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飞驰,车外的马车夫知道山庄此时有大事发生,于是不断地鞭笞着骏马,
即使在寒风中被冻德瑟瑟发抖也顾不上。但他不知道,如果此时他倘若一回头,
将头探进后面的帐幔之中,就能看到一幅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情景。
此时的苏希娇已经浑身酥软,几乎是玉体横陈一样倚靠在马车的车壁上,纤
细的手指依然飞速地在下体碾磨。虽然手指依然在不知疲倦的运动,但此时女人
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因为激情的颤抖而僵硬了。随时可能被人撞见的那种紧张感,
让今晚的女人更加兴奋,在极乐宫被撩起的那种变态的情欲,在此刻肆无忌惮地
在这个小小的马车空间里宣泄。
宋莫言同样兴奋的看着妻子的动作,他甚至觉得此时彼此的身体,比起他们
交合时的快感更要来得强烈。他已经不需要再暗示苏希娇抚摸自己的shuāng_rǔ供他取
乐了,因为此时的女人好像懂得他的内心似的,已经隔着sū_xiōng,不断地揉捏着自
己的shuāng_rǔ,手上的劲道竟然比起他平日里的爱抚要重很多。
平日里,宋莫言对苏希娇的爱抚,就像是抚摸一张精致的古琴一样,但此时
苏希娇的手,却如同是用力捏着陶土一样的力道,让自己的shuāng_rǔ在手中不断的变
形。
异样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宋莫言的神经。突然,宋莫言只觉得下身一麻,心
道不好,急忙从裤子里掏出了那根早已经十分坚硬的下体,几乎是同一时刻,一
股白浊的阳精从他的体内pēn_shè而出,滴在了马车地板上温暖的地毯上。
而就在同一时刻,苏希娇也将手从衣内抽出,浑身更加猛烈地颤抖着,就像
是被雷击一样,歪歪斜斜地倒在马车里,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粘着宋莫言阳精的
马车的地毯上。
「两位贵客,山庄到了。」
当马车夫把二人从马车上请下来的时候,二人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一股混
杂着阳精气息的空气冲出了马车,却迅速地被寒风吞噬,避免了两人的尴尬。两
人默默地牵着手,似乎把刚才的温情当成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温暖。但他们不知
道,也许,这样的激情,正是将他们慢慢卷向地狱的开始。
午夜的百草山庄更加幽静,只有偶尔的几只从南边回来的大雁,发出一阵阵
的声音,其他的一切,连同张康炼药的药庐一起在内,都了无声音。然而就当他
们接近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哀嚎。二人立即辨
认出,这一声哀嚎来自张康,哀嚎之中似乎有无尽的痛苦,就像是身在地狱里的
人发出来的异样。?。
果然,当二人踏进房间的时候,立即看见张康在病榻上痛苦地挣扎着,两边
的一群人乱成一团,雷绍裘,潇湘子等人站在一旁,而姬月娥正要往张康的穴道
上施针。
「且慢!」见到姬月娥下针的穴道,苏希娇急忙叫住了姬月娥,然后一个箭
步上前,扣住了张康的脉搏。
苏希娇的动作,让周围的人很是差异,宋莫言却向众人客气道:「各位,抱
歉,内子在医理的造诣颇为深厚,请各位放心。」众人之中还有不认识宋莫言夫
妇的人,听了身边的人相互的介绍,这才将信将疑地看着两人。
但这边的苏希娇却没有理会众人,言语间,已经连续在张康的几处脉搏出连
连按压,然后又在张康的眼睑,耳根,足心处查看了一阵,才停了下来。对身边
的仆人说道:「麻烦给我找十个茶杯,一些艾草,没有的话普通的干燥的手纸也
行,然后再拿来打量的清水来。要快!」仆人见到苏希娇的命令还有迟疑,却听
见姬月娥厉声说道:「还不快照着苏女侠的要求做。」
不一刻,仆人取来了茶杯,艾草,清水等物,苏希娇令人将张康放平,将茶
杯中放入艾草点燃,然后迅速扣在了张康的前胸的几处大穴,再将张康的双足放
到在清水中。待到这一切完毕,转头对一旁的潇湘子说:「前辈功力深厚,请以
至柔内力探张前辈的阳维,阴维两道脉络。切记,倘若内息阻塞,切不可运劲冲
穴,一脉不通,则换另外一脉,如此往复。」
潇湘子依言,将双手扣在了张康的左肩,他研习的寒冰真气本就是至阴至柔
的功夫,此刻运起来,内力更加精纯,顺着阳维的脉络,将内息注入张康的体内。
可是不到片刻,果然如同苏希娇所言,内息就像是遇到了一个瓶塞一样流不过去。
于是当下,就换到了阴维脉继续注入内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潇湘子终于觉得内息通畅,已经打通了张康的两条脉络,
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苏希娇不断地在张康的双足上按摩,而张康双足所浸泡的
水,竟然变得血红。
「将水盆端走,换两盆清水来。」然后又对潇湘子说,前辈请再探一次,这
一次换阴跷,阳跷两脉。潇湘子依言,又运起内息注入了张康的体内,而这一次,
张康筋脉的阻塞已经少的多了。不消一刻,又打通了两条经脉。
两人如此往复,直到最后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张康脚下的水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