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禁忌的刺激。
“嗯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乖宝贝嗯啊,娇娇,嗯啊……”
一记闷哼,穆柏霖的几个深捣猛顶,guī_tóu突破宫口,马眼开合,浓稠阳精一股脑的射入射到身下比自己小了将近五十岁的少女体内。
大股大股的jīng_yè持续不断的摄入少女的子宫,原本平坦的小腹因着男人的yīn_jīng和ài_yè稍稍隆起,然而激烈的快感让梁歌神智全无,双眸迷离,粉唇轻启,许久不能回神。
到底是年纪大了,早年一个人打到外敌一个连,骁勇善战的穆将军现下却因着操弄了自己心爱的小姑娘而不断喘着粗气,看着身下长睫轻颤,神色不似以往那般清冷的小姑娘此时神色迷离娇软,穆柏霖心中有稍许晦涩,想他骄傲硬气快一生了,竟在遇到自己的娇娇后骄傲全无,甚至愈发自惭形秽。
平复着粗喘,穆柏霖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梁歌抱入怀中,大手托着梁歌的下巴,带着胡渣的唇一下下亲吻少女粉嫩微启的小嘴,感受到那份柔软后,大舌抵入,搅动着少女甜如蜜的唇腔,她让他着迷,让他真正觉得来这世上太值,可又遗憾自己遇到她太晚了。
”唔……嗯唔……”
星光般的明眸回神,素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梁歌不断呜咽,却引得男人更加疯狂的进攻,直到唇齿间的每一处都被那大舌扫荡过,直到胸前的柔软脆弱的shuāng_rǔ被布满茧子的大手揉捻的尽兴,粉唇才被男人放开。
眼眸因着爱欲朦胧,梁歌轻喘,狠瞪着拥着自己的男人:“无耻!”
穆柏霖满不在意的一笑,附身轻啄了啄少女有些红肿却依旧润泽的唇,“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是想你了,开大会的时候就一直再想你。”
偏头躲过接下来密集的啄吻,感受到体内的ròu_bàng,梁歌不去看男人的脸轻斥责开口:“出去!”
未能继续亲吻那芳泽,穆柏霖一叹,但看到两人依旧交合的一处,看到自己的yīn_jīng依旧在少女粉嫩的娇穴中,心中升起一阵满足,似未听到少女的斥责,穆柏霖继续埋首,亲吻不到因着少女偏头而吻不到的唇,便自后吻着少女的脖颈,大手也依旧揉弄着少女柔软的娇乳。
手下的柔软滑腻年轻紧致让穆柏霖痴迷,心中爱意无限,他要不够她啊,自己临到老了竟才得了这个娇娇啊,他真是恨不得把他自己都奉献给她,她都不知道他多爱她啊,可惜她的第一次并不是他的,男人多少有些chù_nǚ情结,更何况是从旧时代成长起来的他,想到自己的娇娇的第一次给了旁的男人,向来沉稳的穆柏霖心中微怒,吻着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开。
“穆柏霖!”
肩头的疼痛让梁歌蹙眉转头,猛的将拥着自己的人推开稍许,眼中含怒。
看着少女肩头因着自己一时置气而留下的咬痕,年过六十几,一向冷硬的穆将军第一升起心虚,忙讨好的将少女拥回怀中,连带将那稍稍滑出的yīn_jīng插入少女的xiǎo_xué中,连连啄吻:“好了好了,是我失了力道,娇娇不要生气。”
偏头躲着男人的吻,梁歌低头时无意看到自己的下体间那男人紫黑的ròu_bàng依旧在体内,刺眼的淫糜让梁歌一阵恶心:“出去!”
同样看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穆柏霖低笑一声却将人拥的更紧,带着胡渣的的下巴拱入少女的shuāng_rǔ间,吞吐着少女粉嫩的rǔ_tóu,“我想你想的紧,再待待。”
挣扎了两下,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份桎梏,梁歌恢复以往的清冷,“无耻!”
似未听到少女的冷呲,穆柏霖自顾自吸吮着少女的rǔ_tóu,他一生刚正,无论是在那时的乱世,还是现下的安定,从来端正,直到遇到了他的娇娇,让他一辈子第一次脑热的少女,只要得到了她,无耻也好,晚节不保也罢,他都不在乎了。
大手反复的抚摸少女的丝滑皙白的身躯,探索著她玲珑曲线,一边揉搓水嫩的乳峰,一边吸吮着少女rǔ_tóu的穆柏霖阵阵喟叹,他就是无耻,年过六十几却操弄着十五岁的少女,不能给她未来却霸着她在身边做小,并且想要霸着她到死,遇到她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无耻。
穆柏霖是开国功勋,半生戎马,半生又经历了华国的起起伏伏,与妻子无情爱却在膝下养育了四个儿女。
四个儿女该出仕的出仕,该经商的经商,妻子沈秀茹脑瘤手术过后不能动弹不能言语,看着与自己同龄的妻子现在的模样,本以为自己也要像个迟暮的老人走向人生的末端,却遇到了让他一辈子第一次心动的少女,彼时他到清大视察工作,坐在主席台上看到那台下舞姿蹁跹的少女,那时他便觉得他宁愿抛下所有,也要得到她。
轻轻一叹,穆柏霖回神过来,珍惜的啄了啄少女因着他吸吮而肿胀的rǔ_tóu。
“你染头发了?”