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不敢违背掌教法旨。”
拓跋红面容扭曲,姐姐说过萧宁是她的大敌,无论如何也得在掌教定下掌使前,将萧宁除掉。
神庙门缓缓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青松色僧袍的小沙弥,手中捧着一道黄色类似奏折一样的东西,“掌教传下法旨。”
黄卷展开,“请诸位小姐去用清水圣泉净身,洗去红尘,感受佛光。”
“遵法旨。”
萧宁随着众人垂头,这便是淋淋所说的洗脑第一步?小沙弥在前领路,拓跋红出言嘲讽:“破了身子,勾三搭四的女子,再用清水圣泉净身也洗不去一身的龌龊。”
“就是,就是,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别弄脏了圣泉,还是早些滚下山的好。“
这几句言语侮辱对萧宁来说,不算为什么,当她决定今生不嫁人却同慕容泽欢好,料到会有今日,萧宁淡然一笑:“送上门慕容泽都不会要的女人,是够龌龊的,下山去也对,趁我不再,许是能爬上慕容泽的床榻,不过···”
萧宁惋惜的看了眼拓跋红,“以前慕容泽不要你,今日照样不会要你。”
“你···你···你说胡说,慕容泽是玩弄你,萧宁,你就是被玩弄的人,慕容泽早晚有一日会厌倦你,将你赏给别人。”
“是吗?”
萧宁露出浅笑,走进拓跋红,压低声音道:“你怎知是谁玩谁?你怎知我不会厌了他,不要他?我不是你,非得慕容泽不可,我一人照样能活得很好,而你呢?一旦无法成为掌使,你父亲,你姐姐,你们拓跋会有什么结果,你还不明白?”
“南齐萧宁,你别忘你南齐已经灭了,你以身体侍奉灭了南齐的慕容泽,你对得起生养你的南齐?”
萧宁淡笑:“如果前一阵你说这话,我会难受,但现在···天下一统,何分北燕南齐?你不知道北燕族谱是姓石的?”
拓跋红气恼得很,说不过萧宁,她不是最在意南齐的吗?萧宁回身打量着圣泉,是一座在山壁下修建的池子,水流沿着山壁滚入池中,萧宁看着泛起的白雾,应该是温泉水,神庙很会装神弄鬼,听着周围小姐气声,对圣泉多有赞叹。
“请众位小姐退衣入池。”
众人先是一愣,有人解开了衣服,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脱去衣物进入池水,虔诚的清洗身躯。萧宁从未有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过,独自站立在池水边。
小沙弥道:“萧施主,就差你一人。”
进入池中的小姐看向萧宁,同为女子露天宽衣,确实很难看,但此处是神庙,没她们说话的余地,拓跋红巴不得萧宁不动弹,使得神庙的人赶走她。
萧宁迈步走到了池子旁,无视在池水里赤条条的小姐,池子是用石子砌成的,池壁有脚掌宽。林琳说过当时她为了能成为神庙掌使,忍下了平生最大的屈辱,形势逼得她不得不如此。
萧宁抬脚踩在了踩着池壁,沿着原形的池壁贴近山壁,虽然只是一脚掌宽,但萧宁走起来如履平定一般,有一种别样的美感,走到山壁边上,伸手沾了沾从山顶上留下的雪水,抹在额间,萧宁原路返回,跳下池壁,向小沙弥道:“洗净红尘。”
“萧施主,贫僧是出家人,您在贫僧看来同寻常佛雕木像一般。”
“使者和尚,你方才说过我着相了,你又何尝不是?红尘中的前尘不再身上,在于这。”
萧宁食指点了点还站着水珠的额头,“这里洗干净了,身上自然不染红尘。”
“阿弥陀佛,萧施主有大慧根,贫僧拜服。”
萧宁还礼,“慧根谈不上,您过奖了。”
不远处的宝殿里,传来玉钟敲击的声音,似有几百人吟唱佛经,庄重肃穆,唱经之后,听见一苍老浑厚的声音,“请诸位小姐入殿,行摸顶礼。“
池水中的小姐纷纷起来穿衣,望着萧宁,说不出的恨意,凭什么她是特别的一个?萧宁没空搭理她们,光听着方才的说声音,心中徒然升起一股难以与之为敌,顺从其意的感觉。
萧宁攥紧了拳头,绝不,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再试图摆布她的人生,破除束缚,她才能随心所欲,不再被任何人任何事困住手脚,温良恭俭让无法带给她安静幸福,成为神庙掌使便便不用向任何低头,就算是燕王慕容轩再勉强她,如果没她的号令,燕王慕容轩坐不稳帝位,她才是···
‘宁宁,我不会勉强你。’
‘宁宁,我一直在。’
‘跟宁宁在一起,好快活。’
“慕容泽,慕容泽。”
萧宁晃了晃脑袋,摇晃掉了方才脑子里种种念头,萧宁恢复了一分神智,是勾起人心底的,如果不是想到了慕容泽,萧宁会陷进去,就如同身边这些神色或激动,或木讷,或自傲,或悲愤的小姐一样,神庙的和尚诵读过的经文才引起了这一切,神庙不容易对付,深不可测···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一天一更,再断下去某闲都没感觉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抢人
进入神庙,萧宁每日都会随着待选的小姐们一起去大殿听掌教解读经文,所有入了神庙的小姐,换下世俗中华丽的衣裙,穿着月白色长袍,长发披肩,统一的装束,少了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