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自己的形象。
“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啪,一巴掌,重重甩在在脸上,夏晚晴没料到她会如此趁人不备,没来得及闪躲,脸上顿时火烧火燎。
“够了。”叶渡恒一把抓过她的手,推倒在地。
“叶渡恒!你算什么东西,你竟敢对我动粗。我跟你拼了!”江夫人蓬头垢面,张牙舞爪。
夫君亡故,儿子下落不明,她早失魂落魄,昔日端庄优雅,全然不见。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郑明诺吩咐道,他担心眼前这个好似得了失心疯的女人下一步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事。
手下的人七手八脚把江夫人拉了下去。
西月山庄下人往日就看不惯江氏的飞扬跋扈,见此情景,竟也无人阻止,厅内鸦雀无声。
“你没事吧?”他问道,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
她摇了摇头。
“西月山庄,由我暂替接管。若有才能者,还望自动请缨。”
“二公子接任庄主,我们并无异言,可老庄主死因,您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想来公子也不愿落下一个弑父的骂名吧。”厅内,有几个年长者道。
“说什么呢,你们哪只眼睛看到的?”季韶峰反驳道。
“听大公子提起,承恩剑是庄主亲手交到您手上的,可为何,庄主偏偏死在剑上?”年长者指了指叶渡恒手里的剑,满脸狐疑。
“二公子,大公子和您一道被莫王爷的人带走,为什么就你回来了?”另一位老者道。
“诸位,我……”叶渡恒一时哽咽,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如此突然,除了突然,就是巧合。
说江元澈杀了柴桑一百多口人,会有人信吗?没有!
西月山庄原本就是晋国的旧臣民,说出来,更像天大的笑话。
可他尤其想不通,江元澈杀了那么多人,为的是什么?他若心里对他有恨,只管冲他来。
“他死了……”他丢出冷冷的几个字。
没有继续太多的解释,他知道,此事解释是多余。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群中有人喊道。
“都让让,闪一边去……”人群中有人骚动,随后让开一条道。
“小孟。”叶渡恒看着他背着江元澈的尸身,一步步向前。
这时,他心中又疑惑重重,江元澈已死,暂放棺木中,还未入土。
原想等诸事平息后,再行下葬。
可小孟又是怎么寻到的?
“这不是大公子吗?”有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又那个姓莫的。定是他,是他带走大公子的。”
“我们跟他拼了!”
人群中,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好。”有人笑着,鼓掌。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士兵已经四面八方,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正是莫敬远。
“就是他。你想怎么样?”有人喊道。
“那日,庄主出事,我见过他……”有人指认道。
“叶渡恒。随我过来。”莫敬远收起脸上的笑容。
“你知道该怎么做?朝廷的意思很明了。”莫敬远神态漠然。
“非要赶尽杀绝吗?”
“轩儿。你皇叔的意思,我不敢违背。”
“您一定有办法,我相信。西月山庄不过三百多人,您一定有办法。哪怕是流放塞北,也总比让他们白白送死要强。”他黯然神伤,恳求道。
“轩儿。他们都是逆臣贼子,你如此偏袒,如若被圣上知晓了,你也难逃罪责!”莫敬远劝道,他心中懊恼万分,自己说一不二,偏偏自己的儿子却这般优柔寡断。
“十年了。我早已把他们当成我亲人了。”
“是啊,十年了,我来接你回家!”莫敬远伸手想拍他的肩,却被他用手挡开。
“有我在!您休想!”
“谁在后面?”莫敬远似乎察觉有人偷偷跟着。
叶渡恒循声看去,草丛远处,人影晃动。
夏晚晴捂住了嘴巴,大气不敢出,手心全是汗。
“喵……”一只猫打破安静,落入视野。
“铃铛,别过去……”她心里道。从柴桑回来后,抱着它回到西月山庄。
可铃铛最近几日,一直不能好好安睡,上房下瓦的,没个安宁,如同受惊的孩子般,生人勿近。
“小畜生。”莫敬远脸上写满怒火。
嗖的一声,从他手中蹿出飞镖。
铃铛发出一声惨叫,从房檐跌落,摔在地上,再无声息。
“你没的选。”这一次,他不再是劝告。
“爹,就这一次,我求您,放过他们!”扑通一声,他的双腿猛敲在青石板上。
“轩儿,我是你爹,当然会依你的意思去,不过你也得按照我的意思来!”莫敬远脸上的气氛融合了些,双手将他搀扶起来,他心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