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情不愿的找库房要了几十两银子出来看饰品。
把整家店子都看完后,虞姝不满意的皱着眉拉着青丫走了。
“公主,这已经是我们去的第三家了。您到底要选什么呀?”无奈的说。
“就是那种看起来很大,但是又不贵的?”虞姝理所当然的说着。“走吧,下一家肯定有的!”
沿街看着繁华的小街,虞姝不由的想到了现代自己城市里也有一条这样古色古香的街道,所有的门店都是这种青石,只是多了一些霓虹灯导致味道少了些,真的很难想象她自己也有一天能够走在这古街上。
虞姝被一阵阵残哭声打乱了回忆的思绪,顺着哭声看过去,一名穿着青布短衫,洗的都有点发白的布料上还有一些补丁,胸前挂了个板子双鬓微白的老人正跪在一个医馆门口哭的泣不成声,旁边还有一个肚子已经很大的孕妇也跪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为医者看着孕妇如此糟蹋身子,皱着眉头想上前去,却被青丫拉住了“公主,别去了。”
“怎么行呢?那你在这等我吧。”虞姝撇在青丫就往前去,青丫无奈的只好跟上她。
老人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血字,“杀人医馆,卖假药害我儿死了。独留我这老头子和那还怀有六甲的妻子,杀人医馆给个说法。”
“大爷,您这怎么回事啊?您先别跪着啊。尤其孕妇怎么能在这初冬时候跪在地上呢?快起来快起来。”虞姝一把抓住孕妇和老头的手想拉他们起来。
老头抬头看着来人穿着皆不菲,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了,跪得更深的一边往青石上磕头一边说“贵人,求您帮帮我们!贵人求您了!”旁的孕妇见状也赶紧跟着磕头。
“哎哟喂,你们先起来,起来再说。”虞姝无奈的继续拉他们起来。
老人和孕妇好不容易起来了,平复了下情绪后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材和一张纸,“贵人啊,我儿一月前因为腰背疼痛,日常没力气我们就去附近村子看病,然后大夫开了这个方子让我们过来济生堂这里开药,我们一大家子半年农收的钱都拿来抓药了,结果吾儿不到一月便走了!那个开方子的大夫说房子没问题,然后看了没吃完的药,说是这药有问题。”
说到伤心处,老人不由得拿手揩去脸上的泪珠“我们就来这济生堂讨个说法,怎知他们不承认还说我们是江湖骗子的,这药包上明明就有他们的印章,他们不承认,实在无法就只能和儿媳跪在这希望能有青天大老爷可以给我们做主!”
虞姝拿过那方子,确实是一份治肾虚的药,用量也正合适。打开老伯的药包,仔细翻找那包药材,发现原本应该是桑寄生的一种药材被换成了他木寄生,虞姝仔细的看了看手上小小的一片叶子,确定这就是他木寄生。
拿着那一小片叶子,生气的重新包好药材,塞回老伯手中,“老伯你放心,我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虞姝拍了拍老伯的肩膀,进去了那家看起来便恢弘无比的药馆,直接走到药柜前把那片叶子往桌上一拍“抱歉,可以请问下您可以给我说下这是何药材吗?”
负责抓药的小童被虞姝这土匪气势震惊到了,拿起那片叶子端详了半天“夫人,这是他木寄生。请问有何贵干?”
虞姝冷笑一声,“能问下您如果我患有肾炎的话,能用此物吗?”
“当然不能,虽柳、枫有相似的寄生,可唯由桑寄生才堪用,其他的用了轻者病情加重,重者会导致死亡。”小童衣一脸震惊的说着。
“那你知道还给人抓这害人东,为医者重要的便是有一颗仁心,悬壶济世。你们明知这药重则会死人,为何还要给人开?你们作为一名救人的仁医,现在反倒昧着良心害人的吗?如此这般,以后还会有人信服于这家药馆吗?”字字珠玑的控诉着。
周围看病的人,准备抓药的人都被这气势震惊到了,愣了会便往外走去。而那位被虞姝控诉的小童委屈的都想哭了,他这才第一日在这抓药啊,怎生碰到如此凶悍的女子!
听见动静,一名留着山羊胡瘦削的男人从黑色的帘子后赶过来,就看到医馆外围着一大群群众还有自家童子手足无措的站在药柜前。
看着药柜前,一名个子虽然娇小衣着名贵,可是莫名的气势十足的站在柜前盯着童子的美人,一时间也不知发生何事。
“许童,这是什么情况?”童子一看掌柜来了立马跑到跟前和掌柜小声的说了这件事,说完后就躲在掌柜后面了。
山羊胡掌柜了然于胸原来是跟那王老头有关的啊,面上露出一丝狠色。
稍作收敛后上前“夫人,要不去后头聊聊?想必这中间肯定有何误会。”看着这山羊胡大叔,不知为何总觉得是个奸商,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老鼠的眼睛一样泛着精光。
虞姝想看看这老鼠掌柜到底卖的什么老鼠药,便应下了。在他转身之际,虞姝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悄悄放在袖子里握着。
青丫想跟上去,可是虞姝给她眨了下眼睛让她安心,青丫了然,便就安心的在大厅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