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应下,明知故问道:“马栎不在吧?”
她就是趁着马栎不在,这才过来的。
“不在。”将军夫人觉察出了点什么,疑惑道,“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
“不是不是。”路摇忙道,三言两语把自己想暂时住过来的打算提了。
将军夫人好笑道:“那小子反对,你就来找我说了?”
路摇点了点头。
将军夫人道:“那小子说得也有道理,你们未成亲,对你的名誉不太好。”
“夫人……”路摇撒娇般地喊了一声。
“不过,你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将军夫人道,“这样吧,我做主,你想住过来就住过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路摇:“谢谢夫人!”
将军夫人:“走吧,我让人给你收拾收拾房间。”
将军夫人也是个行动派,一边吩咐人去收拾房间,一边派人架起了马车,送她回去收拾一番。
路摇没太多东西,就随身背了个包,带了几套衣服,前后不过一个时辰,便住进了将军府。
做这番事情的时候,路摇没有藏着掖着,不少人认出这是将军府的马车,也袱进了将军府,于是,“穿越者路摇与将军府马三公子好事近了”的传言快速传开。
二人都是京□□人,这一个传一个的,传得愈发地火热。一时间,竟有压制“凶残孕妇杀人犯”传言的趋势。
皇宫里和各府邸之间,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皇上倒是奇怪地没怎样,太后却是不满地抱怨道:“这个路摇,在这个节骨眼上,又瞎折腾什么呢?忘了答应过哀家的事了么?”
不过到底是没把她照进宫——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马栎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太子府。
太子笑道:“你下手到快,人都已经搬去你那了。”
马栎揉了揉眉心,道:“定是找了我娘,打算住进来监视二皇子府。”
说到正事,太子立刻严肃了:“你们怀疑二弟?”
马栎并没有把他们调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太子,只道:“二皇子是丽贵妃的儿子,你觉得他没有嫌疑?”
太子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想怀疑他,但你说得不错,若把丽贵妃换成是我母后,我指不定也会做出点什么。”
马栎却道:“殿下,你和二皇子性子不一样。”
太子道:“只希望一切都是我们多想了。”
马栎:“太子仁厚。”
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去看看你娘和路姑娘把家里折腾成什么样了。”
路摇和将军夫人没折腾。
将军夫人不仅给路摇整出了一个房间,还把那整个空着的院落给了她。
将军夫人说:“当年我以为我会生个女儿,就早早地收拾出这个院落,想留给她,结果——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它的主人。”
马栎回到府里后,直接便往玉笙居而去。
当年她娘想生个闺女叫玉笙,连院落名字都用了这名,多年来一直闲置着,如今稍微一想,就知道他娘亲定是把路摇安排在了那。
果然,一进去,就看到他娘亲正和路摇在院子里说话。
路摇对着院门,马栎一进来她就看到了。她对将军夫人说了一句什么,将军夫人立刻转过来,说道:“哟,儿子回来了。”
“吃过了没?”待马栎走近,将军夫人问道。
马栎点了下头,看了看路摇,又看了看将军夫人,在路摇旁边坐下,捏了捏她的手,对他娘道:“娘你都快要把我媳妇儿拐跑了。”
路摇红了脸,嗔了他一眼。
将军夫人拍了拍他胳臂,站起来,道:“行了,臭小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将军夫人走后,路摇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马栎把玩着她的手,闻言道:“再不回来,等着娘把你拐走?”
路摇的脸更红了,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手心。
马栎被他挠得心口一痒,对上她如水的目光,便低下了头。
安谧的时光是短暂的。
路摇和马栎腻歪了一会儿,又进入了紧张的查案当中。
虽然很可能什么都查不出,但做肯定要去做,不然万一将来得知,就是因为自己这一时半会儿的懈怠,就导致了悲剧的再次发生呢?
同第一具尸体一样,从第二具尸体上也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凶手挑选的目标都不是朝中重臣的家属,也不是纯粹的寻常百姓,都是和重臣们攀亲带故的,但人际关系都又一致地一目了然。
一连好几天,捕快们早出晚归,京城都踏遍了,连凶手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摸到。
皇上越发地震怒,据说连着好几天早朝都在发脾气,群臣们噤若寒蝉。
葛万洪作为直面皇上怒气的第一人,压力尤其地大。不过他也是风风雨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