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应该没事。
要不然,他怎么会心平气和,坐在她对面,讲那么多。
“谢谢你,救了小枫。”烛光下,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啊。我……”他怎么突然这么客气,虽然他们两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也是语言中生疏地如同陌生人。
“你已经有家室了,为什么还要娶我?”
夏晚晴憋了好久,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压根没算是老公,可是这被带绿帽子的事实换成是谁谁也受不了。
“不是你自己哭着求我,要我娶你的吗?”
“呸,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这是强取豪夺,我告诉你,强求的不会幸福的。”
“你们女人可真善变,一下子寻死觅活,一下子翻脸不认人。”话语中似乎带了一些嘲讽。
“你,直男癌啊。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你,定是你胡编乱凑的。”夏晚晴爬下床榻,走到他跟前,双脚踮起,两手叉腰。
未等到,他回一句。
突然间,屋内的蜡烛全部熄灭。
夏晚晴生平最怕黑,很多时候在睡觉的时候,不放盏小夜灯在床头绝对是无法入睡的。
突然的一阵黑暗,让她哭了出来。“妈妈,我好怕。”
喊出这话的时候,夏晚晴也觉得很丢脸,长这么大了,竟然还怕黑,说出去,会笑掉大牙。
突然间,一只温暖的手怀抱在腰间,“小心。”是叶渡恒的声音,“别说话。”
只听见黑暗中,嗖嗖的几声,在叶渡恒的把夏晚晴抱起来的瞬间,是箭,不用点蜡烛也可以猜得出。
万幸没有被射中,几支箭嗖嗖地穿在房间的四周。
夏晚晴吓的大气不敢出,心想,你们这是玩真的啊?这可比武侠小说里的惊险刺激多了。
“你在此地,不要乱动,我去去就来。”叶渡恒说罢,一团黑影,翻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叶渡恒翻出窗的时候,放箭的黑衣人似乎有意无意地引着叶渡恒跟着他的踪迹。
在一处竹林,黑衣人终于停了下来,撤下黑布,抬头的一瞬间,也让叶渡恒大吃一惊。
“是你?”他不愿意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
“夏绿盈留不得,她是江啸鹏安排你身边的底线,她在您就很危险。所以……”黑衣人对叶渡恒的态度却是毕恭毕敬。
“这些年,你们为这场局,错杀误杀多少人?又与那些暴君有何区别?”他怒道。
“手下也是奉命行事,还望您不要为难小的。”
“有我在,你们妄想。”
“王爷也是为您的安危着想,大事办成之日,就接你回家。”黑衣人讲话的语气小心翼翼了些,眼前的叶渡恒是压着怒火没有发泄出来。
“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如果你们执意如此,我也奉陪到底。”叶渡恒嘴角扬起的笑容让黑衣人稍稍颤抖了下,也不敢多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夏晚晴喊了栖雨,点了一屋子的蜡烛,足足比平日里多出了三倍的量,霎时间整个房间如同白昼。
“你们在做什么?”叶渡恒一路上小跑回来,似乎担心她的安全。
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他一直以fēng_liú成型的形象在世人面前。
街头巷尾唱的那句,就是他真是的写照了,只不过此刻他却为这个青楼女子忧心忡忡,只不过看到眼前屋内灯火通明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样子也好笑极了。
”公子,是夫人怕黑,所以栖雨就把库房里的蜡烛都给点上了。”
“看不出来,你还怕黑。”叶渡恒差点就笑出声来,女人大多怕虫,怕蛇,怕刀怕箭,第一次见一个女人怕黑。
“你笑什么,你就没有怕的东西吗?再说,有那么好笑吗?”夏晚晴也是觉得眼前的人不可理喻,虽然没有看到他笑出声来,但是已经被笑意憋得满脸通红。
“让你失望了,我还真没有怕的。”叶渡恒一脸傲视群雄的样子,她也很是无奈,嘴巴抽动了几下,轻声道,“谁知道呢。”
“你说什么?”声音虽小,却被叶渡恒听得一清二楚。
“……”避而不谈吧。
“公子,修竹刚刚在喊您呢。”有人来报。
“知道了。”叶渡恒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这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夏晚晴想去找叶渡恒道的时候,被告知,公子出远门去了。
夏晚晴心里想着,既然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不在家,他出门,那我也可以出门啊。
“栖雨。我要出去,我要上街。”
“好的。夫人我去准备一下。”栖雨的反应让夏晚晴也很是费解,前一次死活拦着不让我出门,这一次却没有阻拦。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有的玩总比天天闷在房间里强吧。
世人都说,西月山庄的两个公子,都长得一表人才,大公子一身的好武术,在武林中也是排在前头的人物,因此慕名而来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