻笑,自己不行,还有大哥帮忙呢。
蔺玉妍跟随张芸熙下场,殷玉珩几个跟随左右观礼,这时只见铜锣砰的巨响一声,司射便开始指引她们比试,这时周遭宾客纷纷打起帘子围观,见是两个小姑娘,饶有兴致的围观,且下的赌注不小,让殷玉珩都下了一跳。
张芸熙见蔺玉妍胆怯没什么见识的模样,想着先前那些有的没的的猜想,觉着自己很傻。不过一轮比试下来,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了。上次赢可以说是靠运气,这回就是凭实力了。
“不行,再来。”一局输了,张芸熙不服。
“这回换我了。”殷玉珩带上面纱,主动迎战,“我想,张姑娘身为将门之后,一定不会拒绝。”
殷玉珩都这么说了,张芸熙哪敢说不?“那就来吧,刚才只是小试牛刀,不太适应这里的箭矢才会落后。这回可不会输给你。”
“那就请张姑娘多多指教。”殷玉珩说。
三楼的雅室内,明世安正和齐王相约谈事情。现下武昌伯府处在风口浪尖上,他思来想去,为了保住最后一张牌,只好牺牲明淑珍。但到底是自己的爱女,舍弃了还是想为她寻个好去处,齐王侧妃是最好的选择。明淑珍比明淑环漂亮,今天就想争取一二。
今日前来,便说起府上的难事来,说现在俗事纷扰,不欲再与齐王结亲,担心自家拖累齐王。齐王哪管那些,一心想着心心念念的美人,道:“本王岂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伯爷放心,明年本王定会如期迎环儿入府。”
明世安叹息,说:“谢王爷厚爱,只可惜……唉……”
“伯爷何故叹气,可是环儿她有什么不妥?”齐王忙问道。
“不瞒王爷说,前些日子您说属意环儿后,我便到寺里为她算姻缘,说她命中带金,且是剑锋金,带着凶煞之气……”明世安为难道。
锋利的剑锋金,可不就会伤人吗?要是再有不妥,就是会伤人啊!齐王心存一丝侥幸,想到明淑环那张美如玉的脸,很是不舍,“到底如何,伯爷快说。”
“唉,环儿命中克夫,须特殊命格才能配。若八字命格不相配,会害了夫婿。”明世安抚着额头,很是遗憾。又一副对不起齐王的模样,再往下,便要跪请罪了。
齐王命贵,但五行属木,一把金剑,可不要劈了他?他再好色,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荣华富贵去赌。便也遗憾道:“可惜,当真可惜了。”
“唉,能与王爷结为姻亲,是微臣之幸,只可惜臣无福,环儿无福。”明世安遗憾,朝齐王拱手一拜,这时候也不把明淑珍拿出来,太刻意会让人怀疑。齐王虽是个富贵王爷,但不是个笨的。
道过歉后,又点了一桌子珍馐赔礼请罪。美酒送上之后,亲自倒酒敬他。
听到楼下的声音,便问侍者外面有什么热闹。“是平南伯府的姑娘和宁远侯府的姑娘在比试投壶,平南伯府的姑娘好生厉害,两局皆中。下注殷姑娘的宾客赢了好大一笔钱,这时都在鼓掌庆祝呢。”
殷玉珩,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她,当真是阴魂不散。但在这里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传出去更让人笑话,便对齐王举杯道:“只是小孩儿玩意,王爷不必在意。来,继续喝。”
齐王却突然起了兴致,离席到窗边,亲手拉开竹帘,推开窗户往下看,就见两个带着面纱的妙龄少女在投壶。比试已进入最后一环,只见个子高挑的女子利落地把手中箭矢往铜壶那边一投,只见箭矢穿过铜壶的耳朵后,斜插入后方空地之上。“那姑娘好生厉害,可惜太过凶悍。”他喜欢柔弱如拂柳,清艳似莲花的女子。见着这样一个箭法精妙且个子又高且形体健硕的,难免品评一番。
明世安原担心齐王瞧中殷玉珩,本还担心着,听他这番话后大松一口气,道:“可不是,不瞒王爷说,刚才投壶的姑娘正是我那前妻之女,无论是模样还是性情,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最是凶悍不讲理,实非良配。我当初接她到府上,本欲让她学着做个千金小姐,哪知是个冥顽不化的。唉……”
后边稍矮的少女许是心境不对,许是技艺欠火候,并未将箭矢投过铜壶双耳之一。两人说了一阵话后离开,喧闹也归于平静。齐王再次想起错失的美人,再次叹息,归位酒杯焦愁。
明世安心里却是另一番盘算,照齐王刚才那番话,明淑珍会比明淑环更得他的欢心。等回府之后,再细作打算。
比试结束后,张芸熙连输三局,众目睽睽之下,脸上半点光彩也无,想等自家哥哥来帮忙,却不知人跑到哪里去了。对着姐妹两个的脸,越发的觉得丑恶,便也不再留,叫上自家丫鬟就走。
同行的小姐妹见她走了,和殷玉珩蔺玉妍说了两句话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