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可知大小姐对妾身做了什么?她好狠的心啊~竟然将我踢到井里,还骂我~这让妾身如何在府里立威,如何为老爷分担啊~”
这个时候,周围响起了轻微的憋笑声。
孟夫人眼泪鼻涕双抹,还想要往孟任朗身上蹭,奈何顶着恶鬼妆容,着实令人不忍直视。
孟任朗侧过身去,不想碰到孟夫人,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面貌“丑陋”的女子会是自己的枕边人,心中一阵恶寒,脸色也难看至极。
“连老爷你也嫌弃妾身了吗?”孟夫人委屈道:“这些年我哪点对你不好……”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孟任朗打断,那冰冷威严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后,孟夫人瞬间噤声,不敢再言。
作为孟府的女主人,陪伴孟任朗这么些年,她还是能分得清丈夫是真的生气了,平时小闹不得紧,这般行为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忍耐线了。
“好啊,你就是这样管家的?国家事不平,后院倒是先着起火来,你还有脸说?”他呵斥道。
“老爷……”
“闭嘴!”孟任朗吩咐道:“你马上给我回到你的院子,好好反省。”
随后面向孟姝,目光里面有意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大小姐禁足,没有我的命令,哪儿也不准去。”
“其他人自己到管家那里领罚,其他的我不再多说。”说完过后甩袖而去,不再逗留多余的一分一秒。
瞬间,本来人满为患的院子一下子就冷清下来,孟夫人走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了孟姝一眼,好像再说:你给我等着!
孟姝把手中杵门棒在地上锤了两下,嘴角扬起:“慢走,不送!”
她径直走进了屋子,虽然现在这里比较乱,但是她并不介意,以前最困难的时候,坟地都还睡过,所以说这就算不得什么了。
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她喃喃自语:“我现在得了一个便宜身份,貌似家族还有些地位,那么姓孟的家族在北魏是有一个,但是却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而根据朝服来看,好像仍然是东极大陆的装扮。”
“那么……我现在应该不是在北魏,而除了北魏以外,还有西银、南姜……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一丝眼熟。”她在屋子里原地转圈,努力梳理现在所得到的信息。
孟姝前世就是北魏人,从小无父无母,被师傅捡了回去,野惯了,又因为从小就在江湖上混,对朝廷的了解并不是特别多,后来师傅死后,阴差阳错做了杀手谋生,上辈子就出国一次,从北魏去到南姜,然后……就交代在那了……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她眼睛睁大:“孟未歌!我是说这个名字有一丢丢的印象,这不就是当初那个南姜丞相孟任朗的女儿吗?传闻生得国色天香,奈何从小娘亲早逝,爹不疼后娘不爱,还久病缠身,弱柳扶风的官家大小姐嘛。”
想到这里,孟姝整个人都魔怔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原先真正的孟未歌肯定已经香消玉损,看着现在这个没有几两肉的十七岁小身板,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如果自己没有死,肯定一百两黄金已经到手了,而且还不用接手这副病弱的身躯,好看倒是好看,就是没啥用啊!
孟姝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的下巴,低声道:“说起来当时,那个黑衣男子倒底是谁呢?还有二姐姐怎么会在那里?”
这个二姐姐名叫银羽,当年才十二岁的在藤溪遇见,当时还有一个人是班恒,三个人同时被三股势力追杀,后来侥幸活了下来,三人结为异姓兄妹,班恒是大哥,银羽是二姐,自己就是小妹。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弄清楚,只不过现在先把眼前这摊子破事儿弄明白才好。”她拳头紧握:“哼,不管是谁,这辈子我非得报这个仇!”
因为现在被孟任朗禁足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能出去,而且门口还有人在守着,于是决定开始在屋子里面做一些基本的训练。
自从她醒来过后,这具身子除了弱了一点,并没有表现出其他什么明显的症状,或者说,从她来到这具身体过后,然后本来的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窗外桃花飘落,外面的阳光斜射进来,打在床边的木制雕花屏风之上,透露出一丝不真实。
“小姐!”一道中年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里面有些担忧:“你如今可怎样了?”
还没有等孟姝开口,雕花木门已经被“吱嘎”一声打开,一位长得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